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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浅气冲冲的推开门,一路低头狂奔,也不理会夏雪在后面的叫喊,没注意看路竟直直撞上面前的一堵肉墙,迷蒙着泪眼抬起头,模糊中看见眼前的人是上官流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禁举起粉拳狠狠捶上眼前男人的铜墙铁壁,带着哭腔的声音控诉道:“都是你,我根本不想嫁给你,你干嘛要答应婚事?混蛋。”她是现代人,包办婚姻这个她不赞同,偏事实又不如她的意。

上官流月眼底闪过一丝心疼,轻微异样的感觉,没放在心上,只是用一贯冷漠的腔调开口:“你又怎么了?”这个女人又想干嘛?玩欲擒故纵吗?

夏雪一路小跑终于追上顾晓浅,待看到小姐正没命的捶着上官流月的胸膛,顿时语塞,但很快反应过来,施了一礼:“堡主。”

“她怎么了?”鬼使神差般没有推开眼前的女人,只是清冷的问着夏雪。

“这个……”夏雪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上官流月微眯眼,她知道这个是他发怒的前兆连忙开口:“小姐去找盟主,说是要……要取消婚事。”唯恐堡主一个心情不佳她小命不保。

取消婚事?这个该死的女人又想做什么?上官流光顿时怒气冲天的掐住顾晓浅的脖子:“你给我记住了,不管怎么样婚礼都会如期举行。”说完一甩手顾晓浅被抛坐在地上,瞄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愤怒离去却听到后面传来的惊叫声。

“啊,小姐,你怎么了?”夏雪尖叫声中隐含着颤抖。

随即回头,发现她正双眼紧闭倒在地上,不由得担忧的快步走过去,当看到她脸色不正常的苍白之后心里闪过一丝慌乱,将顾晓浅打横抱起,径直往她的住处走去。

三个人都没看到的是一抹蓝色倩影躲在不远处,绝美的脸上是得意的神色,待看到上官流月抱着她的时候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阴狠。

上官流月轻轻将顾晓浅放到床上,眼底隐藏着一丝担忧,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伸手抓过顾晓浅的手腕,为她把脉,感受到脉相的异常不由得皱眉,她中毒了,还是一种不知名的毒。

这毒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有办法解除,目前唯一能做到的便是为她护住心脉,然后在想办法。心想着便运起真气将双手覆于顾晓浅的后背……

上官流月为顾晓浅传输真气暂时护住心脉后站在窗前沉思。到底是谁下毒?难道是她?心下了然,眼神忽而转为阴冷。

看来自己该去找她算算总帐了。居然敢无视自己的命令,还是动了手。

伸手为顾晓浅掖了掖被子,瞬间消失在她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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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花音恭敬行礼,望着眼前冷漠的男人,这个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那么令人着迷。

上官流月冷冷开口:“说,为什么要这么做?”森冷的声音在花音听来是如此的残酷。

他为了那个女人,他曾经痛恨的女人来质问她?也许自己估计错了自己这张脸对上官流月的重要性,那个男人是由不得自己胡作非为,一旦触及他的底线,他还是会毫不留情杀了自己,隐下眸中酸涩,强颜欢笑:“是,是我下的毒。”她不想看到心爱的他和北堂浅墨成亲,更重要的是她发现他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讨厌北堂浅墨,所以她要先下手为强,解决掉这个障碍。

原本以为他会纵容她这一次,毕竟没有北堂浅墨,他早晚也会是武林盟主,只是少了不能报复北堂浅墨。不曾想到他竟然这么快便来兴师问罪。

“解药。”上官流月向来不喜欢对不在乎的人废话。

花音邪魅一笑:“没有解药,这个是我新研究出来的毒药,中毒者若心绪不稳便会毒发,她活不过十天了。”

闻言上官流月猝然出手,打了花音一掌,望着花音如断线风筝般飞落,狠戾开口:“敢破坏我的计划,留着你何用。”

花音受重创顿时吐出一口血,心因为上官流月的绝情疼痛竟好似超过身体上的痛,当看到上官流月阴冷的朝自己走来,不由得让她慌乱无比,惊恐的开口:“堡主,你若杀了我,北堂浅墨必死无疑,只需要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能将解药研制出来。”

上官流月俯视着躺在地上的花音,用冷漠的语调说出无比残忍的话:“我给你三天时间,若研制不出解药,你也没有必要在留下。记住这一点,谨记自己本分不要妄想逾越,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你,喜欢上她了,是吗?”花音颤抖的说出这个猜测,看到上官流月一瞬间的沉默,她说对了吗?难道这是真的?否则他不会为她一而再再而三动怒,甚至抱她回去。

上官流月静静俯睨着花音:“这不是你该管的。”说罢便快步离开。

“哈哈,你忘记柟儿了吗?你要背弃你们的海誓山盟吗?”花音尖锐的声音响起,故意提起柟儿,她要他谨记,北堂浅墨是他的仇人之女,他不可以喜欢上她,即使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他。

上官流月脚步顿了下随即头也不回离开,他的心,已经乱了。

在他走后,花音颤抖着手为自己点穴护住心脉,止住口中不断流出来的血,暗暗发誓,她绝对不会让北堂浅墨抢走他,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杀了她,就算代价是自己的命,得不到他的心死在他的手下她也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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