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邪故意再次试探戈斯若,他不信这次她还依然能够淡定自若。
戈斯若却对这一消息无动于衷,形势变成这样,早就在戈斯若的意料之中。但是戈斯若,却并不会认为这样形势,会维持多久。
今日的慕容泰,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正直善良,有勇无谋的阳光少年了。多年的磨砺,使得慕容泰的心智,已经成长到了足够成熟稳重的地步。
戈斯若知道,慕容泰那一如既往的爽朗笑声之下,有着非常人所及的智谋。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却隐隐的存在着。
若不是戈斯若常年陪伴在慕容泰身边,早已经将依赖当做了一种习惯,而戈斯若也被依赖成了习惯,恐怕慕容泰的作为,比今日更加好。
而这,也是戈斯若当日下定决心离开的原因之一。
戈斯若固执的认为,只有放手让慕容泰自己去大干一场,才能让慕容泰自己和其他的人,看到慕容泰的能力。只是,她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演变成今日这样难以收拾的局面。
“慕容泰对你,倒是情深意重啊。而你的那一封休书,却将他置于何地?”南宫邪对于如此惧内的男人,嗤之以鼻。他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即便是情根深种,也不该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自己的一切。何况还是一个,无心无情的女人。
戈斯若不想跟一个外人,讨论她和慕容泰之间感情的问题。何况,这个外人,还是自己的仇人。
“这样的局面,不是你乐意见到的么?”戈斯若微微挑眉,不服气的反唇相讥。
难道她会不知道,事情发展成这样,南宫邪肯定脱不了干系?这明里暗里的推波助澜,有时会比直接动手,更加可恨!
南宫邪缄默不语,也不否认什么,他确实在这中间动过手脚。要不是他的人在中间怂恿挑拨,北齐王慕容广泽,怎么可能有这个魄力,对自己的神医儿媳妇开刀?
“办成此事,你以为就我一个人功劳?”南宫邪冷哼一声,这话明显的用心险恶,意有所指。
戈斯若不解的看向南宫邪,不明白他究竟想要暗示些什么。
“有时害你的未必是你的敌人,救你的也未必是朋友。”南宫邪此时,却故意不去捅破。他要让戈斯若自己去伤脑筋,这问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
“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我对来说就是废话。我只知道,你永远都是我的敌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变成我的朋友就足够了!”戈斯若说得斩钉截铁,一点都不担心南宫邪一怒之下,会杀人灭口。
果然南宫邪一听之下,眸光森冷的瞪着戈斯若。若非是有用到戈斯若的地方,只怕南宫邪此时,就要将戈斯若碎尸万段,才能泄心头之恨了。
“你莫要得意,此时不杀你,不代表你就可以任意妄为。以我南敖如今实力,想要灭北齐,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