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再调皮,也是自己的儿子。
桒政政瞧着熟睡的婴儿,问心肝,“骆骆,叫他讨厌行不行?”
桒政政讨厌这个孩子,因为他,自己心肝受了多少罪啊,心疼死他了。
骆小虫打着消炎药点滴,笑道,“那我叫你烦人你愿意吗?总不能以自己的感受来给孩子命名吧?”
骆小虫就是要气死桒政政,敢让自己好不容易生出来的儿子叫‘讨厌’,那她就真的叫他‘烦人’,哼。
桒政政很受伤的把小婴儿放到小摇床里,作势躺到骆小虫肚子上,“骆骆……”
骆小虫很无语的看着这个长不大的老男人,“你起来啦,去看看桒小虫睡醒了没有。”
这几天,把桒政政都给累死了。
晚上要照顾小儿子,白天,还要照顾大儿子。
就大儿子午休的时候,他才有时间来跟自己心肝亲热一会儿。
他的命好苦啊,比苦瓜比黄莲都苦,呜呜呜呜呜呜……
“骆骆,你说,让他叫什么好。”
桒政政就是赖着不想离开骆小虫。
骆小虫想了下,征求桒政政的意见。
“桒戓棐好不好?”
桒戓棐?
桒政政瞪了瞪眼,还是妥协了。
“恩,好吧,就叫桒戓棐吧。我去看桒小虫去了,你休息吧。”
呜呜呜呜呜呜,有个叫做李戓棐的家伙,一直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住在心肝的心里,这一直是桒政政的痛。
桒戓棐就桒戓棐吧,至少,他儿子姓桒。
就这一样,桒政政就满足了。
孙小宠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一个出手快速的男子猛地用涂有迷药的布从后蒙住她鼻子,孙小宠晕晕乎乎倒了下去。
等孙小宠醒来的时候,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几个彪形大汉。
孙小宠不吭气,看着眼前的人,等待他们给自己提条件。
既然在她晕过去的时候没有做什么,那就一定是有所图谋了。
果然。
“知道为什么把你请来这里吗?”
一个还算斯文的男子蹲在她面前问道。
看这些人,都比她大不了多少。
孙小宠在心里回道,请?您还真是与常人的思维不同啊。
只见那人手里拿着电话,挑起孙小宠下巴,一手捏着,迫使孙小宠直视着他。
“哟,还挺硬的嘛!”
孙小宠还是不说话,不卑不亢等着他们提条件。
“顾念,不要动她。”
身后一个带着眼睛的文弱书生样子的男子突然说道。
捏着孙小宠下巴的男子松手,打鼻子里‘哼’了声,起身离开。
说不要动她的男子回头对吸烟的男子说道,“莫迪陌,你的绅士风度哪里去了。”
听到眼镜男说话的人闻言,将烟摁灭,笑道,“苏陌,你是不是被柔奈传染了,什么时候你也这么话多了?”
柔奈?
莫非,他们都认识?孙小宠在心里想着,却没有说一句话。
眼镜男低下头,不再说话。
孙小宠也说不上为什么,她在那个叫苏陌的眼里看到了悲伤。
微暗的空间里,一丝光明传进来,孙小宠眼睛受不了的闭上。
等到适应那一丝光亮,孙小宠抬眼看到这里又多了两个男人。
“大哥,我就要这个女人,你答应吗?”
一个痞痞笑着的男子对领头的不苟言笑的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