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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儿,你还在为上次的事生大哥的气吗?”“我的好大哥,已经跟你说了这么多遍了,我已经忘了还谈何生气!”“那你为何急着搬走?”李章文终于问出了此行的目的。

看他这么一个刚毅之人却总用与形象不搭的语气和我说话的样子真的挺搞笑的“这不是皇上赐了我府第,要我搬的么?!早去也能尽早安排好府里的事无后顾之忧地上任啊!”

“小研说的极是,你们俩同朝为官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文儿你也就别多作挽留了!小研啊,你的府邸整理好后干爹可是要去住上两天的哟?!”干爹制止了李章文的劝说如是向我说到“欢迎之至,那干儿子就敬待父亲大人的光临喽!”我笑着答到。

带这水怜来到与李章文的尚书府相隔几条街的侍郎府,“躬迎大人!”看着门口整齐的出迎队伍一种成就感由然而生“水怜,我不知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我想告诉你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握着水怜细腻的玉手我郑重地说到。

“大人,奴才以后便是您府上的管家,您唤我屈平就是了。”眼前这个五十开外的大老爷们也是个精明的主啊,应该靠得住吧!“那我就叫你老屈吧!”看着在场的都发愣地看着身旁的水怜便道“这位是我的结拜义兄水怜,以后也是这府上的半个主子,听到了吗!”

在我向全部人宣布水怜的地位以后握着我的那只玉手突然用力起来“水怜,你弄疼我了!”挣脱开来揉着发红的手,只见他妩媚一笑对我说道“水怜何时与研研你结成的异姓兄弟,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况且我已经是研研你的人了,如何能结拜呢?!难道研研要对我始乱终弃吗?!”说完后一张悄脸也开始哀伤渐露有风雨欲来之势。

水怜一番话后我感觉到越来越多的鄙视眼神向我扫射过来,尴尬地笑了笑桶了一下还在装可怜的美人儿悄声说到“我这不是在为你攒面子吗!”本欲哭的人儿听后果然由雨转晴“原来研研在逗我玩呢!”我也因为这句话在府内众人的心里从新树立起了睿智正直的形象。

要收拾好一个家可真不容易啊,这不,一天下来累得我要死!“大人,您和水主子的房间都打理妥当了,主子们是否休息了?”晚饭过后,我的新管家问出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老屈啊,你在带路吧!”“好的,大人,奴才这就带您到风清院去。馨兰,你带水主子到雨铃院。”

“等等。”水怜出声阻止了正要离开的我们“我不是应该和研研你一间卧房的吗?!”他十分不满地看着我“回京路上是迫不得已。”“在尚书府呢?”咄咄逼人的话让我有些遭架不住“现在又不是没有房间,为何硬要和我同房?!”小声顶了一句“现在大人的意思就是已经厌倦怜儿喽?!看来怜儿此生是再无人怜爱的了,那还不如早日了结这悲惨的命运。”水怜哀声说完之后开始掩面哭泣。

“大人,您看这……”老屈略带尴尬地向我询问着,望了望面带忿忿的丫头们,又看了看仍在伤心的水怜,按了按我可怜地正在发疼的神经对着正哭的不亦乐乎的人儿软语道“好怜儿,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好好好,算我考虑不周全,全是我的错可以了吧!”

“你知道错了就好,我要同你一间房!”“厄……”还得想想,心里一个声音在说“你始终是个女孩子,一直跟一个男人同房,以后谁还敢要你啊!况且秘密万一被发现了还指不定怎样呢!”而另一个声音却在诱惑我“府里的人都看着呢,让他们误会是个负心汉的话以后怎能树立威信?!而且你也想在累了的时候有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不是吗?你也已经习惯了这个怀抱。不是吗?”

“大人终究要负水怜吗?”一个欲哭之势打断了我的摇摆不定“别哭,别哭,我什么都依你。”不就同房吗,我一逍遥派老大还怕你不成“老屈,带路!”

进房后我关上了门“水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做我的义兄,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难道不好吗?”无奈地望着一副事不关己笑得花枝乱颤的人“研研,人家本来就是你的人嘛!何况纸是包不住火的,万一哪天来个不长眼的拆穿怜儿的身份,你又让怜儿如何苟活于世呢?!”

