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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永不停息、事物总在无穷无尽而又意想不到的变化中。

就像眼前这神仙似的人物,明明才三年的时间而已,明明才是个九岁的小男孩而已,他只是这么平平常常的站在那里可是给人的感觉就是风华无双!

人不是很高甚至只能勉强和千泽等同,可是不由自主被吸引的眼睛盛满的却只有那个瘦瘦的、小小的身影任身后风景如织却不及眼前人的千分之一;明明就是稍显稚嫩的容颜可是如兰似竹、云端高阳的气息已然浓郁!

这是真正的面若冠玉、鬓若刀裁、眸若星辰,集合了所有上天的宠爱,看着这在眼前的神仙似的人儿,千泽突然感觉很好笑道:“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我看你才是应了这句话的,喂!那个别扭爱哭鼻子的六岁皇甫易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皇甫易怔愣了一下,才有些哭笑不迭挑着眉问:“我有哭过鼻子吗?”

千泽大点头!

“没有吧,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的事就没发生过。”千泽一听他这样说笑的前仰后合,这无赖话原本就是两人合住时千泽耍无赖时的口头禅,没想到这小子还记得。

皇甫易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丝毫不加修饰笑的无一点俗尘之气的女孩子,虽然,还是同三年前一样穿的灰扑扑的,但细看之下又有些不同了,飞扬的眉眼更加细长、璀璨,这下被她微眯着眼笑得更像是狐狸了。皮肤也白了些,可能是急于赶路额头与鼻尖都有些汗渍却没有破坏那份自然的美感反而让她显得更加可爱。

千泽难得的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了,脸微红了红,然而又有些懊恼自己的小孩子气,挑衅般的回瞪着他,飞掠去近旁。

皇甫易有些好笑的瞅着她施展身法,笑道:“你果然是块学武的好材料,没想到三年没见你轻功已至大成。”

千泽洋洋得意,臭屁的斜睨着皇甫易:“比你如何?”

皇甫易只笑不语,只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她的脸,千泽心如擂鼓,她也不知道一向从容淡定的自己会在一个孩子面前这样,丫的,太丢脸了,为避免被瞧出破绽,她大大咧咧的走过去攀住皇甫易的肩膀故作愁气的开口:“唉!怎的还是这样矮?看还没我高呢!”

这回轮到皇甫易不淡定不自然了,少女青涩纯净的气息就萦绕在口鼻里,还时不时的吞吐着热气,脸迅速的被烫红就连耳根都爬上一抹嫣红!

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如画此时染上瑰丽的红色,千泽不争气的吞了吞口水,丫的,这小子绝对是一祸害啊!现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诱人的要命,这长大了不待成了祸国殃民、倾城倾国一级别的?!

你别说,害羞的皇甫易真的是大爱正太的千泽的死穴,千泽被他萌翻了,傻呵呵的瞅着他连被摇肩膀都回不来神!皇甫易无奈的叹了口气,觉得此时说些正事或许能让她回神:“慕容伯父唤你回府,就是你此番没有前来我也是要去找你的,前些天刚收到的消息,慕容伯父病情怕是要加重。”

什么?!她今世的那个只见了一次面的爹出了事?!千泽紧张的注视着皇甫易脸上询问着却不敢开口。

“嗯”皇甫易点点头,:“说是想让你回去见你一面。”看着千泽紧皱的眉头又开慰她:“只是病情加重还未到那地步你我一医一毒事情有转机也未可知!”

“什么时候走?”虽然不是亲生的爹,只见过一次面,但是她还记得刚见面时他眼里的担心并不是作假的,千泽就是这样别人对她的一点好她就会自动的放大,虽然她的心没有撕心裂肺那么难受不过也是真正的着着急真正担心着。

“现在,越快越好。”皇甫易直视着东方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东方,那正是皇安朝的方向,千泽也顺着皇甫易的视线看去,三年了!终于又回到了自己来时的地方!千泽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真是什么滋味都有。

两人一路马不停蹄终于在第十天的时候,赶回了皇安都城盛京。

因为两人中的皇甫易是皇子身份所以在到盛京的当天老皇帝给铺设了一个盛大的欢迎仪式,老百姓们将这大街上围了个水泄不通都想看看这出门学医的二皇子出落成了个什么德行,结果皇甫易一现身,万人空巷的街道立刻寂静无声众人都像是看神仙似的瞅着皇甫易,而后,排山倒海的掌声和喝彩的声音如海水般一波波的砸过来。千泽叹气,哎!又是个妖孽横空出世了!

千泽一扫视这出来迎接的官员,呦!有熟人啊!

