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隆重的接待礼被迎进了前厅,期间锦尘就顾着跟那美大叔这个那个的了,说的啥千泽也不听没兴趣啊,自己在那耷拉着眼皮困得要死。
那大叔似乎是终于注意到千泽的存在了,看了看千泽问锦尘:“这位姑娘是?”
锦尘似乎是笑了笑接话道:“是在下的内人。”
内人?!千泽睁眼大大的看着锦尘,这家伙是逮到机会就要粘她便宜啊!千泽的动作还不大,一道比千泽更加愤恨的目光直直地射过来,射向千泽的,要是眼神能杀死人的话千泽觉得自己能死了好多遍了。
晚上的时候,因为这一句内人的话,千泽就被打包连人带被给扔到锦尘房里。
夜黑黑,房间里就千泽与锦尘两个人,雷猫自从进了暮雪山庄就毛了跟吃了枪药是的,这会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千泽也被气的够呛想着冷待它一下也好,否则这个小家伙该没法没天了。
两人坐在桌子前,锦尘在一侧手握着杯子,看着被子内的水纹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默了好一阵子才开口:“我们就寝吧!夫、人。”
千泽正在看着窗边的头,转过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织了一阵,良久千泽才扬起嘴角,声含媚意:“好。”
随着屋内两人携手共进卧室,院子里的某处暗影攒动了一下,正是刚才千泽脑袋转向的方向!
有人监视!
卧室内,千泽与锦尘俨然一副小夫妻蜜里调油的景象,撩帘、脱外衣、放帷幔。动作做的一气呵成熟练又老道,甚至透过厚厚的帷幔能看到里面的一对有情鸳鸯正在交颈,男在上女在下,双双交叠在一起引得正在窥视的人一阵气血翻涌,气息不稳急忙一个闪身消失在黑暗里。
厚重的帷幔内也确实是男上女下的亘古永恒的姿势,但,事实上······
“人差不多走了,我没在听到什么可疑的动静了,可以起来了。”在下的千泽被压的胸口闷闷的,有点推拒道。
“不,以防万一。”在上的锦尘制住千泽起身的动作,见这个借口明显没能说服千泽,抿了抿唇,靠近千泽耳蜗几乎耳语的说:“今天,在那树林里,我本是偶遇幕迎春的,只是我在不小心又或者是暮迎春精心设计下碰了她一下,而后,我的意识就渐渐错乱以至产生了幻觉!”
产生了幻觉?!千泽在听到这个后震惊的无以复加,也不挣扎了,就着锦尘的姿势,也在他的耳边小声问:“你觉得是什么造成的?药物?连你都无法察觉的药物?”难道这天下还有比毒门更加强横的存在?一意识到这个千泽不觉的打了个冷颤。比毒门更加强横的存在?!这是什么概念,这意味着在南泽的境内出现了比皇帝更加强横的势力,这极有可能导致南泽江山不稳的!怪不得,锦尘在对那中年美大叔客气有加,对那暮迎春虽然内心厌恶表面却还是以礼相待。
在自己的国土内出现了个自己不知道底细的势力,这对皇权是极大的威胁,也怪不得他会选择在与自己同行的时候探探暮雪山庄的底细!
那么这一次又是帮忙夺取什么呢?千泽看着身上的人在等他的回答。
锦尘沉吟着,看着千泽小脸上的莫测的变化,最终等千泽再看过来时才说:“你以为我是想要你为我做什么,在我心中你就是你,不具备任何利用价值,至于此番前来,只是想顺着暮雪山庄的意,看看在自己最薄弱的防守情况下能不能中了他的套,仅此而已。”
千泽的眸色几经变换,看着锦尘:“我之前没有想你是在利用我的意思,帮助你纯粹的站在朋友的角度,并没有什么别的什么。”
“你说谎。”千泽还没说完,身上的锦尘就俯下头,惩罚似的咬上了千泽的下颚。
“嘶~”千泽疼的嘴角一抽,小声嚷嚷:“你是小狗吗?”
