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还处在哪里干什么呀!还不赶快过来帮小姐换好衣服!”这个时候秦玉兰收拾好了心情,眼看事态严重,丝毫也不敢怠慢,等会要是大夫来了,看到这样的场景,那她的女儿的清白可就真的毁了,到时候就是有十张嘴长在身上也说不清了!
带一切的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一个丫鬟模样的人带着一个年过四十有余的老者,快步的走了进来,大概是年龄有些大了,胸口起伏颇大,呼吸有些凌乱。
老者快步走到上官天烨面前,跪下:“老夫叩见臣相大人!”
“起来吧!快来看看大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者不敢怠慢,赶紧快步来到床边,打开医药箱,拿出垫手包,柳儿则赶紧拿出斯帕放到了上官汐的手腕之上。
老者一手把脉,一手还不住的撅着下巴白花花的胡子,举止动作倒有几分神医的风范。突然老者神色一紧,嘴上不自觉的疑惑出声;“咦,这?”
可这样的话落入到了上官天烨耳朵里,脸色却很难看了:“怎么了?”虽说只有三个字,可语气里的冷意却十足慑人。
“啊,我女儿到底怎么了,你说啊,快说啊!”秦玉兰一听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稍有差池,都紧张万分。颇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气势。
“臣相,大小姐这…”老者眼露为难之色。出口的话语戛然而止。
“直说无妨!”
“大小姐中的是一种特有的情花提炼的情花毒,又叫催情之药。此毒无解,如若解毒,必要经受男女之事,如若不解,那全身筋脉气血将逆流而上,最后暴毙身亡。”老者仔细的解说着这个毒的厉害之处。“到底是谁下这么恶毒的手,大小姐中毒其深啊。恐怕…。”
“啊!我的女儿啊,到底是谁要这样加害于你啊!呜呜,肯定是她,肯定是那个野种对吧!为娘替你报仇去!”大夫人一把扑倒上官汐的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住口!还嫌不够乱吗?”上官天烨一口怔住了秦玉兰。秦玉兰也没想到这个结果眼上,上官天烨居然还会吼自己,居然只口不提那个野种,愣愣的看着上官天烨,忘记了哭泣。
“大夫,没有其他办法吗?”上官天烨此刻的态度谦和了不少。
“此毒毒性巨大,老夫也无能为力呀!”老者无奈的咬咬头,默默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福伯马上带程大夫去账房领十定元宝,好好的送程大夫回去吧!”
看个病问个诊,不过就几两银子的事,可人家给了十定金元宝啊,行医之人怎能乱收呢!
就在老者还未开口时,福伯在一旁悠悠说道:“这些钱是臣相给程大夫的问诊费,那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陈大夫心里有数吧!”
老者这才会意,想拒绝也是不可能的事,遂对上官天烨拱了拱身子,转身和福伯离开了汐雨阁。
带外人散去,上官天烨的脸色也很是难看,“说。到底怎么回事,小姐平白无故为什么会中这种邪恶的毒!”冷冷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柳儿,压迫感十足。
而柳儿这样的小丫头哪里受的了这样强大的气场,早已吓得两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老爷,奴婢也不知道小姐是怎么中毒的,奴婢只知道。只知道。”原本想隐瞒对上官璃下毒的事情,可这件事情也发生的太巧了,在对上上官天烨那快要喷火的杀人眼神,只有如实说道,于是一咬牙到处了所有:“女婢不知道谁给小姐下了毒,奴婢只知道最大的嫌疑是那个傻,哦是二小姐,因为这个药原本是大小姐下在了二小姐的饭菜璃的,可奴婢真的不知道这个毒怎么会跑到了小姐的饭菜里,老爷饶命,真的不管柳儿的事情啊!”太过害怕,柳儿一直吧头埋在地上,不敢看上官天烨的脸色,瘦小的身子因为害怕不住的颤抖着。
爱女如命的大夫人一听柳儿说毒最有可能是上官璃下了,马上扑倒在上官天烨脚下,抱着上官天烨的腿哭诉着:“老爷,你可要为我们汐儿做主啊!把那个野种处死啊!我的汐儿啊。命苦的汐儿!”
可上官天烨的反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跌眼镜。不但没有维护上官汐,还狠狠的呵斥道:“混账东西,不是早就提醒过她,不要招惹她吗?她是那么能惹得起的吗!现在好了,自食其果了!”上官天烨无奈的吼道。
现在的上官璃在上官天烨心里可是一根尖尖的刺,深深的扎在他的心上,拔也拔不出,消也消不掉,疼痛万分,也是无奈万分,一想到做女儿的竟这样对自己,那仅存的点点愧疚感也瞬间当然无存,有的只有更多的恨。无奈自己却那她没有任何的办法,现在更找了个强大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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