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下班回家,准备给自己的小妻子打电话去接她回家的宠高兴电话响起。
看到来电,宠高兴毫不掩饰的反感。
接起电话,没有一句话,听对方讲话。
对方讲完,宠高兴‘恩’了声,皱眉出门。
医院里,骆南歌看着躺在病床上,脸上毫无血色的人,叹气。
“小雨,既然都不爱了,你这是何苦呢?”
早在宠高兴第一次跟她说要分开的时候,骆南歌就知道,他们这一段感情,早已名存实亡。何况,他们的开始,也不是宠高兴愿意的。
“谁说不爱了,我说爱就爱。”
病床上的女人面目狰狞,瞪着眼睛对劝解自己的好姐妹述说。
这么多年来,骆南歌也劝累了,“小雨,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好不好?除了宠高兴,你还有其他选择不是吗?放了你自己……也放了他吧。……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再这样下去,以后你跟他连朋友都做不成。”
“我不要跟他做朋友,我就要做他的女人,他一天不要我,我就一天缠着他,他一天没有亲口跟我说不再爱我了,我就一天不会放弃。”病床上还在打着点滴的女人几乎要坐起来,冲对自己说话的女人喊叫。
骆南歌心疼她,又觉得她不可理喻。
“小雨,你非要这样子吗?早在很多年前,宠高兴去当兵以前,他不是就跟你说过了吗?你为什么非要吊在这一棵树上,放眼看去,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来爱不是吗?……小雨,你要还把我们这些人当成是朋友的话,就听我一句劝,这么多年了……你也该长大了。……眼看我们就三十岁了,你还有多少青春能浪费,再这样下去,你这辈子就等着孤独终老吧,说句不好听的,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骆南歌是真的劝解累了,前几年里,骆南歌还有耐心好好开导自己的好姐妹,可后来她发现,眼前这个女人,跟着了魔一样,谁说的话都不停,不顾一切的想要把宠高兴束缚在她身边,不管用什么恶略的办法。
刚开始,宠高兴会因为昔日的情意,来照顾她看她。
百试不爽,她还来劲儿了,搞得宠高兴都几近崩溃。
就像现在,因为不满意宠高兴好久没有来找她,她狠心把自己手腕割破,笑着给骆南歌打电话,让骆南歌送她来医院,‘顺便’让骆南歌通知宠高兴。
骆南歌被沼津雨这种可怕的爱情观给吓怕了,她不再坚持当初的想法了。
当初,她以为沼津雨总有一天能感化这个不爱她的男人,可当骆南歌看到沼津雨的手段时,骆南歌也心寒了。
如果每天都有一个这样可怕的女人在身边,是谁谁都接受不了。
“骆南歌,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一个连自己的感情都守不住的人,你给我去死,我看不起你,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你滚,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病床上的沼津雨声嘶力竭对床边的骆南歌吼道。
这已经不是沼津雨第一次第两次这样说骆南歌了,骆南歌都已经习惯了。
“是啊,我连自己的感情都守不住,可我懂得放手,你呢?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小雨,你不累吗?你这样……不心疼宠高兴吗?亏你还口口声声说爱他,你这是爱他的表现吗?你清醒清醒吧,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骆南歌掉着眼泪对病床上的人苦口婆心道。
她不想这个昔日的好姐妹再这样下去,不想昔日的朋友们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