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杀了奔雷剑金铁城后,用银枪遥指张举众人。
师妃暄看西门吹雪杀人竟然觉得也是一种享受,可叹师妃暄还以慈行静斋中的仙子自居,却生出这种荒谬的感觉。
张举见奔雷剑金铁城尚死在西门吹雪枪下,更是胆怯。身后的众人也是不敢上前与西门吹雪一战。西门吹雪从容地回到马上,喝了几口醉清秋之后才对张举众人说道:“你们是战是退?”
张举众人皆有自知之明,当下匆匆离去。
“呵呵…有趣!为杀我而来,为被我杀而去!有趣!”
西门吹雪瞧了师暄妃一眼,把酒囊递给师暄妃说道:“尝尝这醉清秋?会着迷的!”
师妃暄接过酒囊喝了一口,也觉得很好喝。很清爽、很幽香,一股只能品味而不能言传的奇妙口感。师妃暄又喝了几口才还与西门吹雪,酒虽然已经入腹,但依然回味无穷。
西门吹雪迷离的眼神瞧着酒囊,嘴中喃喃地说道:“会着迷的!呵呵…你会着迷的!”
“这是什么酒?如此甘美!”
“这是我师父自酿的醉清秋,集天山雪峰各种野果酿制而成的。我下山之时带了两坛,但现在也所剩不多了。去长安见过杨公宝藏之后便要回雪峰多带些醉清秋下山。”
师妃暄心中暗想,她师父必是世外高人,但自己只闻得天下三大不世高手,却未曾听说过天山有什么高人隐居?不如到时自己与她同行也好见见这位高人。
奇妙!师妃暄竟然有点迷恋西门吹雪。
“走吧!天要黑了!”
西门吹雪催马赶路,师妃暄也紧跟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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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致,还有谁?”
“我哥哥,还有鲁叔与菁姨。我们还是听说你们来长安取杨公宝藏,特意来助你。对了你的好兄弟子陵呢?”
宋玉致见与寇仲形影不离的徐子陵不在,很是惊奇。
“子陵他先去了长安,我们在长安汇合。”
“他们来了。”
寇仲与傅君瑜听宋玉致一说,都顺路望去,果然隐约见有三个人影正向他们走来。
一会儿工夫,三人已来到他们跟前。
“我说玉致怎么走这么快把我们给甩在了后面,原来你和寇仲约好了在这里会面呢?”柳菁取笑玉致说。
玉致脸一红不依地说道:“菁姨你不要胡说了。当时我看到前面的人影掠过,我就追了过来,谁知是寇仲。”
“寇仲见过鲁叔、菁姨、宋大哥。”
“小仲这位姑娘是谁?”
“哦!我忘了给你们介绍。这位便是我娘的师妹傅君瑜。”
“在下宋师道见过傅姑娘!”
宋师道一眼看见这位白衣傅君瑜还以为是傅君倬重生了呢?
傅君瑜见宋师道眉清目秀,仪表堂堂,风流儒雅,也颇有好感。只是自己一直就是冷若冰霜的样子,早已习惯成自然,一时无法改变。用鼻子哼了一声算是应礼。好在宋师道早就了解她们门派弟子的性格,见到冷若寒冰的傅君瑜这副样子,并没有丝毫不快。
“好了,我们上路吧。边走边聊!”
寇仲见天色一晚,还是赶快找个休息的地方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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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阔海一斧把张乔的脑袋劈为两半,金刀张乔立赴黄泉。
雷大鹏见张乔死在熊阔海的斧下,拔出腰间宝剑直奔熊阔海要与张乔报仇。他带来的一帮文武急忙把他拦下,众人见熊阔海十分勇猛。张乔尚不是他的对手,那里肯让主子冒险。
熊阔海见把张乔给打死了,也大感没趣。提了板斧来客店继续吃酒。雷大鹏亲自为张乔收尸,并派属下去买最好的棺裹,选一快风水宝地把短命的张乔安藏在异地他乡。
青衫客更觉没趣,也回到洒店坐下见熊阔海没事人似的依旧大吃大喝。
“熊大王,你杀人好似杀鸡一般。难道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吗?”
“什么是‘恻隐之心’?俺只知道,俺不杀他他就要杀俺。俺不想死所以就把他给杀了。俺也知道他也不想死,可没办法他打不过俺,只能自己去死了。”
青衫客听了熊阔海这一番听上去好似胡搅蛮缠的歪理,但事实其实就是这样。如果熊阔海要是比张乔弱的话,那么现在死的就是熊阔海了。既然这不是熊阔海的错,自己当然也就不好再说他的不是了。
当所有的事你没有办法解决时,那么你只能沉默!
雷大鹏瞪着一双想要杀人的眼睛来到熊阔海身边,熊阔海十分小心地手握斧柄。
“你叫什么名字?我雷大鹏必替张乔报此血仇。”
“俺是金顶山的熊阔海。要想报仇俺来者不拒。”
熊阔海就是不怕打驾。
雷大鹏现在就想把熊阔海斩于剑下,但自信自己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自己必竟是一方之主,没有了张乔,还有李乔。但是没有自己,那却是万万不行的,所以经三思而后还是决定日后再报此仇。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好,姓熊的。我们来日方长,我必定会找你替张乔讨回公道!”
雷大鹏恨恨而去。
“熊大王我们不如先走,与他们一起想来也是没趣。”
“谁要与他们一起?咱们不知道长安在哪里吗?走,现在就走!”
熊阔海说走就走,提起板斧就向店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