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与师暄妃来到雪峰之巅。
西门吹雪双膝跪下,把一坛师父生前最喜欢的醉清秋洒在雪峰之上说道:“师父,我带了您最喜欢喝的酒。”
说罢就泪如雨下!看自从自己穿越到这个时空,遇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的师父,她不但救了自己,还把她的一身绝艺传与自己,最后还把她毕生的功力用嫁衣神功传于了自己。此恩此情,自己这一世是无法报答了,只有等来世再作她的徒弟,来孝敬她了。
“你师父就葬在这雪峰之上吗?”
“是啊!师父与这巍巍的雪峰同在!”
两人在雪峰静静地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谁也没再说话。
西门吹雪上雪峰时在草房子里给师父带了一坛醉清秋,来到雪峰一滴不剩地都送于了师父!
“师父,我走了。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的!”
西门吹雪与师妃暄从雪峰下来。
西门吹雪把师妃暄请到草房中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是师父生前与我同住的地方,只是太简陋了。”
“我倒不觉得它简陋,能在这神奇的雪峰之间,美丽的天池湖畔拥有这么一间房子,已是太过奢侈的事情了,何陋之有?”
“呵呵…说得好!我带你去取师父埋藏了多年的醉清秋!”
两人来到房子后面的雪地上,西门吹雪按照师父说的位置来取醉清秋。
师妃暄在一边观察这里的环境,见草房子后面是一片不大的平地,平地后面是高耸的石壁。石壁上的冰棱还没有开始溶化,忽然师妃暄发现石壁上好像有字。走近几步看清楚了,石壁上果然有字。这是一位内功高强的人,用利器与内功留下的。字写的很有气势,力透石壁。上书:西门吹雪,为师与你师徒一场,见你天赋极高,根骨奇佳。特把我的一身武艺传授与你,希望你不要为情所困,一心一意专修功夫,必能上窥天道。切记!切记!
师妃暄回过头去见西门吹雪已经取出了几坛醉清秋。
“西门吹雪,你过来看这石壁上有你师父给你留下的字。”
西门吹雪起身走了过来,看师父给自己留下的遗言。
“上窥天道?”
西门吹雪不知道天道是什么道?
“天道是习武之人最高的追求。能够达到这一高度,就必须突破人身的限制,从而创造出另一个新的武学境界。到现在也只有祖师地尼曾经曾接近过,包括现在的三大宗师也是一直未能窥破天道。正因为如此,这才如此吸引人。”
“上窥天道!”西门吹雪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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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子烟把宫门闭上,小心地把一些简单的衣服、首饰和隋帝赐她的珍宝收起来,包在一起,等待黑夜的来临。
独孤潇准备了两匹快马,只带了两身换洗的衣服与不可或缺的银两。
江都的宇文化及与他阀中的高手及一帮隋帝的臣子,商议另立新君之事,而行宫之中隋帝与刚刚宠幸的美人吴绛仙正日夜不分地进行最后的抵死缠绵!
夜深人静之时,独孤潇入行宫来找袁子烟。袁子烟把所有侍候她的宫女全部都支走,自己早早地把灯熄灭,合衣躺在床上等独孤潇。
“子烟,开门!”
袁子烟此时心中正值焦虑万分,忽听独孤潇低沉的声音,一切都归复于幸福。急忙起身来开门。门一开独孤潇就闪身进来,一把拥着袁子烟说道:“子烟你可等急了。”
袁子烟轻轻地在独孤潇温暖的胸膛上点点头。
“好了,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吗?”
“早就收拾好了。”
“那我们走吧!”
袁子烟这才离开独孤潇的怀抱,在床头拿起一个小包与独孤潇匆匆离开。
天下一片混乱,行宫的侍卫也是心不在焉,守备十分松懈。独孤潇不但是独孤阀的新一代高手,更是行宫的侍卫统领,就算有侍卫遇见也是不再过问。两人很快出了行宫,来到宫外,独孤潇把袁子烟扶上快马,然后自己也跨上战马。向城门行去。
不多时两人来到南城门下,今夜守南城门的是膺扬郎将孟秉,孟秉虽然认识独孤潇,但并无深交。夜色黑暗,孟秉也看不清来人是谁,只得在城楼上高声喝问:“你是何人?三更夜半,竟敢私自出城?”
“不知守城的是哪位将军,我是皇上侍卫统领独孤潇,独奉皇上口谕星夜出城特招大总管来护儿带兵来江都保驾,招唐公李渊带兵平定四方。还请将军速速打开城门,放我出去。”
“口说无凭!可有证物?”
“如果将军不信,这位是后宫的袁娘娘,因江都有人要谋反,四方大乱。皇上都已知晓,所以才派袁娘娘随行,调来总兵与唐公来江都保驾护国。”
“城上的将军我就是袁子烟,特随独孤统领外出调查兵,还不快快打开城门。”
袁子烟大声娇叱孟秉。
孟秉想哪有皇帝的妃子随侍统领外出调兵的事情?可当今皇上行事往往出人意料,这也符合皇帝的性格。皇上知道江都的文武大臣要反,做出如此决定也是可以理解的。还是放他们出去为妙,就算他们现在出去调兵来怕也是为时已晚了。
孟秉现在还是城头上的草,随风摇摆,还没有下定决心要随宇文化及谋反。
“打开城门,让独孤统领与袁娘娘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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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与寇仲分别冲出王薄黑衣杀手的包围,到长安汇合。
徐子陵在往长安的路上遇到了同去长安的跋锋寒,两位均是当今江湖上突然崛起的新一代高手,自然要以武会友。两人战了三百回合不分胜败,只好罢战。两人同为武痴,一路上不时探讨,所以才会迟迟未到长安。
“跋兄,你我一见如故。现在长安在望,我与寇仲约在长安汇合,同取杨公宝藏,但这极为凶险。天下英雄都已闻风而动,雄据长安,我与寇仲也许没有取出杨公宝藏就已丧命。所以在这里就与跋兄辞别了。”
“子陵太见外了,把我跋某想得太过于贪生怕死。我与子陵即为朋友,理当与你分忧。”
“既然跋兄执意如此,那子陵代寇仲谢跋兄相助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