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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声闷哼,司徒景泰捂着肚子倒在草坪上,偷鸡不成又蚀把米!“你……你还真敢踢我!”

“司徒景泰!”梁京京咬牙切齿道:“你太欺负人了!从现在起……你再敢召惹我,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不信你就试试看!”

来硬的了?司徒景泰清醒过来,冷哼道:“我来这里是来投资的,顺便……向某些人讨回一些债务。”

她还不知道向谁要债呢?梁京京重重地点点头,“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那可不行!”司徒景泰边揉肚子边说道:“你欠我的,你得还啊。”

一听这话,梁京京气得身子直发抖,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别说我不欠你的,就算我欠你的,我也不还!”

“在这个世界上,债主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有债必追型,不在乎手段;一类是任其拖欠型,毫无办法甚至不知道向谁讨债!”司徒景泰牵动了一下嘴角。

梁京京听出了司徒景泰的语带双关,更是气愤:“真的是你叫我辍学的!”

“我知道是谁,但不能告诉你!”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男人都是喜欢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动物!

“那你就忍住了,千万别告诉我!”梁京京气得嘟嚷道:“怎么那一枪没打中你!”

“你说什么?”司徒景泰一跃而起,快速查看了周围的环境,眸光犀利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我……”梁京京不能说出文哥,文哥不是该出现在她的世界里的人物。“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

怎么会?他一向看人很准的。难道……在他离开的半年里,在梁京京身上,还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辍学的事,你妈还不知道吧?”

梁京京一惊,“你想怎样?”

“我从来不喜欢强迫别人,”司徒景泰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边说道:“但保密是需要付费的。”

“这才是你到上树村的真正目的吧?”

还不是你逼的!司徒景泰本想换个方式跟梁京京相处的,可最终还是演变成这种“互战”模式,“我要在上树村弄出点政绩,有熟人好办事,在此期间,你要全力配合我。”

“这个好办!但你要替我保密!”

“看你表现!”

她怎么总是受他控制呢?梁京京有种孙悟空逃不出如来佛掌的挫败感,“你最好装作不认识我!”

“这个提议不错。”

……

直到梁京京跟陌生男人远离了视线,陆娇才松开捂住嘴的手,大口地倒了两口气,靠在树杆上不可思异地瞪着天。

梁京京辍学了!

还跟这个年轻的市里领导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陆娇分析着,结论是这些对她都大大有力,因为如果叫陆少峰知道这些事,那梁京京就彻底没戏了。

思及此,陆娇顾不得篮子里的蘑菇散落一地,火急火燎地往家奔。

一进门,陆娇就到父亲陆有德的房间翻报纸。旧报纸散落一地,终于叫她找到了半年前那则报道,“和谐号贵宾受伤……”没错!照片上男人正是……林子里那个男人!

梁京京既然辍学了,哪儿来的什么校办合作项目?这么她只不过在T大读了一年书,就算勤工俭学,也不能有这么多钱建图书馆、扩建超市?难道跟这个男人有关?

梁京京啊梁京京,表面上人模人样,私底下竟做些龌龊的事!陆娇哼笑道,“这回……我就叫大家看看你的真面目!”

……

转眼黑了天,陆有德等人陪同司徒景泰转了转上树村,又在陆玉琴家安置妥当,便都各自散去。

陆玉琴做了一桌子农家菜,没等回来梁京京,司徒景泰草草地吃了几口,就借故回房间休息了。

除了门口的小卖店外,陆玉琴家还有三间瓦房,正中间是客厅,用来招待客人和吃饭,东、西两边各一间,分别是陆玉琴和梁京京的卧室。

梁京京的房间东西少,就临时打扫出来作客房。

一进屋,丛林就一头栽到床上,打了个饱嗝:“景泰啊景泰,原来你是冲着梁京京来的!梁京京可是……身手敏捷……你老实交待,是不是在和谐号上……到现在都激情难忘啊……”

司徒景泰原本没想搭理丛林,可丛林的脑子是发散式的,他不得不厉声制止:“我建议你马上混出去!”

“收到!”眼见着司徒景泰要发飙的样子,丛林赶紧逃之夭夭。

终于静下来了!司徒景泰打量着房间,这就是梁京京长大的地方?真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直到现在,司徒景泰才承认,梁京京的“恒星细菌论”形容得确实贴切。他跟她之间,确实是天壤之别。他竟然为了心中的一丝不明情愫,大老远跑到上树村来寻她,真是……傻透腔了!可没办法,梁京京给他带来的安全感,是前所未有的,她在他身边,他就浑身舒坦。

当然,这份感觉只持续到今天中午之前。

梁京京怎么知道那一枪呢?那一枪,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神密感带来的不确定性,是司徒景泰最讨厌的。

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看来,他又要调整计划了。

司徒景泰继续在房间里打转。这个房间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生活必备的一张大床和一张书桌,书桌上有个简易书架,就是个三行四列的格子框。与书架极不协调的是书架上的书籍,竟以法文和英文为主的原版书居多。

司徒景泰随手拿了一本法文书,竟然是莫泊桑的《羊脂球》,梁京京的法语水平竟如此了得?司徒景泰由衷地赞叹。他试图想象了一下梁京京啃书的样子,却被那样子背后的韧劲与坚持吓到。难怪梁京京对他不屑,她有资本不屑,她靠自己的力量在打拼,有资格瞧不起他这样的……不对呀,他怎么了?他也是靠自己拼出来的!怎么……跟着他很丢人吗?被他看上了很不幸吗?没有这种道理吧。

“啪”地一声将书扔回书桌上,司徒景泰看了看手表,不禁浓眉紧锁,都这么晚了,那丫头怎么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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