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甩了你的男人?”从余成有些不屑地看了眼阿芊。
“他不是我的男人。”阿芊反驳了他,她不希望不二再受到威胁。
“哼,也是,草木又怎么会有感情呢。”他的语气满是鄙夷和挑衅。
然而阿芊并不想多说话,只是冷淡地问道:“不二由美子在哪里?”
从余成良久没有说话,然后又突然捏住阿芊的肩膀,双眼通红地喊道:“你居然会关心人的死活?那为什么当年你没有顾忌过别人的死活?啊?!说话啊!”
阿芊只是很平静地看着他,说道:“徐成,你重生只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吗?”
徐成有一丝的错愕,“你怎么会……”
“这具身体有一种尸气。”阿芊又轻轻叹了口气,又说道:“徐成,你只不过一时受到了别人的欺骗……”
“够了,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惨到全家被灭门,都是你!”徐成很激动,根本听不进阿芊的话,声音更是异常的冷漠,“现在也该让你体会一下我的痛苦了。”
——
不二仍是想不通,为什么阿芊会突然同意和从余成离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那个从余成就是之前害阿芊受伤的人?
不二坐在客厅里,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才让他回过神来。
打开门,看到斜倚在门边的姐姐,不二有些诧异,由美子的脸色很苍白,而且呼吸有些不稳,不二探上她的额头,竟然有些发烫。
不二把由美子扶到房间,看到她的衣服里掉出来一片树叶,叶子上写着“一杯温水,静养即可”,指间摸到一丝湿润,竟是血迹,凑到鼻间嗅了嗅,不二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是阿芊的血迹。
不二虽然心里很担心,可是此刻却也并未慌了手脚,而是迅速地取来温水给由美子服下,现在也只能从由美子那里问问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由美子的额头已经没有开始那么烫了,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渴,好渴,水……水……”由美子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意识也跟着回归。
“姐姐!”不二一下子握住由美子的手,关切地问道,“你好点了吗?”
“嗯?周助?”由美子有点奇怪为什么自己会躺在床上,而且不二刚刚看起来是那么的着急,“我为什么会在家里?”
不二也有些诧异,难道姐姐完全不记得了吗,于是试探性地问道:“姐姐,你都不记得了吗?”
由美子仔细地回想了一想,可是发现只记得今天出了家门,之后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于是摇了摇头。
不二心里有些失望,可是却勉强地笑道:“姐姐,你今天有些发烧,所以就晕倒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是吗?发烧了啊。”由美子自己抚上了自己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有些歉意地说道:“抱歉周助,让你担心了。”
不二虽然脸上在笑,可是心里却无比地担心阿芊,沾在树叶上的血迹他很确定是阿芊的,那种淡淡的特有的草木之气,他绝不会认错,刚刚敲门的是她吗?为什么她不来见自己?她是受伤了吗?现在又在哪里?
不二也没想到,这次的分别竟会那么久。
——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网球社依旧是一片忙碌。
“不二,你觉得这届的一年级怎么样?”手塚看着场中正不停地做着练习的桃城和海堂问道。
“手塚你觉得呢?”不二又把问题抛回给手塚。
片刻,手塚又问道:“还没有她的消息吗?”
不二听到手塚的问题,脸色变了变,神色有些低落:“还没有,她走的那天姐姐也受了伤,我怀疑是她救了姐姐。”
手塚沉吟半晌也说道:“那天有个小女孩找过她,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但是我看到她的脸色很不好,后来她就进了球场。我有阻止过她,可是当时她的态度很坚决。”
不二思考着手塚的话,也许那个时候阿芊就发现姐姐的安全受到了威胁,所以才会同意跟那个人走吗?
其实从那天阿芊第一次到自己家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劲了,可是她一直都没说,他也就没多问。
难道,那个时候就发生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