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好久不见,陪我走走,可好?”水剑寒突然走了过来,对冷魅紫说道。他的的眼睛里出现了近乎祈求的神色。
“好”冷魅紫虽然有些震惊于水剑寒的态度与突兀,但还是答应了水剑寒的要求,她很好奇水剑寒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能以弱冠之龄屹立在朝堂之上,少年英才往往早夭,或是冲动,而他却如同大树一般紧紧扎根在这暗流涌动的政局之中,没有丝毫的动摇。这足以证明水剑寒的能力,更何况,自己着实好奇到底为什么让人从一开始的和睦走到了最后分道扬镳。
冷魅紫毫不犹豫地回答让水剑寒亦是一惊,只不过一瞬间之后,水剑寒眼中的意外便已经消失了。他走在了冷魅紫的旁边,神色如常,依旧是深蓝色的衣衫,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一种沉稳有礼,是京城翩翩公子之中的典范。二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在随意的走着,没有选择方向,待走出一段距离之后,“为什么?你当初要伤她?你明知道,我……”
从水清寒的记忆里得知,水剑寒最爱的女子被人轮女干,种种迹象指明是水清寒干的,虽然这件事情根本不是水清寒干的,但水清寒却坦率认了。并且抢先一步销毁了对自己有利的证据。目的便是要水剑寒恨她,并且恨之入骨。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冷魅紫说道,心里默念,水清寒,我便随了你的心愿。由于自己并没有接收到一些对水剑寒有力的信息,冷魅紫也不想轻举妄动。虽然有一个做丞相的哥哥庇护自己会轻松许多。
“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那是一条人命!水清寒,你知不知道那是一条人命!”水剑寒吼道,他的眸子之中是压抑着的愤怒,如同一只丧失理智的雄狮,徒有锋利的利爪却毫无半点理智可言,冷魅紫看着水剑寒久久不语。
“你想要我说些什么?告诉我,你想要我说些什么,我说给你听。”冷魅紫看着水剑寒,目光之中已然带上了几分威势,她不喜欢人纠缠自己,在一个几乎毫无价值的问题上纠结不停,只是这么一来到底有什么意义?
水剑寒现在连一个人最基本的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又如何真正做到冷静?
不错,那个叫做苏烟的女子是水剑寒的最爱,只是那个人已经死了,虽然没有真正的死在水清寒的手上,但说和水清寒没有丝毫关系显然是不可能的,不知道为什么,冷魅紫突然对这个身体的前身充满了同情,自己不知道这个当初不过是十岁的小女孩使用什么样的勇气承担下这一切?当她与最爱的人变得形同陌路的时候,她又是靠什么样地力量支撑自己?
从某种角度而言,冷魅紫和水清寒在某种角度上来说是相像的。冷魅紫知道,自己是为珍宝的妹妹在内心深处最恨的人就是自己,自己不是不知道被一个深爱的人所痛恨的滋味,那痛彻心扉的感觉却丝毫不能有所表现,只能一人默默承担。
“你知道吗?我根本不想和你说话,你在这件事情上早就失去了自己的判断能力。我不会作为自己解释什么,只不过有些事情……你比我更明白。”冷魅紫缓缓回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旦忆起这段生活心中就会泛起一股细密的疼痛,这种疼痛在自己毫不清楚的时候席卷了全身,让自己无法在这里多带一刻,只是以往可以快速的离开这里,恍若这样便可以减轻些许痛楚。
水剑寒没有说话,冷魅紫知道他在想,当下也没有说什么,她知道水剑寒是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往往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当冷魅紫回去时,却看到司马明珠将钟灵推进了池塘,二话没说,冷魅紫跳进池塘,以水上救援深厚的经验,迅速游到钟灵身边,按理说钟灵会游泳,但在这么突然地情况下,将自己会游泳的事早忘了,冷魅紫阻止了侍卫的靠近,拖着钟灵游到了湖边,抓住了侍卫抛下来的绳子,喊道“去取两条披风。”
侍卫顿时醒悟,娶了两条水清寒的披风,冷魅紫与钟灵相系好披风后上岸。
一上岸就看到了寒王月潇然那张铁青的脸,冷魅紫一看,还是行了一个常礼,“王爷,妾身失仪,先行告退。”
月潇然点了点头,“下去吧,辛苦你了,清寒。”冷魅紫看着月萧然,却发现后者的眼睛之中带上了微不可查的笑意,心思回转之间冷魅紫已经明年白了月萧然的用意,当下也会以微笑。
水清寒向周围的人福了福身。下去了。众人这才发现冷魅紫的脸上什么都没有画只是一张素颜,在水滴的衬托下更显妩媚。
“都看够了?”月潇然的声音并不好。虽然他的目的达到了,但是这戏还是要做完的。
众人在这声冷喝下纷纷回过神来。但回过神之后,他们却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开始讨论一个新的问题——
“是谁说寒王妃跳湖自杀的?”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要是寒王妃想自杀也不会跳湖呀”
又是一阵议论,但寒王妃跳湖自杀的传言也随着这些议论被打穿。
司马明珠看着寒王不好的脸色,跪了下来”“方才臣妾不是故意的,请王爷明鉴。”不卑不亢的样子像极了水清寒。
“起来吧,“月潇然说道,“本王不希望这样的事情会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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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忘了,把一张传了两遍,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