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已到,马车即停。
慕容存尚拖着被早已睡着的肖五儿压麻的腿,将她抱下马车。“哇~”肖五儿终是不负所托的将胃中的东西全部倒在了自己和慕容存尚的身上。
慕容存尚低头看看自己和她身上的呕吐物,微微皱眉,一种酒臭味,包围两人。
听到动静的王府中的老管家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丫鬟和小厮。“王爷您回来了。”
“嗯,车中还有一女子,叫人把她抱到客房。还有到浴房准备好水,我要用。在我的房间再准备一套沐浴设施。”顿了顿,“还有,叫几个丫鬟随我去浴房。”说完,慕容存尚抱着肖五儿,带着一身臭味抬脚走进府中。
身后的丫鬟仆役,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快跟上王爷,剩下的你们几个快去准备洗浴用具。快去。”老管家虽然也是惊叹于自己王爷的行为,但是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职责,招手分工,遣人干活。
看着他们都走了,自己回头看看早已离去的马车,喃喃道:“王爷什么时候开始坐马车了?”不解的摇摇头,也随大家进入府中。
慕容存尚待把肖五儿交给丫鬟们洗浴,自己便也回到了屋中梳洗换衣。泡在浴桶中,慕容存尚暗道:这个肖五儿,真该好好惩罚一下了。竟然把他弄得这样狼狈,可真真可恶呢。唇角微挑,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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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清晨,一阵震耳欲聋的叫声,惊醒了树上的鸟儿,水中的鱼儿……
肖五儿在睡到自然醒来时,发现自己不着一缕衣衫,单单一片薄被。这样还不算什么,最让她不能忍受的是旁边还有一个只着内衫的男子。然,最最不能让她忍受的便是自己竟然头枕在他的臂上,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两手还抱着他的腰。
而在听到自己的叫声后,身边的男人竟然微微睁眼然后却又闭上了,竟然无视自己。
于是肖五儿噌的一下,脱离他的怀抱,坐了起来。手指着他,脸部微抽。大叫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给老娘装死!”
慕容存尚,睁开眼睛,微微一笑,柔若春风。“难道五儿忘了?我可什么都没做呢,你也看到了,刚刚可是你缠在我的身上。”
“你这个混蛋,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慕容存尚起身,斜靠在床边,悠悠念道:“五儿啊,你再这样,我可……”眼睛看向肖五儿的身体,眼睛冒着蓝光(狼见了羊~~)。
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被气得忘记没穿衣服,只披了条薄单,而一坐起来,薄单早已下滑。于是快速将被子拉到脖子。“去死吧,你这个色狼!”说着,出其不意的,挥去一拳,正好打在还在乐悠悠的看着她的慕容存尚的眼眶上,顿时淤青一片。
“嘶~”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慕容存尚没想到肖五儿会如此暴力。(他忘了自己某天被某人打破头的事了,好了伤疤忘了疼,活该。)“你这个女人,真是,竟敢殴打亲夫,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给老……”
“我娘早就去世,不宜多说。不然会被带走的。”
“你干……”
“是你干的,我刚刚说过了。”他,很是无辜的看了看她。
低头钻进被子,“哈哈,根本没……”看到床单还是洁白一片,肖五儿心中的石头突然落地了。
“我正想问问五儿,为什么会这样。”极其认真的眼神,让肖五儿不禁一愣,难道自己早就被秋齐任风那头死猪给……了?那天死猪看自己的龌龊的眼神,到现在一想起来,还想吐呢。不要啊,苍天,千万不要是真的,不要恶心我!
“哼,我不信,不会的,少用你那龌龊的眼神看我。”肖五儿煞有介事的说着,以掩饰心中的不安,顺便还附送慕容存尚一记白眼,以示警告。
“难道五儿忘了昨晚……”
“停,别说了。你还没说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疾言怒色,不似平日中的她。
“肖五儿,这儿可不是你的床,而是我的,你占了我的床,强了我的身,还想怎样?收回你愤怒的表情。”
“我?我怎么没有印象?我……”肖五儿有些怀疑,侧头看向他。
“哼,你昨天晚上喝多了,醉酒耍疯,我好心把你们带回来,你却……”
“霸王硬上弓?”不待他说完,肖五儿自己便顺口而答。
“呃~这个词用的不错。可以这样说。”
“你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要拒绝?本王向来是不拒绝美人的。”
“你……”牙齿咬的咯咯响,肖五儿一边怀疑他的话的真实度,而另一边却在怀疑是否是自己的兽性大发,真真硬来了?想了想,怜悯的看了看他。
“老……”
“小心我娘,她可真的会把你带走的哦……”斜倚在床头的慕容存尚还是与平时一样的柔和的面容,慢悠悠的道出让肖五儿切齿的话,“还有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今后言行举止都要注意些,再在酒楼喝得酩酊大醉,我可是会惩罚你的。”认真的看着她,没有半丝玩笑的意味。
肖五儿听到他的话后,披着薄单缓缓下床,转过身同样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道:“那好,慕容存尚,你也听清楚了,不管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我都不在乎,我会当做被狗咬了一口的。”微微哼了一声,继续到,“如果你的娘亲可以将我带走,那么便多谢了。”
慕容存尚听到她的话后,很是生气。“不在乎?好一个不在乎!”噌一下,从床上跃了下来,走到肖五儿的面前,“果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看来你还不如青楼女子,分文不要都可以......”语气甚是轻蔑,而他的手却轻轻触碰的她的面颊。
“啪!”一下便打掉他的手,“不错,我就是贱,怎样?与你何干?我可以和任何......”
“啪!”慕容存尚面色微青,出手颇重。这一下却把肖五儿打倒在地。
嗡~肖五儿只觉脑袋一阵眩晕,双手扶在地上,看着滴到地上的血,舔了舔唇角,犹自低低笑了两声,何其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