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将今天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告诉若离的时候,若离当即就跳脚起来破口大骂,母女两这认钱不认人的态度,但是那话刚到半截她立即停下了,因为林宁夏也是她的母亲,她无奈的吐了口气,“算了,不要跟他们见识了,你就干你的工作好了。”若离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欧洛溪扯了扯唇角,“我没事,只是····只是····”说道这里她缓缓低下头来,她只是没有见到她的亲生母亲居然这么现实,她现在身价并没有说因为辞职而跌落下去,月月还有着原有的薪资,那是欧强与欧洛生一致通过的,只是她觉得这种没有用劳力换来的钱,花的不舒服,就算卡上的钱足足够她生活了,但是她还是想要用自己的实力去挣钱。
今天赵菲林宁夏母女却是给她上了一堂非常无情认钱的亲情戏,她苦笑着,倒着喝着杯中酒。
“别喝了,你也知道你自己的酒量不好···把酒给我。”若离伸手想要去夺她手中的酒瓶,她着急的上前去抢,却被她躲开,她叹了口气继续倒了一杯,“我知道我的酒量·····但是若离,你就叫我喝醉一次好不好?”这样的话,她就不用去想这些揪心的东西,能一睡到天亮。
若离看她的样子,也只好作罢,开始替她夹菜,蹙着眉头说到,“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子,在我的眼里,你可是永远保持着清醒的人,洛溪,为了那对母女两不值得。”亲生母亲跟亲妹妹做这样的事,任谁也不好过。
欧洛溪听了她这话,笑着摇摇头,她不是圣人,也有喜怒哀乐,也有不得已的时候,她的靠轻松的靠在沙发背上,眨着那双眼泪布满的眼睛,心里却是在想他,在她感觉到难受孤独寂寞的时候,她好希望他会突然出现,窝在他的怀里,可是她不能。
看着慢慢闭上眼睛的欧洛溪,若离起身想要将她架回卧室,此时的门声响起,然后进来一个人。
她看向来人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你来了啊,赶紧的,你姐姐今晚喝了好多,我正好想要将她架回卧室去呢。”这样的话,她就不用费心巴力的将欧洛溪架回卧室了。
欧洛生看了一眼沙发上睡着的欧洛溪,然后冲着若离点了点头,“谢谢若离姐,我来照顾她就好了。”
“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回去了。”若离看了一眼欧洛溪,然后笑着准备离开。
喝多了酒难受醒来想要吐的欧洛溪,在听到若离那句话的时候,忙开口,“放什么心···若离,不要丢下我,他会打人的···”这次的欧洛溪喝多不比上次,上次是稍微的醉了,这次是真醉了,脸上尽是酡红,双眼迷蒙若迷路的小兽般期待着若离留下,不要独留他们处一室。
可是若离哪里肯听一个醉鬼的话,跟欧洛生交代了一番,然后开门关门离开。
欧洛生感觉出来她是真喝多了,蹙眉看着周围,全都是些酒瓶子,他将外套脱掉,卷起袖管开始收拾起来。
一直坐在沙发上的人开始不安于室了,眼睛随着收拾房间的欧洛生来回着,她起身走到在收拾厨房的男人身边,歪头看着他洗盘子,眨了眨眸子,“我想吐··”
“去浴室吐去。”他淡淡的回道,将手中洗干净的盘子放回,只是扫了她一眼,好几天没来,他却是被想念啃啮的体无完肤,那天后明明自己暗暗发誓不要过来的。
却不成想管不住自己的心,刚刚开完会就跑了过来。
“不要~”她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伸手扯住他那纯黑色衬衣的一角,然后来回摇晃着,嘿嘿憨笑着,“我要吐你身上···”
看着她喝醉酒后的娇态,他那刚刚还在紧绷着的脸,稍显柔和下来,只是在听到后面这句话的时候,脸顿时黑了下来,他长的那么像马桶吗?
他拽着她的手臂就往浴室走。
而她却是满不配合,“我难受,我恶心,我就要吐你身上~”她干脆蹲在地上耍无赖,一把甩开他的大手,虽然他的力气很大,但是她也是学过皮毛的,愣是坐在地上抬脸看着他。
“知不知道这样很脏?”他无力扶额,没想到喝醉酒后的她居然这么会耍无赖,回身蹲下再次拉住她的手。
她闭眼撇了下嘴,然后歪头睁眼看着他,小嘴高高撅起,令他的心一紧,伸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双手紧紧的揽住她,低声道,“以后,不准你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明知道她喝醉了,有可能忘掉他的话,但是他还是霸道的说出口,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她现在这种喝醉酒后小女孩娇态来。
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却感觉到了右胸口的一股湿热传来,他闭了闭眼,这个小坏蛋,她还是吐在了他身上了,宠溺加无奈的笑了笑,他将她跟自己分开距离,然后将衬衫脱掉,露出那健硕性感的胸膛来,把她一把抱了起来,“酒后耍混,今晚要好好教训你。”
“唔嗯~”她嘤咛了一声,然后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头靠在他的颈窝里舒服的拱了拱,“难受~”
他将她放在浴池里,刚刚放好的洗澡水,温暖的令她舒吟了一声,而对一边的男人来说是一种格外的煎熬,他替她擦拭着身子,洗头,在洗头的时候,她不是很配合,一会儿是扎在水里,一会儿则是将头来回摇摆着。
“溪溪,你还真是不听话~乖乖的配合我洗头。”他的手上沾了沫沫,无奈的看着还在拨浪鼓中欧洛溪。
欧洛溪十分不情愿撅着嘴停下摇头,“溪溪好乖的~”
“乖的话就不要动来动去。”欧洛生开始替她冲洗着头,叫她向后仰头,她这次很配合的将头抬起来,清澈的温水带着雾气顺着头发滑下。
煎熬中的欧洛生吞咽了一口唾液,看着那性感白皙的锁骨处,然后顺着往下,那对儿玉白的小兔子被泡沫若有似无的遮掩着,令他某处更是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