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有礼了!”当习柔柔有所觉察时,那群害虫已经满脸媚笑的挡在了自己的眼前。
吓得这个不经人事的小丫头顿时慌了神,惊恐着朝后连退了好几步,一双忽闪忽闪的美目恐惧的望着这群来者不善的人。
“你…。你们…。是什么人?”最后,还是丫鬟小翠鼓足勇气,上前呵斥,只是结结巴巴的声音,底气不足的气势,根本不被这群色胆包天的纨绔子弟放在眼里。
“呵呵呵!”一行人发出放肆狂意的笑声,这豫州城里居然还有不认识他们的人。
如果是习家是这豫州城富甲一方,那么眼前这位秦公子的家世在豫州城里绝对是头一份,因为秦家不禁家财万贯,更重要的是,秦家的二老爷就是豫州太守,相当于豫州城里的土皇帝,在豫州及所管辖的几个周线范围里,可以算的上一个说一不二的主。
秦家权势滔天,但人丁却极为稀薄,这秦俊朗就是秦家长房独子,作为长房嫡孙的他,从小那是含在手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因此好好的一根苗子就培养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
这会跟在他身旁的,也全是豫州的官宦子弟,姓朱的是豫州守备的长子,叫做朱耀,而此刻这群人中要不就是刺史,长史,学正的儿子,孙子,可以说豫州官二代富二代基本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聚在这里了。
习柔柔的惊恐万分,丫鬟的装腔作势,更加激发了了一伙人挑逗的兴趣,秦俊朗轻浪的大笑起来,接着将头一低,直接靠近习柔柔的那张吹弹即破的小脸旁,男性独有的味道随着他的话语,直接喷射在习柔柔的脸上,霎时羞红了一张粉颊。
“小生只想和小姐好好聊聊!”
“你要聊什么?我不认识你。”习柔柔养在深闺,那里见过这种阵势,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笨笨的问道。
听得一旁身为鸟类的黄月,听后大呼教育的重要性,“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这明摆着是调戏良家妇女吗!这笨丫头还一本正经的回答人家,按黄月的经验,就应该给他一巴掌,或则朝他胯下狠狠的踢一脚,然后转身就跑。
可惜这时的黄月只是一只鸟,还是一直被笼子关着的鸟,只能看着习柔柔被人调戏,而干着急。急的在笼子里上串下跳却不得其法。
“聊什么都行啊!小娘子想想聊什么,怎么聊,在那里聊,地上、床上,呵呵呵!我们秦少那可是怜香惜玉的人,都依你。”朱耀满嘴污言秽语口若悬河的奔泻而出,充分当好了狗腿子的角色,将跟班的作用发挥的淋漓尽致。
习柔柔再怎么笨,人家此刻说的这么露骨,她当然也听出来来了,白皙的肌肤在气氛的作用下,苍白的几乎透明,颤声道:“你们别胡来!”
“哥哥,就是胡来你又能怎么样?”朱耀上前一步推开,挡在习柔柔身前的丫鬟小翠,为秦少直接开路。
“我家小姐是习府的大小姐,你们可别…。”
“习府?就是豫州首富习员外家?”秦少挑了挑好看的剑眉问道。
“知道怕了吧!”翠儿以为习府的名头镇住了人家,强子撞了壮胆。
“是啊,我们好怕啊!”一行人捶胸顿足的懊恼着,可脸上分明藏不住的笑意,翠儿和习柔柔就算再笨。也知道他们是故意戏耍自己。
须臾那群纨绔再次爆发出一阵狂笑,朱耀笑的更是仰不可止,等好不容易笑岔了气才勉强止住笑声道:
“习府好!好啊!小丫头你还不知道吧!咱们秦少可是太守秦大人的嫡亲侄子,你们习家勉勉强强也和我秦少也算是门当户对了,改明个让媒人上门提亲,让你家小姐给我们当嫂子,你看可好?”
“无赖!你们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翠儿唾骂道。
“人?我们不就是人吗?你喊啊!”众人又发出一趟哄笑,而周围的围观群众谁不认识臭名昭著的豫州恶霸,谁敢搭腔,都是敢怒不敢言。
见如此光景,丫鬟翠儿也没则了,气鼓鼓的盯着对方,以防他们对自己小姐不利,而习柔柔更是被这些污言秽语直接气的呜呜直哭。
秦俊朗不悦的蹙了蹙眉,甚是无趣的很,虽然这习大小姐长得不错,可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美女,像这种动不动就哭,毫无特色可言的女子,根本提不起什么兴趣。见作弄的也差不多了,就准备招呼众人准备散场,再去找新的乐子。
“走啰!”秦少一声招呼,就直接从习柔柔的身边穿过,而惊恐中的习柔柔还以为他要非礼自己,一声惊叫穿破云霄。
“无知的蠢女人!”秦少则不悦的用手推了习柔柔一把,率步走去。
这一推刚好撞飞了习柔柔手里的鸟笼,而困许久的黄月终于得到一个机会重获自由。
“该死的流氓,看我不教训你!”黄月一个高飞冲天,抖抖亮丽的羽毛,然后坏坏一笑,一坨鸟屎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自认为风流倜傥的秦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