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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柔醒来时照例已经日上三竿,她的脑袋微微发涨,想起昨晚喝了一点点酒,还吹了一会会儿风,涨是应该的,只是,她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事实上,她甚至都搞不太清自己是怎么从‘无影楼’回到家的?可她却很清楚的记得昨晚她又把谨王爷给狠狠得罪了一回,当她硬着头皮爬上他的马车之后就没敢再拿正眼看他,可是却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视线没有离开过自己,是那种冰冷的,让你呼吸都感觉困难的,尖锐的,似乎能撕开皮肉直捣你心窝的那种目光,她就在那种目光中不知不觉回到了家。

按理说她也没有那么孬种,何至于心虚到如此地步?说到底,还是气场没有人家足!哪象以前,自己只要拿起手术刀,对方哪有不两股战战,非镇定剂不能安抚的!

哎,真是虎入平阳,谁都可以欺啊!

本来在酒精的刺激下她是很困的,回到家泡过澡后又异常清醒了过来,躺到床上想起萧谨诚那段关于‘心动’的诨话突然就心烦意乱起来,她打发了丫头打算去院子里伤春悲秋一番,没想到这一伤就一夜过去了!

照她自己说,估计也没有真的多悲伤,好象在她屁股挨着秋千之后的事情她都没有印象了,可是,醒来怎么就在床上了?所以说,喝酒就是会误事,还好没有乱性!

“花粉,去问问昨晚花无痕什么时候回来的?”花柔打发丫头去问,最有可能是他抱自己回房的,他下值后偶尔会来自己院子里看看。

“小姐,三公子今早天亮时才回的!”那个叫花粉的丫头根本没有挪动半步,老神在在地整理着床铺,关于三公子的形踪,府里的每个丫头都会在第一时间打探的一清二楚。

“哦?夜不归宿啊!”花柔咬着嘴唇,那就不是他喽?那么是花老爹?随便吧,逃不出就是那几个人,花柔倒也不是太纠结这种无关原则的问题!

“小姐,三公子那不叫夜不归宿,他是在宫里当值,下半夜又赶去皇城内巡查了!”另一个叫花瓣的丫头不满地插嘴说道,小姐平易近人是好的,但有时候说话就是不知道轻重,三公子一整夜都在当值,她怎么能说出‘夜不归宿’这么叫人想入非非又令人误解的话呢!

“噢,加班了!”花柔点点头,抬手捏了把正侍候她洗脸的丫头的粉嫩小脸,“还是我们小花蕊最乖巧,一心侍候你家小姐,她们几个只知道心疼你家三公子!”

花柔恶趣地肢解了一整朵花,用来为自己院子里的几个丫头重新命了名,最后又组合成一朵,那个叫花朵的就担任‘悠然居’的小总管,无聊是无聊了点,所幸不算太难听。

“小姐,其实我也心疼三公子的,我发现三公子最近都瘦了好多,刚才我是在想要不要让花枝姐姐做些好吃的送过去给三公子补补!”小花蕊老实不客气地掀了自己的老底。

花柔顿时感觉黑鸦鸦一片从头顶飞过,要不要这么实诚的?这娃不象是自己院里的,倒象是花无缺院里出品的——少根筋!看来得弄个丫头培训班什么的,让她们具有最起码的职业技能和操守,都不会哄人开心!

说干就干,反正在家没事干,这帮丫头只能看不能干,操练一下总不至于全都白干!

花柔专心操练自家丫头忙得不亦乐乎,没想起来莫凡舟都好几天没有来看她了,当他扭扭捏捏再次出现在花柔面前时距离中秋都要近十天了。

花柔匆忙间看了莫凡舟一眼,感觉他有些奇怪,不禁又多看了他一眼,莫凡舟的脸瞬间红了起来,目光躲闪,不敢直视花柔的眼睛。

“喂,烂帆船,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花柔看他鬼头鬼脑的样子不由皱起了眉头,不过应该不可能啊,她没有地方可以让他对不起的!

“我,没有——”莫凡舟吱吱唔唔一脸心虚,声音小得连他自己都快要听不清了,他的一张脸由红转白,白了之后再转红,搞得象在玩变脸似的。

花柔不禁更加怀疑,莫非真让自己猜中了?不过,一个人要对不起另一个人,无非就是钱、情、义几个方面,要么陷害要么背叛,可是自己可能跟他有这方面的冲突吗?

首先撇开金钱不说,总不能说他抢了她的所爱?别说她没有,就是有他也不好这口!要不然就剩‘义’,他出卖了自己?可那天喝花酒的事他并不知道啊!那还有什么?

啊!对了,她跟他一起捣鼓出的东西他卖给别人了?这可不行,得收专利费!虽然那些玩意不是自己发明的,可是谁会知道?反正她是最早使用的!

“嘿嘿,你看是要自己交待,还是让我严刑逼供?”花柔奸笑着一步步朝他凑近,越凑近发现他的脸越红,最后几乎都要滴出血来了,连花柔都吓了一跳。

“切,你不会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中秋节那晚——”花柔往后跳开一步,拧起眉头作若有所思状,莫非那晚他跟表妹一同赏月,然后月亮惹祸,他跟表妹天雷勾动地火把对方给办了?

“你怎么会——”莫凡舟心头一阵剧跳,差点就说漏了嘴,不过这事只要她记不起来,他打死也不会说。

“我怎么会知道的?嘿嘿……”用我超级发达的大脑以及十分猥琐的思想稍一结合,就想到了!

“对了,你爹娘已经回去了吗?我没有去送他们真是不好意思!”花柔的表情可没有她说得那么不好意思,她作为晚辈去送送他们是应该的,不过,既然可能会让他们产生误会就还是免了吧!

“嗯,三天前离京的,我送他们出了城!”莫凡舟脸上闪过一丝不舍之情,神情也稍许恢复了一点,他看花柔的样子并不象知道中秋夜发生过什么。

“呵呵,有没有依依不舍,难舍难分啊?”花柔笑得一脸奸诈。

“自然是舍不得的,他们——你——”莫凡舟见花柔笑得不怀好意,马上也反应了过来。

“其实我也万分舍不得表妹,只恨不能多相处!”花柔唱作俱佳地表演苦情戏。

“她只是我的表妹,没有其它!”莫凡舟不由脸色一沉,胸口也沉甸甸的难受起来。

“你是我永远的小表妹!咦?为什么?你爹娘不是——”花柔一听不对,赶紧收了声,莫非没有奸情,只有彼此伤情?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做主!”莫凡舟突然不复刚才的闪躲和心虚,说着便将花柔牢牢地锁在视线之内,似要向她证明什么。

“我只是开个玩笑,我是觉得表妹人不错,你爹娘又——哈,你自有打算这很好,非常好!”花柔被他盯得发毛,赶紧打哈哈想糊弄过去,别又跟萧谨诚一样发神经了,她可吃不消!

“有些玩笑不要乱开!”幸好莫凡舟并没有发神经。

“呵呵,是啊,玩笑开不得!对了,我最近在培训我家丫头,你要不要看看成果?唉,姑娘们,出来接客了!”花柔有心岔开话题,一句话却雷死了一屋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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