这次来迎接皇甫易的正式他那个太子哥哥皇甫决和一干朝廷命臣,这其中千泽还看到了她那个只见了一次面的哥哥慕容清秋!

慕容清秋,人如其名,千泽再见他的第一眼就感觉一个字:很冷!他的面色常年像笼了一层霜似的,虽也是个英俊的人物可是就是直愣愣的让人有种不敢靠近的感觉让盛京的名媛小姐们望而却步。

再说皇甫决,三年没见这小子还是那副德行,面容与皇甫易虽有三分像可是气质远不如皇甫易的清贵出尘,依旧贵气十足、傲气十足整个一孔雀男。果然,他一藏在温室里的花朵无论在各方面都远不如皇甫易这只野山茶。

千泽一勒马绳行到慕容清秋的身前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哥’。而清秋显然没什么做人家哥哥的觉悟,这一声愣是把他叫猛了怔怔看了千泽许久才颇有些不自然的道:“回来了,爹在家等你。”只打了几声招呼壮大的队伍又继续前行。他哥与太子拜了别就领着千泽回家,临走前皇甫决还看了千泽几眼夸赞了几句,班师回朝了。

回到主屋,千泽立马去看她那宰相爹爹,被她哥引到了一个设置着重重帷幔的房间,千泽一进去口鼻就立刻被浓重的苦药味所盈满着。一步并作三步,穿过重重的帷幔终于看到了那张不复往日神采的脸,千泽膝盖一弯扑倒在她爹的手边嘴里擅抖的嘶喊着:“爹,女儿回来了,您睁眼看看女儿吧!”

她爹听了这声音回光返照似的忙不迭的睁开双眼,已经浑浊的眼睛定定望着虚空,喘着粗气问:“千儿?”

她伸手握住她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脸上铺满泪水:“是我,爹,女儿不孝,现在才回来看您!”

老爷子,眼睛里也有浑浊的泪,冲着清秋说:“你们先出去,我与千儿有话要说。”等着她哥跟一帮人陆陆续续的出去了,老爷子才艰难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撺了一枚古老铜钱的红绳断断续续的对千泽说:“千儿,你并非我亲生,个中缘由我不能与现在的你说明,你且记着这古钱便是那异族人来寻你的信物,千儿,阿爹对不起你从小到大害怕看见你肖像你母亲的容颜,原谅··原谅我这个不称职的爹爹吧,千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自己在以后慢慢体悟吧!我只能保你到这儿剩下的路还带你自己走!还有··你·非到关紧时刻不可轻易拿出此物!”

老爷子艰难地说出了这几句话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握着千泽脸的手慢慢松了下来最后涤荡在地上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千泽从呆愣中反应过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出来,守在外面的人呼啦啦的涌满了屋子跪倒一片。

‘咚···咚···’丧钟被敲醒,叱咤风云了一辈子的皇安宰相辞世了!

皇安朝的宰相死时神态安详,眉头舒展着似是抛下了是那么沉重包袱终于解脱了,只有千泽自己知道他的解脱是因为自己又背上了一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秘密。她和清秋穿着丧服跪在地上任由来往的人群或祭拜或痛哭,一动不动就连皇甫易的安慰都只是轻摇了摇头。她现在心里乱的难受,将穿越过来的事在脑海里一遍遍的想,可能只有这样才能找到自己以后的方向目标和信念!

老爷子过完了头七之后千泽就想回南裕了,在这个家里除了慕容清秋对她还理睬之外其余的人对她都是不冷不淡的,甚至大夫人都带了那么点子敌意。

她想,自己干嘛这么平白的给人添堵啊,还是走吧,天大地大难到好找不到她的容身之处?

那边她想的简单,这边皇宫里却来了圣旨,是皇上要她进宫,她问来宣旨的胖公公那胖公公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明白话来,得,这家伙,她还是亲自走一趟吧!

人家别人家的女孩子进宫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千泽却不依旧穿着来时的那件灰扑扑的衣服想立马的就这么进宫这么去见皇上,到底是清秋看不下去了,招呼了那公公等待一下,左右一使眼色四五个丫鬟驾着千泽的胳膊就抬出去了。

因为头七刚过,被训练的手脚麻利的丫鬟只给她选了个肃静的偏蓝白色的衣服,头上输了简单的一个发髻装饰全无,只是不到两刻钟的工夫千泽又被收拾的完全变了个样似的被驾回来。

随行的胖公公看着千泽那清丽脱俗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她哥也从刚才的惊艳中回过神来,跟着千泽上了马车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赶去皇宫。

------题外话------

终于轮到皇叔出场,下一章就是千泽和皇叔的对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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