锦尘怒火不知为什么不减反增,看了千泽好一会儿,眼神昏暗问:“我在你心中一直是这样想尽一切办法的要利用你的人吗?”看到千泽似得被戳中心事般的蝴蝶翼似得睫毛轻颤了一下,憋了几天的怒火和那四年等待的怨气像被开了口子的气球‘哧哧’的被释放出来,他此时就像饿急的豹子,面前就是他恨得既想拆吃入腹又怕吃完就不会再有的一块鲜美又充满诱惑力的肉。
千泽难得的被他的那种情绪弄得发憷了,吞咽了一下口水,有点讨好的意味,刚想咧开嘴角示好,结果头上的阴影一下子就盖过来,感觉自己的身子被锦尘狠狠得钳住丝毫动弹不得,下一秒唇就被狠狠的噬咬,血腥味也在口中弥满了,很疼,很痒,很麻。
千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透过帷幔不知看向哪又或者哪里都没看,只是呆呆的任由锦尘生涩又粗鲁的打开自己的牙关强横的对待自己的脆弱,千泽脑子在那一刻就变得昏昏的,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就是很久,久到她的舌头都麻了不管用了,锦尘才放开她的嘴,却没离开,轻微的贴着,额头也抵着她的,粗喘着气,一手掐着千泽的脖子红着眼睛愤恨至极的问:“为什么?五年前一声不响的离开,五年后又以这样的形式回来,慕容千泽,你可真是本事。”千泽本来之前就没有多少力气了,再被他这样掐着,根本反抗不得,小脸都憋的通红,锦尘冷眼看着此时小脸通红细细艰难喘息着的千泽,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慌忙的松开掐着千泽脖子的那只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千泽的脸,嘴也一下一下轻轻触碰着千泽的脸,有些心疼又有些慌乱,说:“你是我的,五年前就是,我为什么要答应那个什老子的赌约?”然后,将唇移到千泽的锁骨处,声音很慌有说不出的恐惧甚至颤抖着:“不要走,好好留在我身边刚才我只是情绪失控,以后这样的事保证不会再发生,好好的,留在我身边。”最后一句是锦尘埋在千泽的领子处说的,呜呜囔囔的都听不清楚。
身上的人,头颅还在继续往下,握在自己腰间的手眼看就要不规矩甚至都揉搓起千泽薄薄的中衣,然而千泽只能心里又焦又燥还有点宠宠欲动可就是积攒不起力气去推拒,先前的力气早已耗光根本没有力气再去阻止。
两人的呼吸都渐重,就连空气中也开始沾染了情欲的味道,锦尘的头来回辗转在千泽的锁骨上、勃颈处、下颚上,浅浅啄啄细细密密的噬咬,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暗色,他手透过揉搓出一道缝的中衣伸进去,刚一接触到那柔软温滑的肌肤两个人的身体都齐齐一震,这一震千泽外飞的魂魄都归了来,脑海里上电影似的飘出一句警告:遵守朋友之矩!
遵守朋友之矩,这六个字像是一道闷雷,在千泽脑袋里‘轰隆隆’的炸开!惊得千泽脱口而出:“朋友之矩····不能逾越!”这话不出还好,锦尘还能温柔的进行,此话一出。锦尘的身子成功一顿,抬起眼来阴测测的盯着千泽的眼:“即便和我如此,你的心里也还装着他吗?哼!朋友之矩?你是是我的皇后,不是朋友何谈朋友之矩?看来,今晚朕有必要让你认清一下自己的身份!”
说着,两手一拽千泽的衣服往外一拉‘刺啦’一声,千泽的衣服被他撕得粉碎,鹅黄的肚兜一下子变暴漏在锦尘眼前又是让他眼睛像涂了一层银光粉在黑暗中闪烁着某种欲望和情愫。
这次千泽真是红了眼了,她虽然那他当朋友也愿意尝试着和他相处可并不代表她愿意被用强,眼神不复之前的水泽,逐渐恢复清明,冷眼看着身上的人又埋首下去,冷冷的道:“南锦尘,别让我恨你,我不喜欢被强。”
身上的人顿住身形,抬首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说出的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跟他就愿意?”
千泽看着他:“他从没对我用强。”
“那么,那天我看到的,是你愿意的。”锦尘就跟快被逼疯的野兽,放在千泽身侧的手猛的砸在床板上,死盯着眼睛:“我问你话,你愿意跟他?”
以前的锦尘绝不是这么易怒暴躁的,千泽怎么能忘记第一眼看到他时,最起码在外表他给人的感觉还是如沐春风的绝不是现在跟受伤的野兽似的狂暴。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在自己,对此她承认,要是现在再硬碰硬的话,那她真的就是不识好歹了。千泽闭了闭的眼睛又睁开,眼里已经有了汽水,柔柔的温温的看着锦尘,双臂攀上他的后颈带着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五年前的不告而别真的是意外,不是我的本意,你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还有你撞见的那次,是我跟皇甫易都遭受了暗算被下了一种烈性的春药,我体质特殊只受了一点影响到后来不也是没出事的。那次也不是我愿意的啊,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说完,还轻轻摇晃他。
在千泽做出那一系列动作时,锦尘的情绪就被慢慢安抚下来,现在听到千泽这样柔柔服软他也顿了顿说:“我也是,对不起,刚才的情绪失控还有····对你··以后不会了!”
“那好,我们互相原谅!”
“恩,”锦尘情绪完全稳定下来,想了想又补充:“你是我的,这一点不可改变。”
只是千泽没有答话,锦尘有些不满看过去,千泽却去正在紧皱眉头,神情说不出的焦急,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只见她焦躁的低喝一声:“等着!”然后转头央求对着锦尘说:“雷猫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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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发了文,只不过没通过编辑审核,今早又整改的,妞们我有认真的一天一发的,今晚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