想了想,好像也对“现在府里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以后怜儿就能名正言顺伺候你了。”“研研,什么时候让怜儿真正地成为你的人啊?!”柔腻的嗓音从我耳边轻轻滑过,水润的明眸泛起媚惑的光芒就这样直勾勾地把我盯着。

“这个,这个嘛…水怜,我老实跟你说了吧,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虽然他把我忘了,可目前为止我的心里只容得下他。对你,一直以来都是友情和怜惜之情,希望你能明白,希望你留在我身边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的长相…不过假如以后你有了爱人我自然会放你离开…”“大人,天色已晚,我们还是早点安歇吧!”水怜打断了我的话径直上床往里躺了下来。

看着背对着我的人,摸摸鼻子我这么一番发自肺腑的剖白竟然没人领情,自觉没趣接着熄灯了上床。

第二天天才微亮就背吵醒了“大人,起床该上朝了。”我不得不佩服老屈的毅力,不停得重复着一句话知道我完全清醒。

穿上衣服又看了看还在沉睡的人儿,算了,也许下了朝回来他就不气了呢?!其实真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生气!

“老屈啊,你家大人我今儿第一次正式上朝,难道你就没点儿说的?”我坐在轿子里对外面跟着的老屈道“大人,奴才该死,连这事儿也忘了!在这个朝廷里,有两个人主子是不能得罪的,至少暂时是这样。”“哪两个?”我问道“一位是丞相王棋,所有文官均以他马首是瞻。而另一位便是大人的旧友,刑部尚书李章文李大人。因为没有战争兵部早在百年前被撤消了,但是为了防止内乱还是设立了正规军队,不过都归刑部管辖。王丞相乃两朝元老行事不免没把皇上放在眼里,而李大人就是皇上一手提拔来和王丞相作分庭抗争的。”

“就这样啊?!”“大人你且静心听奴才说完,大人被任命为刑部侍郎便是皇上这边的人,所以一会儿上朝可能回被王丞相诸多刁难,奴才提醒大人最好作好准备!”我一天才会怕一个老头?!“好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我歇息一会儿,到了你就叫我。”“好的。”

这个老屈果然是作眼线的料,为人圆滑,对周遭的人和事都看得透彻,分析起来还头头是道,最重要的是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分得很清楚。雪吟风啊雪吟风,看来你对我的信任很有限是吗,真是谢你抬爱,找了这么个精明能干的管家给我。

金鸾大殿之上,我和一群武将随李章文一同站在了大殿的左侧,右侧站这的便是王丞相和他那一群文官。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当我以为痛苦时光终于到头时上次的那个老头,应该称呼王丞相才对,只见他走了出来跪声道“臣有事起奏。”

雪吟风神情未变示意他开口“皇上,知恩图报乃人知常情,可是昨日陛下所封的侍郎大人是否却有奇才,能不能担当此位便不得而知了。老臣望陛下甚加考虑,或者御医更适合乐大夫也说不定?!”

看着雪吟风冒着青经的手背,他动怒了,心中一阵疼痛,厌恶他倚老卖老抑制着雪吟风,从那一刻开始与王棋一派的恩怨在沉默中开始产生以至与后来的对峙。

“王丞相这么说是何用意!”李章文斥责道,我感激地望了他一眼,接着他便因雪吟风的一个眼神沉默地呆在了一旁。

“那王丞相又如何得知乐卿无才呢?!”平复心情后的雪吟风冷静地抛出了一句。

王棋嘴角露出了一丝极不明显的笑意,看来已是料到雪吟风有此一言“那老臣希望皇上能允许乐侍郎施展一番,也好让臣工们心服口服。”

“乐卿,你的意思如何?!”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不上,你能让我给你丢这个脸吗?!

我上前行了礼道“陛下,臣愿意一试。既然臣是刑部侍郎,就于刑法臣下有一些见解不知诸位大人是否认同?”说完瞟了想看我出丑的王棋一眼。

“臣非难言孔,所以难言者:言顺比滑泽,洋洋纚々然,则见以为华而不实;敦祗恭厚,鲠固慎完,则见以为掘而不伦;多言繁称,连类比物,则见以为虚而无用;总微说约,径省而不饰,则见以为刿而不辩;激急亲近,探知人情,则见以为谮为不让;闳大广博,妙远不测,则见以为夸而无用;家计小谈,以具数言,则见以为陋;言而近世,辞不悖逆,则见以为贪生而谀上;言而远俗,诡躁人间,则见以为诞;捷敏辩给,繁于文采,则见以为史;殊释文学,以质信言,则见以为鄙;时称诗书,道法往古,则见以为诵。此臣非之所以难言而重患也。”

在我背完一段《韩非子》后大殿上一片静默,一会儿雪吟风的发话打断了这种气氛的延续“王老丞相以为如何呢?乐卿对于这个侍郎之为是否实至名归呢?!”漂亮的双眼闪出凌厉的光芒看得王棋不敢正眼“乐侍郎果然身怀惊世之才,臣等心服口服。”说完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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