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就像是度过了一个遥远的世界一样,炎蓦一直站在身边等着夏萱再次自己站起身来,他熟悉这位小学妹,坚强却又倔强,似乎女人的致命伤都在了她的身上,所以她才会比任何人习惯隐藏自己。
许久,当空气将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将要冻结,夏萱才慢慢的站起身来,忽然脚不由的一软,炎蓦伸出手去想要扶住夏萱,却被她不着痕迹的躲开。“我没事。”
仅而是锒铛了几步就站稳了脚步,又何必需要别人的帮助呢。这似乎是预料之中的事情,炎蓦将手插回了口袋,故意带着一丝玩味的对夏萱说:“怎么样,夏夏,陪帅哥走走。”
说完便抬起了脚步,炎蓦大摇大摆了走了几步,却发现身后的夏萱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喂!”他故意拖长了声音:“不要这么不给面子,走啦,我送你回家!”
恍然之间的回过身来,夏萱抱歉的冲着炎蓦点了点头,随后跟上了炎蓦的脚步。路不远,在两条马路以后,便是萱蓦集团员工的住宅,虽然炎蓦说要让夏萱住的好一点,但却被婉拒。
天空之下,他们相肩走在路上,没有片刻的交谈,就像是两个原本就陌生的人,恰好同路。
离住宅越走越近,炎蓦心中酝酿出的担忧越加的浓厚,他转头看着身边安静走着的夏萱,但就是这一份的平静,让他不由越加的担心。
“夏萱……”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她的名字。
她不由一怔,脚不经意的停下来,两脚却在脚下徘徊打转,透露出了此刻心情的混乱。“怎么了?”
略带这疑惑的问话,炎蓦忽然觉得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事情并不是他一个外人能够插得了手的,恍然手指间的一个转动,话语就被他自动跳转开来,手指着天空的一轮弯月说:“今天天气貌似不错。”
“是啊,想家了,想爸妈了。”夏萱无意中轻叹出一声话语,却让身边的男子顿时僵硬了面孔,完了,又说错话了。脸上一个不经意的表现,落下了夏萱的眼底,她故意拉动了都快僵硬的没有感觉的脸皮,戳着炎蓦的手臂假装语气轻快的说:“你不是说你无所不能吗?那明天让我去见见父母怎么样?”
分明是故意帮忙开脱,炎蓦假装得瑟的微笑:“没问题,这点事情交给我。”
头不由仰向天空,他伸手想要去搂过夏萱,但却发现身边的人早已走开,那个不识趣的女人,他的嘴角不由一抿,清了清嗓门大声的喊道:“晚上,可太想我哦——”
可是前面的女人脚步没有一丝的停止,轻盈的步伐渐渐离去。
随着那抹身影渐渐的消失,炎蓦脸上的笑容也不自觉的淡化下去,手无意中的垂下,他低低的嗓音从口中传出:“喂,我是炎蓦,明天夏萱去监狱,你如果想去的话就去吧。”
手指轻按下最后一个键,他转过身去,天空中隐约有月光斜射在他的身上,那寂寞孤寂的身影渐渐离去……清晨
夏萱穿上了上好的收腰皮衣,头上戴着一顶洋气的帽子,脚上是暖暖的雪地靴,不奢华,却足够美丽。夏萱拎着一个小篮子,走出了门。篮子中隐约飘着香气,那是她为父母准备好的食物,不是很丰盛,仅而是鸡汤,但却用心的准备,在用小火慢炖。
她的脚步渐渐的加快,探监的时间快到了。
监狱里的警卫还在吃着午饭,口中不由说着一两句抱怨的话语,看样子像是在烦躁着管理犯罪嫌疑人的事情。
忽然门外传来了低低的脚步声音,他们不约而同的抬起了头,却忽然感觉到眼前一亮,明媚的女子站立在门的一边,顿时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请问现在可以探监了吗?”
“没,没问题。”几乎是结结巴巴的话语之后,夏萱走进了监狱。经过了细微的询问之后,警卫带领着夏萱来到了接待处。
封闭的房间里面,门忽然间打开,门口站立着两个警卫。当夏父夏凯慎手上戴着手链走进了屋中。在这封闭的房间里面,夏萱忽然感觉到遥远,就算以前周家不允许自己看望父母,但是现在却是隔着一张小小的桌子将他们分离开来。
夏萱看见那张沧桑的面孔,头上几乎就要被白发布满。周珉宇啊,周珉宇你可真算是狠心的,居然让父亲这边的年纪了还受尽折磨。她的眼中不由的一酸,泪水顺着眼角在顷刻之间滑落下来……
“孩子,别哭。”夏凯慎下意识安慰着夏萱,这么年没有看见自己孩子,难道她来看望自己,更见不得她哭。
夏萱伸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然后嘴角扬起了一个微笑,不由问道:“妈呢?”
夏凯慎落寞的转过头来,脸中是对自己无能的愧疚:“你妈生病了,在监狱的医院里治疗呢。”
夏萱的心中不由一怔,监狱里的条件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妈身体一直都不适,一想到这里她的情绪更加的低落。但是夏萱知道如果说现在自己大哭的话,多的只是会增加伤感,让爸爸更伤心。她强迫的拉动自己的嘴皮,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说:“爸,你别担心,妈会没有事的,既然你们没有犯错,一定会马上平安的出来的。”
听到了夏萱的安慰,夏凯慎脸上却越加的愁云遍布,他不由叹了一口气:“这次周家就是摆明了针对我们,故意下了一个圈套,让别人送我一副画,我哪里知道那副看起来不起眼的话后面是用黄金雕刻的,可是那却成为了证据。”夏凯慎不由苦笑了一声,沧桑的手相互撮合了一下,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忍不住担忧的问道:“小萱,你在周家没有什么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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