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从全球最新款PAOASS限量高级定制婚纱的风惜站在化妆室门外,白皙纤长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指甲已经掐进血肉之中,滴滴艳红血顺着指甲滴落在洁白的瓷砖上。
化妆室里的暧昧呻吟越来也大声,风惜死死的盯着隔着这遮羞的门,漂亮古典的鹅蛋脸因为愤怒纠结在一起,精致的五官和精致的妆容早已不见,此刻,风惜原本幸福洋溢的的神情被愤怒的神情所代替。
砰,穿着八厘米的水晶高跟鞋狠狠地把门踹倒在地,在原本风惜化过妆的化妆台上,此时有两具不着寸缕的男女正在上面卖力耕耘,化妆台上的化妆品和化妆工具掉落一地。
风惜没想到这两个不知廉耻的狗男女见她进来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更加的嚣张。
风惜看着即将和她步入婚姻的礼堂的未婚夫还有她最信赖,最亲近的妹妹在她面前做着最亲密的事。风惜双眼因为愤怒变得满眼通红,这时,这对女的大叫,男的怒吼。
两人完事了,但身体依旧紧紧的黏在一起,突然埋在男人身下的女人把男人推开,毫不在意她不着寸缕的身体随意的任风惜观看。眼红的唇突出恶毒的语言:“姐,你好坏,你怎么可以偷看呢,还有抬眼看看镜中自己,是不是觉得自己好丑,脸都纠结在一起了呢。”
风惜很怒的说道:“风雪我没看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居然在我结婚这天光明正大的勾引你未来的姐夫,哈哈,亏我一直以来这么信任你,原来你就是一个不要脸专勾引自己姐夫的婊子。”
啪,一声巨响,呼面而来,一个巴掌打在了风惜脸上,不一会儿,风惜的左脸肿了起来,一个紫色的巴掌印赫然出现在风惜的脸上。
够了,风惜别在我面前说风雪的坏话。
我还没娶你,你就别露出那副妒妇一脸的脸孔出来好不好,咋们都是成年人玩玩而已,何必这么当真。再说了,这事,错可不再我和你那个跟妖精一样的妹妹身上。说完。黄埔圣天勾着风雪的腰,当着风惜的面开始吻了起来。
风惜看着这碍眼的一幕,脸上有着说不尽的嘲讽,这就是她甘之如饴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爱人,她傻傻的相信一见钟情,为了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她高高的军火女王不当,去当他一个跨国公司的小小的部门经理,每天起早贪黑,为他洗衣做饭。
呵呵,以前别人都说陷入爱情的女人是蠢的,她以前不信,现在她信了,可是已经晚了不是吗。
既然他们不仁那就别怪她不易,打算掏出身上的瑞士军刀解决了这个两个无情无义的狗男女,掏了半天她常年藏在身上的瑞士军刀现在居然不在身上。
你在找这个吗,黄埔圣天邪魅的声音再次在风惜耳边响起。接着,还没等风惜反应过来,她拿来防身用的瑞士军刀此时此刻正被她妹妹握着刀柄,明晃晃的刀已经插入了她的身体里。
呵呵,我早猜到你不会放过我们,你知道它为什么在我手上吗。
风惜惊恐的盯着满脸沾有她的鲜血的风雪,这是圣天哥哥给我的哟。
“姐姐,你可不能怪我哦,谁叫你以前没事就在我面前叨念圣天哥哥是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优秀,作为你的妹妹我当然是很嫉妒的,这么好的一个男人被你这个满手血腥的女魔头给玷污,真的是太可惜了,所以,我决定我一定要成为圣天哥哥的女人,他生命的另一半必须是我风雪,只有才配得上圣天哥哥。”
“你们背着我多久了?”
