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就和食物一样有保质期,只是我忘了看日期就把它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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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走吧。”凌枫意识到自己动作的诡异,停顿了片刻,收回了手。尴尬的催促着袭衣衣离开。
“恩。”袭衣衣点了点头,就跟着凌枫走了,不因为别的,她此刻非常不想回去,她讨厌看到他们一起的画面,她会疯掉的。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回到了凌枫的小公寓,准备着晚餐。
*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阎曦在回家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想给袭衣衣打电话,只是电话那头,播着一次又一次的忙音,让阎曦额头青筋突起。
满脑子都是她离开后的那句话,我去他家。
小不点,千万不要做出什么让我难以接受的事情,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求你,不要让我变得疯狂。
阎曦痛苦的闭上双眼,看了一眼钟表,静静的喘息,松开了紧捏的手。而这一切的举动,都被楼上的目光注视,只是静静的看着,眼里的精光,却溢出唇间。
*
“喂,热水啊。”十八楼高的公寓某间房,传来杀猪一样的嚎叫,接着,这抹吼叫还是没有奏效。
“啊~”发呆中的袭衣衣,直接一挥手,打翻了开水,直接淋在了手上,没有任何躲闪的机会。
“快,去冲冷水。”凌枫看着被烫红肿的手,直接拉到了水龙头那里清洗,完全忘记自己也一样被开水烫到了。
“喂,怎么哭了?”正帮袭衣衣冲凉水的凌枫,突然看见袭衣衣一颗一颗的眼泪,直接吼了起来,他不是生气,而是手无足措。
“是不是很痛,那我们去医院吧。”凌枫看着依旧哭泣,不回答的袭衣衣,紧张的抄起了她的手,准备真的去医院。毕竟是开水淋下来,这手会不会废了都不知道。
“不是,我没事,不要去医院。”袭衣衣说着,扯回被凌枫拉着的手,自己放在了水龙头下,被,激流的冷水冲洗。她现在很享受被水这样冲的感觉,所有的注意力,都不会放在那个男人一直没有打电话找自己的事情上,手,也没有那么痛,心,也不会那么疼了。
“袭衣衣,你到底在做什么?”一边的凌枫,看着水早已溅得一身的袭衣衣,总算勃然大怒了。
毕竟是转凉的季节,这样淋水会感冒的,可是这个丫头,竟然还毫不知觉,刚刚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她的小脑袋瓜子,装了多少的烦恼,让她的眉头,一直都那么紧紧的揪着呢?凌枫头疼的想着,自己的情绪也被这丫头牵着走。
“去洗澡,别洗了。”凌枫拉着袭衣衣,就往楼上拖。
“洗澡?”袭衣衣看了一眼凌枫,再看了一眼发红,甚至有些溃烂的皮肤。最后还是走向了楼上,现在的她,确实需要好好的冷静。而袭衣衣却完全没意识到,此刻她要是洗澡了,没有衣服可以替换。
“我去给你买衣服。”就在袭衣衣走进浴室的时候,凌枫在楼下喊着,却不知道,此刻的袭衣衣,早已游神得什么都听不见。
也许,全世界也就她袭衣衣才会,热天用热水,冷天用冷水了。
当冰凉凉的冷水,顺着洁白的皮肤倾泻而下,袭衣衣才把脑袋空出来。意识,也渐渐的扯开了手机的问题。袭衣衣也不知道自己早已在冷水下淋了多久,直到她渐渐看不清眼前的东西的时候,才伸出早就发紫的手,关掉了冷水。
纵然是秋天,也没有谁受得了冷水这样长时间的淋,何况本就不怎么在意照顾自己的袭衣衣。
当凌枫衣服买来的时候,袭衣衣早就穿着他的衬衫和长裤站在窗前,而对于凌枫来说,那件衬衫若有若无的遮盖,却是一个致命诱惑。
“笨蛋,衣服。”凌枫递上衣服,袭衣衣伸出有些发烫的手。接下衣服,看也不看的就换上了。现在的她,就似任人摆布的娃娃。
*
当晚餐结束的时候,袭衣衣忍着全身发烫的难过,回到了别墅。才9点的别墅,浸溺在黑暗之中,静静的走进玄关,正想脱掉外套的时候,一个鬼魅的声音洋洋洒洒的闯入袭衣衣的耳朵。
“知道回来了?”是他,袭衣衣一惊,灯已经全数打开。袭衣衣下意识拉紧那只受伤的手的袖子,希望遮住那丑陋的疤,尽管,也许他根本看不见。
“恩,我累了,想上楼了。”说完,袭衣衣便往楼上走,连外套都没脱,就落荒而逃。
而阎曦,在看见袭衣衣的衣服的时候,瞳孔放大。
“等下。”说着,人以来到了袭衣衣的跟前。眼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那件衣服,那么完美的贴合在她的身上,若不是亲身比量,怎么会做到这样的尺寸。
“有事吗?”袭衣衣深吸一口气,转身的看着阎曦。
“衣服是怎么回事。”一切公事化的语气,赤果果的击打着袭衣衣的心,为什么在她面前,即使是冷硬,也不是公事化。
“为什么我要汇报。”袭衣衣倔起脾气,冷硬的问着阎曦。
“我只想知道而已。”平静的语气,透着隐隐的退让。
“他买的,那件湿了。”袭衣衣此刻完全忘记的这话,暧昧的程度,只是觉得,头像被针扎着一般的疼,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湿了?”阎曦话的冷冽,沉了几分,脸上也寒人起来。
“袭衣衣,你做了什么事。”阎曦拽起袭衣衣的手,就紧紧的捏着。而那只手,很恰巧的就是受了伤的那只。
被疼痛感刺激的袭衣衣,瞬间清醒,迎来的就是阎曦侮辱的语言,在她的耳朵里,是那么的讽刺,本来就给不了爱情的婚姻,他连信任也吝啬的收起来。阎曦,你真的好样的。
“是啊,我做了很多事,你要不要听。”袭衣衣隐忍着手上一阵阵刺辣的痛,说着最刺激阎曦的话,而手上的力度,又加了几分。隐隐开始苍白的小脸,还是额头细密的冷汗。
“袭衣衣。”阎曦怒吼一声,就拖着袭衣衣往房间里去。
一关上门,一记怒气冲天的吻,就铺天盖地的朝袭衣衣袭来,而应接不暇的是侮辱,袭衣衣极力的躲开和反抗,更激起了阎曦的的追逐。
“滚~”袭衣衣终于获得说话的权利,直接怒吼出声,一脚就踹在了阎曦脚上,泪水,如期而至。
“我这么肮脏,你下得了手?”袭衣衣冷然的转身看着僵直不走的阎曦,冷言冷语。
阎曦一脸受伤的离开,袭衣衣却笑,笑得眼泪都脸边了两颊。
当阎曦走到袭衣衣的房间的时候,双眼瞬间瞪大,嘴唇嗫嚅着。
“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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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对不起啊,沫沫失约了。因为今天例假的原因,痛得一回家就睡,接着就起床上学了。连午饭也没吃,现在给亲们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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