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冷清的大街上稀稀拉拉不是准备做早生意的,便是可怜的下人们来回走动着,轻快的脚步声倒是让人看到一天的希望,然而,就在此时,一阵马蹄声响起,一大队官兵匆忙而过。
“今天是怎么回事?”卖包子油条的大爷眯起他满身皱纹的老眼,疑惑地说道:“这已经是第四趟了,不会是要变天了吧?”说完还抬头看着渐渐明朗的早晨,闹不明白。
“哎呦,我说您老还是放心的卖您的早餐吧,我告诉你啊。”一个长相精明,身着下人服侍的小青年人喝了一口豆浆后,才接着说道:“这都是奔着四位王爷府上去的,每次都是一样,后面跟着个挎着药箱的大夫,昨晚恐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吧,不过应该对我们的小子日没有什么影响的。”
“呵呵,那样就好,那样就好。”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明显是看戏的轻松心情。
到底这四位王爷出了什么事情呢?这天一大早,住在同一条街道,比邻而居的四位王爷,像往日一样,早早起床,喝点珍贵的早茶,吃点精心准备的精致早餐,心情不错地准备上朝,只是当四人收拾好,双脚刚踏出门槛,肚子疼痛起来,眉头一皱,转身向茅房而去,就这样一去就是十几个来回。
王府精明的管家立刻觉察不对,他们的主子可是司徒王朝尊贵无比的王爷,稍有闪失,他们可是会人头落地,于是,立刻派出王府的守卫直接去太医所在的府邸,这才有了刚刚的那一场景。
皇宫,坐在金銮殿的司徒筠文在听说了他的四个兄弟同时身体不适,自然不会觉得只是巧合,立刻散朝,摆驾先往靖王府而去。
“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司徒筠文看着跪在地上的管家和太医,再看着此时已经倒在一边,面色苍白,浑身无力的司徒靖文,更是觉得事情严重,君王的威严尽显。
“回皇上的话,经老臣诊断,靖王爷是因为喝了不干净的水,才会导致腹泻不止。”老太医也很可怜,一大早还没有睡醒,就被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哎,想想,还是早点告老还乡吧,他这么大年纪折腾不了几回就会断气的。
“不干净的水?”司徒筠文媚眼一眯,“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柳姑娘还有府里的好些下人喝过水后都与王爷一样的症状,锦王爷,翌王爷,浠王爷府上也都是同样的情况,因此奴才怀疑,有人昨夜在四个王府的水井里下药。”管家几乎肯定地说道。
“下药?几位王爷吃之前不是要检查的吗?”司徒筠文不太相信地开口问道,哪里有下药只下泻药的,想到这里,司徒筠文的眉头皱了起来,一个奇怪的想法从脑子里冒出来。
“是,给王爷的饮食奴才都是仔细的查过的,只是,奴才有罪。”
“好了,皇上,好在只是拉肚子而已,现在将凶手抓到才是真的。”司徒靖文虚弱地说道:“太医,快点开药吧。”肚子实在是难受得很。
“回王爷的话,臣有愧,才疏学浅,不敢冒然开药。”太医的头已经底到地板上了:“这药的成分过分诡异,臣怕开错了反而害了王爷。”
“没有的东西,”司徒筠文嫌弃地说道:“来人,去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给朕宣来。”
“皇兄,不必了。”门口的司徒翌文开口说道,温柔的脸似乎也被突来的状况染上了愁容,偏瘦的身子只得在下人的扶持状态下才能够站立,而司徒锦文,司徒浠文也是同样的将几乎是被人抬过来的。
“你们三个不好好休息,跑过来做什么?”司徒筠文皱眉,看着三双虚浮的脚,司徒筠文说不心疼是假的,怎么才一会就虚成这样了?
“皇兄,你别皱眉了,最可怜的是我们。”司徒浠文可怜巴巴地说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下的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好了,你省点力气吧。”司徒筠文拍拍他的肩膀,“四弟,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到我们府里的太医也没有敢开药的。”司徒翌文的声音依旧温和,“我想下药的人早就想到这一点了。”
“不开药你们会怎么样?”司徒筠文再次皱着眉头说道。
“就像今天这样,太医说至少要拉上五天。”司徒锦文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挂不住,“我就想不明白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劣又胆大包天的人,下这样的药明摆着就是想折磨我们,我甚至在猜想,对我们下药的人现在正躲在某个角落看着我们偷笑。”
“啊。”顶着半边猪头脸一脚踏进大厅的倪绝色心里这么叫了一声,这人猜得真准,不过,面上依旧扯开现在不太完美的笑容,没有半点停顿地走上前。
“见过皇上,四位王爷。”语气里没有幸灾乐祸,并不代表心里没有,看着四人瘫软的样子,她心里可是好久没有这么美了。
“你来做什么?”司徒筠文看着她那一张难看的笑脸就来气,没有好气地问道。
“回皇上的话,小姐现在很不舒服,想让王爷过去看看。”心情很好的倪绝色一点也不在意司徒筠文的话,想着柳月儿倒在床上和疾奔茅厕时的模样,啧啧,淑女真不是谁都能够当的。
“管家,将这些太医都带出去,去好好给柳姑娘看看。”司徒筠文开口说道,“大皇兄,你就好好休息吧。”五天都这样的状况,想到这里,司徒筠文心里就烦躁得很。
“倪绝色,你留下,我有话问你,其他的全都退下。”司徒翌文看着转身的倪绝色开口说道,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再看到倪绝色以后就更加确认了。
“是,王爷。”倪绝色心里一愣,果然这才是只狐狸,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你今天心情很好吗?”司徒翌文开口问道。
“回王爷的话,平常心。”
司徒翌文吃力地站起来,走到倪绝色面前,伸手将她低着的头抬起,“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是不是很有趣?”
“奴婢不明白王爷的意思。”倪绝色笑脸依旧,表情甚至没有半点的僵硬和慌张,只是那肿着的半边脸影响了美观,睁着眼睛说着瞎话。
“四弟,你也认为这件事情跟这个女人有关?”
“也?皇兄也想到了吧。”司徒翌文甩开倪绝色的下巴,转身回到椅子上,快站不住了。
“倪绝色,你给朕交代,是不是因为昨天朕的一巴掌让你怀恨在心,因此连夜下药。”司徒筠文几乎肯定地说道,而另外三道凌厉的目光立刻向倪绝色飞射而去。
好聪明,想对了,只是,倪绝色低下头,开口依旧还是那句话:“奴婢不知道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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