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么急找我到底什么事啊?”卓美君走到喻民品面前质问他。
喻民品一看见卓美君说话都开始口吃起来:
“我,你,那个……你吃饭没有?我想请你吃饭?”怎么说好呢,本来心里已经想好了的话,紧张给忘记得一干二净。
“请我吃饭?好啊,有免费的不吃是傻瓜,去哪?”卓美君心里有点美滋滋的。
“去皇冠,行吗,?”
就你我这身打份?皇冠?五星级酒店,他这样穿着警服也不太合适啊?这人到底怎么了?他过生日吗?这样的话,应该是我请他去吃饭,可他为什么不早说呢?卓美君越想越不对劲,她不想白白蹭他的饭。再说了要是去皇冠,一顿饭下来最少也得好几百块,不是特殊意义的日子,没必要那样的消费。她开始心疼他了,真是不得了啊!
“你今天过生日吗?那我请你吧?”
喻民品呆住了,只有生日才会去酒店吃饭吗?再说他在乎的不是到哪去吃饭,而是在什么场合表白。可能他认为在大酒店里不但有幽雅的环境、浪漫的气氛;最重要离北区很远,在海附近。
喻民品第一次如此阔绰,如此重视的请这个女孩,可她好像不想去?“我是八月十五出生的,今天过什么生日啊?我只是想正试的和你吃一顿饭,没有别的意思。”
“那也不用到高级酒店嘛?随便找家餐馆就行了。”什么才叫正试的吃饭?难道上次就不是正试的吃?
“那就听你的,你说地方,我无所谓。”喻民品拿她没办法。
“那就去喜洋洋酒楼,那儿味道很好,而且大众化的消费。行吗?”这次两个都很满意,于是叫了一辆的士过去了。
点的菜很快就上齐了,卓美君只点一个东坡肘子。其余的是喻民品点的,他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菜,就自己做主叫了几个菜,他们不喝酒,所以点了可乐.
他的来意不是如何吃饱这顿饭,而是向卓美君怎么开口?喻民品给卓美君夹了一块肘子肉:“这菜是你最喜欢吃的吧?多吃点。”
卓美君甜甜一笑,“谢谢!”
喻民品脸红了,手心发热。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卓美君,“每次都看你只有一个人,你应该没有男朋友吧?”
卓美君此时已感觉到什么了。这小警察今天真的太奇怪了,说话吞吞吐吐的,想表白就直接点嘛,这么害羞的男人还是第一次遇到。她扑哧一笑,“你说呢?我有男朋友还会来赴你的约吗?你有话就直说吧,别吞吞吐吐的?让人怪难受的。”
“呵,也是啊。那我们可以做朋友吗?”喻民品真是傻得可爱。
“我早就当你是朋友了,你没当我是朋友吧?”卓美君知道他说的绝对不是普通朋友。
“不是,不是。我不太会说话,你别见笑啊?”汗颜,都到什么时候了?还没进入主题,在这废话连篇。喻民品这方面确实没有经验,听他说这些笨绰的话,换成别人早跑了。可卓美君还稳稳的坐在那,耐心够足了。
这顿饭已经到了尾声,卓美君等了一晚上的话始终没有听到,她按捺不住地问:“你是想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吗?”
“嗯,你愿意吗?”喻民品害羞起来.两情相悦当然愿意了,求之不得,卓美君只笑不回答。
买完单两人出了酒楼,喻民品准备拦辆的士送卓美君回家。
这时一辆耀眼的白色宝马从他们面前开过,又倒了回来停在他们身边。
从车上下来一位年经男子,卓美君呆住了,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唉,该面对的还是逃避不了。
“怎么?几天不见不认识了?我说给你打电话又不接,塞E-mail又不回复,原来有新欢了啊?”
