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漓。”神卦回道。
闻人漓?闻人……这个姓有点熟悉呢……
忽而,南奕茶想到了什么,惊讶问道:“难道你是闻人家的人?”
闻人漓看一眼南奕茶,小嘴应惊讶而微微张开,清澈的眸也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恩。”
听到闻人漓的回答,南奕茶心头一颤。真想不到这神卦居然是闻人家的……
突然想起来露磬寺的原因就是为了问他占出了什么结果,南奕茶问道:“你那天帮我占卦,占出了什么?”
闻人漓似想不出她会问这个,他一愣,“额,我就是算出你有此劫所以过来救你。”
好叭……可是他不是说听到打斗声才过来的么……
南奕茶摸摸鼻子,真不知这些大神是怎么想的。一会儿说这个理由,一会儿说那个理由。
似乎,远处传来丝丝马蹄声。南奕茶竖起耳朵听着,果然,马蹄声循序渐进。
南奕茶使了个眼色对着车夫,自己便跌坐下来。
用力拧一把大腿肉,疼得把南奕茶的泪都逼出来了。
来人是王爷和寻儿,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
南奕茶把撕下的衣服当做锦帕,擦着因为疼而流下的眼泪。
王爷远远便见他的女儿坐在地上,衣衫不整,而且还掉眼泪。他心一惊,连忙使了轻功飞过去。
“茶儿?!茶儿,你怎么了?”扶起坐在地上的南奕茶,王爷慌忙问着。
看见南奕茶手臂上那好似蜈蚣一般的伤口,还有这副衣衫褴褛的模样,王爷捶胸顿足。
南奕茶倒是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流泪。
寻儿也急急忙忙的下马,飞奔到南奕茶身边。
看到南奕茶身旁还站着神卦,她微愣。
“小姐,你没事吧?”寻儿问道,声音颤抖着。
后赶来的南青萝等人,看到这情形不由得讶异。
南青萝的眉头皱起来,都要打成了一个结。又看到车夫,她心下腹诽不好,只怕遭殃了。
她也丢了个眼色向车夫,怎么没把南奕茶杀死?
车夫频频摇头,没看见这一地的黑衣人么?
再不理会车夫,南青萝走向南奕茶,似想近查看她的状况。
南奕茶瞧见南青萝的走进,闭着眼身子颤抖着往后退,退至闻人漓的身后。
小手轻轻抓着闻人漓的衣诀,愣是不看南青萝。
闻人漓似墨玉的眼幽幽一暗:这是在演戏?唇角升起一抹笑。
“茶儿,你……”王爷与等人愣住,突然发现这一地的黑衣人与那车夫,他欺身质问:“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伤害我女儿?”
车夫害怕颤颤发抖:“我、我,我不知道,是南二小姐叫我们这么做的!”
他刚刚看到了躲在闻人漓后边的南奕茶,那警告的眼神……
王爷额首,“这……这关青萝什么事?”
南青萝万万没有想到车夫居然会把她说出来,不经大脑便破口大骂:“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叫你这么做了?”
“就是……你、你把身子都给了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帮你杀掉南奕茶……”车夫据理力争,丝毫不给南青萝一点面子。
众人看着这场闹剧,都寂静着不说话。
各个人的神色或好笑或紧张,还有的则是嘲笑的表情。都是南家人,倒也没其他外人。
王爷不敢置信,一抓把南青萝的手臂抓住了,捞起袖子,果然不见那一点暗红守宫砂。
“青萝,你……”王爷又是扶额,这些天家中实在不太平。家里人似乎都看不过茶儿,孟宜、秀丽、青萝、雪瞳……到底是怎么了?怎么都想把茶儿置于死地呢?
若是可好在,该多好啊……他想宠茶儿就一直宠着茶儿,可是现在连宠爱茶儿的理由都找不到。
“父王……父亲!你别相信他,我、我的守宫砂被洗掉了……”南青萝语无伦次,完全不知该怎么回答。
见解释无用,便朝着南奕茶走去,似乎是想让她帮忙求情,“六妹……”
南奕茶眼神一暗,现在知道来求她了。可惜,她说过,会让她在这里混不下去的……
南奕茶用手捂住脸,哽咽着,“你、你别过来……”
诶,柔弱小女人不好当啊。南奕茶郁闷道。
“奕茶,我就只是想说几句话。过来吧。”南青萝脸上的神色似是悔恨,青白交错。
南奕茶思量,还是决定听她说话。
她正打算出去,闻人漓却拦住了她。勾人的丹凤眼望着她,似乎在提醒着她不要去。
闻人漓只觉得贸然前去不妥,便提议道。
南奕茶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去。
南青萝哭哭啼啼,握着南奕茶的纤纤玉手,“六妹,人是我叫的……没错,姐姐对不住你……”
就在人们不注意之时,南青萝的手却掐上了南奕茶的颈。用力的掐着,指节都泛白,长长的指甲镶入肉里,血流了出来。
南奕茶气紧,一丝喘不过气。
这丫的,该死!
闻人漓离她们近,玉箫一飞,打伤了南青萝的手。
南青萝因为痛而放开了对南奕茶的禁锢,“你!”恨意入骨的眼神射向闻人漓,闻人漓当做没看见,扶起了南奕茶。
南青萝不顾众人眼神,冷笑道:“哼,我南青萝发誓过,今日若不能把你杀死,我就杀死我自己!”
寻了四下,黑衣人的弯刀闪亮的躺在冷地上。
王爷了意,忙前去拦住南青萝,不让她拾起弯刀。
可南青萝疯了似的,拾起一把弯刀,便朝自己的脖子下手,“哼!今日我死了,我便在下面等着你!我诅咒你一生一世无人庇护,郁郁而终,你会下来陪我的!”
手一滑,随即,割破的脖子。
南奕茶心底冷笑着,脸上不动声色,皱着眉头伤心道:“二姐……这是何苦呢?”
“青萝?!”王爷大叫。
见自己的女儿竟活生生的死在他眼皮底下,伤心程度可想而知。
王爷抱住了彻底闭了眼的南青萝,老泪纵横,轻轻的叫唤着南青萝,好似不想把睡醒的女儿吵醒,“青萝……青萝……青萝,你睡着了?”
南奕茶心下烦乱,南青萝再该死,也是王爷的女儿。
此时的王爷,不再是贵不可言的王爷,而是一个女儿的父亲。
闻人漓知道自己在这也没什么用,人家的家里事他还是回避的好。
他低下头,轻轻在南奕茶的耳边说道:“我回去了,哦对了,告诉你,我可以占出过去。”
说完,在南奕茶难以置信的眼神下,悠悠的使着轻功飞走了。
他能算出过去……南奕茶暗付不好,她,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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