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遇事冷静到极端的人,不论是出现任何状况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到对策,并且完美的解决,总的来说她是一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在没有接触她之前你不会感觉到这一点,但在接触她之后这一点就表现的非常明显。你几乎见不到他的脸上出险愤怒的表情,完全没有其他女性的冲动。
她是一个近乎于完美的人,但却是一个对待人接物上一窍不通的人,虽然在这方面我同她一样,但是相比与我,她比我更加的干脆,连最明显的敷衍都做不到。或者说不是她做不到而是不屑于做。他有着一种近乎清高的处世准则,虽然被打上诸如不近人情的标志,但我不得不说在她带出来的特种兵之中,几乎没有什么弱点。
出于种种原因,我越来越欣赏她,我们之间的合作也是格外的顺利,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对我的戒备在逐渐的淡化,这种变化使得我十分的高兴。也全力配合她的行动,这使得我们之间有了默契,也说明了他是在逐渐的学会信任一个人。
但是到她死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一开始我就想错了,她并不是真正的选择了信任我,而是从一开始就对我存着防备之心,并没有消失,这个世界上如果她真正信任一个人的话,我想那个人只会是风泽宇。突然想起那个时候。再一次无意之中我们谈及相见的当初她的样子,在问及为什么,为什么要强出头和我作对时,她的眼睛微微一闭,懒懒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我只是单纯的觉得那一帮女人太吵想找个清净点的地方而已。”
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比较好,反正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哭笑不得。
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或许她并不是没有不信任我,而是不信任战友之间的感情,就像他曾经说过的,“有些人的悲哀你们不懂,我同样不懂。你曾经告诉过我战友是特种兵在任务之中唯一的依靠,但是我告诉你,在整个战场之上,你们唯一可以信任的只有你们自己,虽然我这么说你们或许有些不屑,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战场之上风云变化,我们谁都不能预料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们所信任的人说不定在下一刻就会成为你们的敌人,你们那他们当战友,但不意味着他们拿你们当战友。”
之后用微不可查的声音说道,“被自己最亲爱的人所伤害,那对你们而言是最大额伤害。”
不可抑止的,我的心上一阵抽痛,我根本了解不到她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又不敢贸然相劝,只好沉默以对。在之后却对她更是多了同情。从那时开始我们便走得很近,我知道对于一个孤独的人而言,这种陪伴或许就是最好的温暖她的方式。
但我没有想到,这变成了麻烦。她是我的战友,也是我的属下。这也导致了我们两个走的比较近,加上我特意的想治好她的心病,本来就是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这个时间多到了超过我的妻子莫亚,于是就有了流言。说她喜欢上了我。因为她年轻,漂亮嫉妒他的人不愿承认他的能力,就添油加醋的乱说按理说一般人会因此疏远,我们并没有,我们都不在意所谓的流言蜚语,和往常一样训练,讨论问题。不向其他人解释,也因此,留言越传越快。只是相信留言可以止于智者,但事实给了我们一耳光——这件事情传到了我的展馆的耳朵里,或者是她早就听到了,只是并没有说出来罢了。
但是随着留言的越穿越快与穿越夸张,我的长官就找我们两个谈话,谈话的内容无非就是希望我们分开——包括工作上的事情。
虽然我们都没有承认,这些流言,但在当时这些流言好似被人蓄意传播过一样,只是出乎我意料的便是,姬念雪与他们谈话时的表现没有尊敬,只有不屑。她当着所有上级的面说了一句“我以为你们都是有思想的人,没想到你们都是笨蛋,我一直相信一句话叫做流言止于智者,你们现在呢,连一点证据有没有就开始找我承认这件事,你以为我有病?我想说的只有一点,钟朗是我工作上的伙伴,在过去的合作之中我们并没有出现一些重大错误,而且——我觉得诸位因为我们私人上的事情而在工作上出现变动是一种草率的行为。”
“那你有什么办法管住他们的嘴?”
“我没有任何办法,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会辞职转业。”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如果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回去打转业报告。”
她的一切就是建立在她的实力的基础之上,就算是知道她一直都是直脾气的我都有一些惊讶,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不冷静的说出“转业”两个字。轻率的不想是她平日里的样子,无奈之下我拽了拽她的衣服她却依旧没有理我,迫使我的动作大到连上级都看到了,只是强行忍着笑意没有说出来。在他们心里也不希望姬念雪走掉。
她转过头来,目光灼灼的盯着我,“钟朗,你以为我疯了,对吗?你以为我这是一时冲动对吗?我告诉你,不是。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所以你可以保持沉默。如果一支部队沦落到因为流言就否认一个人的话,我还不如转业的好——我、不、屑、呆、在、这。种、破、地、方!”
声音整个会议室都能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