看来今天这阵势不是善来之辈。
“你算我什么人?我有义务接你电话,回E-mail给你吗?”卓美君脸色发青。
“现在到什么程度了?看来这小子是你满意的对象,我们没有复合的机会了?”他敌视看着喻民品。
“对啊,他是我满意的对象,这碍你什么事啊?请你自重点好不好?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卓美君这话很伤对方的自尊心。
那年经人醋意大发,于是开始动手跩她右胳膊到自己车上,“我不管,你是我的女人,和别人就不行,今天得跟我走,不走也得走。”
喻民品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说这位先生,人家说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这样死死纠缠是大丈夫所为吗?”也伸出手拉卓美君的左手,对着她说:“你不能走,得跟我回去。”
卓美君火了甩开年青男子的手吼着,“娄峰,你有什么权利说我是你的女人?像你这样的花花公子,我无福消受,我是不会跟你走的,请你做男人做得有点尊严?喻民品,我们走。”说着紧紧拉着他的手加快步伐往街边走,拦住的士走了。
喻民品用惊讶的表情看着卓美君,她真是太有个性了,作为一个男人,万般佩服。
此时的娄峰真是火冒三丈,我堂堂腾越集团二公子,居然输给了一个穷警察,这是什么世道?现在的社会居然还有女人不爱钱?怎么想都想不通,到底自己哪里不好?
要说家世,他们家从太爷爷那辈靠养野生水产起家,到爸爸这代开始已经发展到房产,生意越做越大。不但有两家上市公司,跨越三个省的首府连锁大型娱乐场所塔菲凯旋门也是他们产业,现在总资产数百亿;在全国富榜排名上,排列前五十名,在流美市是数一数二的豪门之家;要说人材,他仪表堂堂,玉树临风,送上门的女人不计其数,但他为人一向低调,根本不是所谓的那种败家子。为什么卓美君口口声声要说他是花花公子?他对得起天地良心,平时是喜欢看美女,也有点油腔滑调,但对卓美君是忠贞不二的,因为她没有上过他的床,她思想单纯,而且不做作,有什么说什么。
记得分手那天,是因为一个叫蒋妮冉的女人,她是爸爸世友的小女儿,因为她爸爸生意上遇到了困难想求他爸爸帮忙,这样就派出了她女儿,年轻人好沟通,要请他吃饭,两人进酒店的时候,那女人搀着娄峰的胳膊显得很亲热,像这种场面对做生意的他来说最平常不过了,逢场作戏嘛何必当真?可是被卓美君看到了,怎么解释她都不听,没办法只有分手。想起来都觉得委屈自己做了冤大头,有口也说不清,娄峰知道有些事还是不能操之过急,特别对卓美君那种笨女人,更加要用情来打动她,不能硬来。于是他发动车子往自己的小酒吧开去……
喻民品把卓美君送到楼下,他终于下定决心要说出心里的话:“卓美君,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真的很喜欢你,很想你做我的女朋友,用我的一生来爱你,要吗?”
这呆子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真不简单啊?卓美君心里很感动,这就是她要的爱情,因为这个男人的心是清澈透明的,她看得到,也感觉得到。
“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我给你电话好吗?让我考虑一下。”卓美君看来这次是认真的。
喻民品也没再多说什么,“那好吧,我等着你。我走了。拜拜!”很失落的回家了。
卓美君回到家,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爱情来的时候,往往容易被心迷惑。自己明明就是喜欢,为什么又不答应他呢?是在考验他的耐心吗?想到这卓美君悔青肠子,乱!还是别想这么多,冲个澡早点睡觉吧!
娄峰坐在自己的酒吧,心情特别不好,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烈酒,愁上加愁更容易醉。他非常后悔不该让自己爱的女人就这样轻易的离开她,四周看看那些穿着光鲜艳丽,袒胸露乳,脸上浓妆艳抹,样子千娇百媚的娇艳女孩,她们为了钱一个个在男人面前强颜欢笑,惺惺作态,简直和卓美君没法比。醉生梦死的他痛不欲生,很害怕就这样的被卓美君甩得彻彻底底,就这时,他随便拉了个小姐,从皮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朝那女人眼前一晃,“把我陪好了,这些就是你的。”那女人楞了一会儿,接过他手里的钱笑眯眯地说:“好啊,走,去哪?”说完,扶着酒醉的娄峰找酒店开房去了……
等到娄峰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才知道自己在酒店睡了一晚,赤身裸体,旁边睡的小姐还没醒。他觉得头很疼,沉沉的,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点都不记得了。他推醒了那个小姐,连叫带骂的说:
“臭婆娘,是谁让你睡在我床上的?快穿上你的衣服马上给我滚?”
那小姐被他吓了一跳,这个混蛋有病吧?自己玩过瘾就翻脸不认人了?于是迅速的穿上衣服拿上包气冲冲地离开了。
然后自己才慢慢回忆起来,肯定是昨晚喝醉了,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来,还把那女人当成卓美君又亲又抱的,晕,头疼!真的不敢再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