“魔域黑帮的山姆·哈里。”男子敢作敢当。
他额冒冷汗,单膝跪于地,有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大腿处汨汨流出,浸染在地面。
刚才可真是电光火石间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在邵世德犹豫时他感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气,忽得一个黑影一至他的枪准确的击中了来人的腿部,可是夏雅栖也中枪于锁骨下靠近左胸。若不是他击中了山姆·哈里那么夏雅林的命就已经此人收去了。
“好!你竟然敢和我抢?”邵世德的薄唇浮上一个冷漠的笑意,“你可知道后果就是让你付出同样的代价。”
说罢他又益举起枪来对准了他的额头。
“别……杀他!”夏雅栖虚弱开口。
“不行!”邵世德拒绝,连头也没有偏动一下。
“杀吧。反正我已经为谢莉报仇了。”山姆·哈里大笑几声。
“谢莉死了?”夏雅栖疑问道。
“死?你别做梦了。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看来山姆·哈里是真心对谢莉·邓巴的,为她连命都可以不要,“要死的人是你才对,你已经中了魔域黑帮的禁毒‘黑色禁地’中提炼出来的‘嗜血红颜’还会没事吗?”
夏雅栖听了只是淡淡一笑,原来那子弹有毒而且又是一种无药可解的毒,反正她已经中了冰火琼浆,已经将命交给了死神。现在只是多了一样毒,结果都是死,她又有何惧?
“杀手就是无情,你竟然被情感操纵?我要结束你做杀手的资格。”邵世德冷冷一眯眸,杀气顿生。
“不。”夏雅栖又一次求情于邵世德,“他被情感操纵并不是他的错。你应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感所以不能理解他的做法。”
邵世德愣了一下才收回自己的枪走向夏雅栖,然后打了一个电话是让人派车来。然后他就抱起了她。
“要去哪儿?”夏雅栖不得动弹。
“带你去见扬少。”邵世德看着她清净的脸庞,心中异样突生,然后他极力让自己别开头去收回目光。
“为什么?我好不容才离开他,我不想见他。”夏雅栖秀眉一蹙,心中泛起了不悦。
“这是真心话吗?”邵世德抱着她慢步着,“你知道自己情况,难道不想最后的时光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渡过吗?为什么要口是心非,这样对谁有好处?”
原来看不清情爱纠葛的人真的是局中人。
不过为什么这样一个美丽、善良、聪明的女子为何要偏偏会被爱情给扎得满身是伤呢?
“还有你的伤还需要回邵氏医治。”邵世德又继续道。
夏雅栖盯着邵世德的脸庞看了一下后垂下了如羽扇般的睫毛,心中涩然,她的心思却被一个见第一次面的陌生男子给擢破了。
她的心微微有些纷乱了。
………………………………………………………叶 清 欢 小 说 赏 析………………………………………………
最终夏雅栖在昏迷之前选择了拒绝让邵世德带她去见邵冽扬。
其实这么久以来她都是在逃避开邵冽扬,如果不是不期而遇那么他也不会来找她,而她会让自己学会遗忘会过得很好。
既然当初已经下定决心离开那么现在就不要反复即使她是一个将死之人。如果有缘自会相见,如果无缘就算勉强去见也会擦肩而过。
邵世德只好将她带到了一个他认识的一个私人医生那里为夏雅栖取出子弹处理伤口。因为夏雅栖的身体虚弱又失血过多所以她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
至于山姆·哈里所说的嗜血红颜这种毒医生却是束手无策,只说是无药可解。
邵世德看着夏雅栖苍白的脸色和无血色的唇瓣心中慢慢地聚积了愁云一片,心中莫名的紧缩。这样绝色无双的女子就像是一个灿烂而美丽的太阳一样,难道就要如此坠落了吗?
他没有办法想像失去太阳的地球还能依然美丽鲜活吗?
人间也会为了失去这一美色而黯淡。
还有他们的未来尊主扬少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他是那么的冷若冰霜,传言中是不近女色的。夏雅栖是这么多年来唯一承认的女人,但却没有对她交付婚姻,那么他会不会对一个将死之人温柔而动容呢?
他是不是该为她做些什么呢?才不会让自己和她一起遗憾呢?
然后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当夏雅栖沉睡了一天一夜后醒来时发现自己睡的这间卧室和她当初初入白筑时的房间装潢一模一样。不禁地秀眉还是皱起了。
前方一个高大英挺的身影正在倒着水,那身影竟然是那样熟悉,和她梦里的他一样温柔卓雅。
不对,这里本来就是白筑。
她不是告诉了邵世德不能将自己送到邵冽扬那里吗?他不是也答应了吗?为什么要食言,让她再一次走近邵冽扬让她痛苦?
“雅栖,你终于醒了?”邵冽扬转过身来手里握着一只透明玻璃杯,倒上了半杯温水,莹莹润润。
“邵世德将我送回来的?”夏雅栖想到这时不禁有些怒气。
她是那么相信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是。”邵冽扬的薄唇轻吐二字,黑色的眸子光芒微微正在打量她的表情变化。
夏雅栖一听心中那怒气立即烟消云散,优美的唇角不自觉扬起一个甜美的笑意,若茉莉微绽,娇羞轻柔,袅袅生姿,让人心神俱动。
邵冽扬盯着她看一动不动,只是目光沉黑如潭,深幽微澜,然后他饮了一口水道来:“你不告而别后我就命人找寻你的下落。听人回报你和邵世德在一起我便前往找他。结果只有他一人,我怎么问他他都没有说出你在哪里,我对他说了一句话就是尊重你尊重我。他很聪明听出这样简单的话里所隐藏的意思。这样我才将你接了回来。听他说你中了嗜血红颜,加上之前你中的冰火琼浆这两种毒都是无药可解的。雅栖,你真的太过任性,冲动,离开非得用这样的方式伤害自己,弃自己的安全于不顾吗?”
夏雅栖垂着浓密的眼睫毛心里是一阵一阵的酸楚。
这样话是在关心还是在指责?她拟为什么那样温暖,因为他的话而温暖!
“我有什么资格怪你,是我让人陷入这样的水深火热之中。”邵冽扬深深地懊恼自己犯下的错,就是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开,让她远离自己的怀抱。如果他一直停留在自己的港湾里那么任谁都伤害不了她,“我不会让你这样受苦的,我已经让我有好友焚从韩国首尔赶来了。相信他会让你好起来的。”
“如果只是为了让我身体健康起来那么不必了。”精神和灵魂里的疼又有谁可以为她止信?不如让这样的疼痛随着肉体的消亡而消亡吧。对自己也是一种解脱。
“等着别人拯救你不如先自救。”邵冽看来已经看穿了她的想法,“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那么首先要保住你的命。如果你承认你已经被别人打倒那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站在一起呢?我的身份是那样的特殊,做我的女人是不会轻松的,因为我们的敌人很多。”
他说他们可以在一起了?
夏雅栖有些震惊地看着他,眉目霜寒,黑眸灼灼,有些疼惜、鼓励,还有让她站起来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