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小翠觉得自己没嫁给何子墨时,生活一团糟,嫁给了何子墨,生活更是糟糕。比如说,她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还被忽悠着失去了一笔金,赔了夫人又折兵,换谁谁不恨的牙痒痒的。偏偏何子墨说,要是觉得不公平,可以让双方家长评评理。甘小翠哪里敢让家里人知道自己做了这事,只能哑巴吃黄连。
曾经有个姐妹说,嫁人不要嫁警察,危险系数太高。这话甘小翠只是当做玩笑话听的。她当了这么多天的警察家属,倒也相安无事,没有遇到有人在屋子门外点汽油,收到恐吓信这样的,所以说,她这个家属,其实还是安全的。
只是这个想法刚冒出,便被甘小翠否定了。
甘小翠走出超市,看见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路虎,目光多停留了一会便收回了。只是在经过路虎时,车门忽然打开,一双大手伸出,拉住了甘小翠,在甘小翠发生声音之前,人已经被拉到车子里。
外面的地面上,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袋子落在那儿,随着风声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甘小翠坐在车子里,手脚都被束缚住,麻绳捆得有些用力,勒的手腕有些疼痛。大概地扫了一眼,开车的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看守她的是一个眼角有着狰狞疤痕的男人。甘小翠没有哭没有闹,甚至是在被推进到一个小木屋时,都没有闹过。那群人的目标不是她,是何子墨。
在车子上时,疤痕男从甘小翠身上搜出手机,拨打了何子墨的电话。
接到甘小翠的电话何子墨有些意外有些开心,自从结婚之后甘小翠从没有主动打过电话给何子墨,这一次她主动一次,何子墨怎能不激动。
“何警官,好久不见。”
听见这个声音,何子墨愣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胡刀?”
胡刀冷笑一声,一手钳住甘小翠的下巴,用力一捏,迫使甘小翠因痛叫出声,手机开启了扬声键:“何警官,你应该明白,你的老婆在我手里,想要她平安,一小时后到市郊区XX地方,你一个人来,晚了你应该知道后果。”
知道了这些人的目的,甘小翠心中的恐惧感反而慢慢淡去,心中渐渐被另一种感情取代,那就是何子墨的安危,虽然希望何子墨前来救她,可是甘小翠更希望何子墨不要出现。她怕他受伤。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因为她还是喜欢着他?这个想法刚冒出脑海,便被甘小翠掐灭了,她怎么可能还爱着他,她只是不想再亏欠他,是的,一定是这样,如果他为了救她出了什么意外,那么她会觉得愧疚于他。
吱呀一身,房门被踢开,甘小翠抬眼看了一下那疤痕男,目光坦荡荡,没有流露出任何惊恐之色。
见状,刀疤男眼中流露出欣赏之色:“不愧是何警官的女人,胆子够大。你不怕我杀了你?”
“我哭闹,你会放了我?”甘小翠翻了一个白眼,“浪费表情,浪费感情。再说了,你要杀早就杀了,怎么会等到现在。至少现在,你不会杀了我。”
手抬起,疤痕男“啪啪”地鼓掌,恶狠狠地说道:“的确,现在我不会杀了你。可是,你信不信,让人生不如死,有很多种方法。”
走上前,疤痕男贴在甘小翠耳边低声说着:“在何子墨来之前,我们玩玩妖精打架怎样。”
甘小翠打了一个寒颤,她不怕他怎么折磨她,但是这种不在她的承受范围内。纵然这几次与何子墨发生关系多半是何子墨霸王硬上弓,但是她不反感。如今,她的心中涌出一股恶心的感觉。
“那你还不如杀了我。”
疤痕男呵呵一笑,伸手摸了摸甘小翠的脸颊:“为他守身?有些事,当着他的面做,不是更有意思。”
甘小翠被架在十字木桩上,脚下是一堆干柴。
疤痕男吩咐着人在干菜上浇上汽油,自己则是拿着一个打火机在一旁观赏着。他的手指“腾”的一下按下打火机,又松开,如此反复。蓝色的火苗随着他的动作腾起、消失。
刀疤男看着甘小翠,举起燃烧着火焰的打火机凑到甘小翠面前,见甘小翠扭着头想要避开火焰,冷笑着:“如果他到时没有来。那也能委屈嫂子你了。”
甘小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在意那一声嫂子及刀疤男那怪异的神色。
“谁说我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