我们从你和他交往不到一个月就在一起了,随叫你那么的保守,你最多就愿意跟圣天哥哥拉拉小手,亲亲嘴,也真是因为你这么保守才让我有机可趁,姐姐下辈子你可不能这么蠢了哦。
你就安心的去吧,圣天哥哥我有照顾就好了,哦不,是我和我肚子里的宝宝照顾就好了,说完,风惜把插在风惜身上的刀抽出来,这一次风雪发狠的往风惜的心脏狠狠地插下去。
而她的未婚夫黄埔圣天此刻却坐在旁边冷眼旁观。
满脸鲜血的风雪蹲下身在躺在地上的风惜耳边说道:“忘了告诉你了,其实今天这个婚礼我们早就预谋好了,今天是我和圣天哥哥的结婚的日子,我们可不能陪你太久了,还有你太大意了都不看看请柬上是印的我们的名字。”
已经绝望的闭上双眼的风惜发誓:“若有来生,她定要这对奸夫淫妇生不如死。”
阵阵痛感从身体上传来,妈蛋,她不是被风雪那个贱人给捅死了吗,怎么身体还这么痛啊,风惜痛的在心里怒骂,那对狗男女下手真狠,居然让她生不如死。
“醒了,就快起来干活,别以为装死就能偷懒。”
耳边是难听的怒骂声,风惜很不爽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陌生的环境,让风惜暂时性的感到迷茫,忽然她身体所有的记忆全从脑海中炸开,零零散散,好在她抓住了最重要的一些信息。
她现在这个身体八岁,上小学二年级,双亲在她六岁时双双去世,留下她一人,然后她被她的亲人送去了,孤儿院,没多久有一对夫妇来孤儿院把她领走了。
刚才那个怒骂声就是她的养母何琳嫁给她养父十年一个蛋都没能生出来一个,所以导致她脾气坏得到家,每天没事就拿她开骂有时骂着骂着就开始动手打她,家里的活整个就她一个人干,养父李胜对她还不错,但是经常出差,他的这个出差不是真正的去办公,而是去养小蜜,所以家里这个女人在她看来是可恨又可怜。
在风惜整理脑海里那些凌乱的记忆时,啪,一巴掌甩在风惜脸上,还去赶快去给我干活,你是不是想今晚和楼下那条流浪狗一起睡。
咔嚓,风惜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八岁的身体又矮又瘦,头发也是枯黄的跟稻草似的。现在重生的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心慈手软姑息养奸,所以在这个何琳一巴掌打下来的时候。
风惜已经动了杀气,反正她对这个冰冷的家没有丝毫的感情,再说她又不是没杀过人,死在她手中的人,各种各样,上到各国首脑,下到地痞流氓,她的名字让人闻风丧胆,抱头鼠窜。
夜里若有小孩儿在哭的话,只要一提她的名字,小孩儿肯定会被吓得乖乖睡觉,她就是魔鬼的代名词。
你你,何琳满脸恐惧的看着面前这个又矮又瘦常年被她欺负的的女孩,吓得不禁小便失禁,风惜看着地上淡黄色的液体往她这边蔓延过来。
感到有些好笑,刚刚还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现在却…
你这个小浪蹄子究竟想干什么,何琳的看着眼前这个跟怪物似得女孩,前一刻还任她打骂现在却用她纤细的手硬生生的折断她刚刚甩了她一巴掌的的手。
我要干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我告诉你,以前那个我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我你休想再像以前那样任你打骂使唤,还有今天的事你休想告诉爸爸知道吗?风惜稚嫩的声音中带有王者的威严。
何琳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风惜,不停地点头,她又不是傻子,等她的手好,看她这个小浪蹄子,哼。
风惜像是看穿了何琳的想法似的,在她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时,转过头看着因为疼痛脸色苍白的何琳说道:“你别以为你的手好了,又可以收拾我了,到时候说不定咱两谁收拾谁还说不定,到时,可不是折断你一只手这么简单,说完,风惜打开门进了所谓的自己的房间。”
看到眼前这个画面,风惜非常的怀疑这就是她的房间,这个房间里堆满了杂物,里面散发着非常强烈的酸臭味和发霉的味道,房间很狭小,里面堆放的有冬天要用的棉被,平时扫地打扫卫生的拖帕,还有其他一些不常用的东西全堆在这里。
啪,打开门站在门口,风惜觉得她若再在里面呆上那么一会儿,她肯定还会再死一次。
看到站在门口的的风惜,何琳觉得非常的碍眼,她拿起茶几上的钱包,准备打车去医院看看她的手是不是真的断了。
“你给我过来,风惜发号施令。”
看着满脸冰霜的风惜,何琳不情不愿的走过去。风惜右手指着房间,你给我把这个屋子给我打扫干净。
“什么!你说什么,你居然敢叫我给你打扫这个那个鬼地方!何琳尖细着声音叫道。”
“怎么,不愿意?”
没有,愿意,愿意。
何琳的面目表情开始扭曲,没想到这个贱人居然敢这样使唤她,等下她一定会给李胜打电话,叫他回来把这个贱人给扔回孤儿院,真是的领个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贱人,白眼狼。
身材臃肿的何琳穿着一条香奈儿的红色连衣裙看起来就像德国香肠一样,此时正用她还没被风惜废掉的那只手提着一桶水刀那个该死的破房间里,在经过风惜身边时,何琳真想把手中的那桶水给风惜泼去,最好这桶水着刚烧开的开水。
风惜看多了何琳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她当然知道何琳的想法,但是她才没有那么好的心情跟她计较。
百无聊赖的风惜闲来没事去戳何琳的痛楚:“老女人你知道,爸爸为什么总说自己在出差其实在外面养的小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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