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她做了梦,梦中皇甫易还是那么个诱人的模样光裸着上身,神情娇软暧昧让她的心立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她煎熬着要不要扑上去,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化身为狼的时候自己急的醒了。
她恍惚着做起来,甚是愤恼,埋怨自己为什么不动作快点!现实中就没成功结果好不容易做梦了梦里也悲催的没吃着啊喂。
‘你干什么这么早就起来,困死了,昨天晚上你老是动来动去害我根本没办法睡觉。’雷猫打着哈欠控诉千泽的恶行。
她老脸一红,欲盖弥彰的将被子往床上一推,:“没,咳咳,没什么,练功去了。”逃走了。
今天又有她的一场比赛,有了前车之鉴她早打听好了对手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所以她也不那么上心,心情不错的哼着小调。
在出门的时候碰上了住同一家客栈锦尘,他就这样站在那神情不辨既不上前也不下楼站在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千泽哼着歌的嗓子立即跟灌了铅水似的沉沉的发不出声音。她记得锦尘今日也有一场比试对方是凌峰弟子来着,想了想找了找话题说:“师兄,今日你也有一场比赛来着,准、准备的怎么样了?”
“在你心里你以为你是施舍的和被追逐的那一方所以不论发生了什么才会这么有恃无恐吗?”
他回答的根本不是她所问的。
可是这种情况却最让她窘迫,张了张嘴,她发现自己对着他已经无话可说或者仅仅是对这个话题无话可说,再抬头时锦尘已经先下楼去了。可是他留下的那句话却像是烙在了她的心里似的,有点烧灼有点疼。
或许锦尘说的没错,自己对两人这种模棱两可的情况在现代都被看做是劈腿还是明目张胆的那种更何况是在古代。可是她却从没有从三个人的关系中获得过什么优越感侍宠生娇,她最多只是有过维持这段关系的无力感和疲惫感。如果有一千个选择她绝不会选着一种的可是眼下锦尘好像是完全将自己想成是那样的人了。
是保持着误会就此结束还是说清楚然后再说抱歉呢?
怎样才公平?还是爱情里本来就没有公平?
她低头没看见侧面皇甫易探究的讳莫如深的目光。
如她所料,对战的人一上来,脚步虚浮内力浅薄跟她根本就没有在一个层次上的。这种时候速战速决才好,她拱手抱拳做出请的姿势,台下众女还有几个男人立刻尖叫成一片。其中以在街上碰到的便宜公主叫声最甚:“千泽公子,千泽公子是第一!千泽公子是驸马,驸马是第一!”
呵呵,那公主还做了个等价代换题。她只能硬着头皮满头黑线,不然还能说什么,自己拿断袖之名都没将那公主的热情击退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目前她貌似什么也做不了啊,她微摇了摇头看着擂台那边捏着兰花指笑的跟花似的的——男人挑了挑眉说:“请~”
那男人依旧眼毛红心,没反应。
‘呼’深呼出一口气又大声的说了一句:“请!”
依旧,没反应啊喂!
这人是耳聋还是眼盲?要不然傻子?她举手示意主持暂停查看对手情况。对面的人却活过来了,手捏兰花指轻拈着不知从哪淘换来的纱巾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掩唇一笑,眼皮还跟抽筋似的以一秒钟数十下的频率眨着!
要了命了真。刚要命的是那人看了千泽挑眉撇嘴的一副踩了大便的小模样还发出‘咯咯咯’的少女的娇笑。
“在下对公子的断袖之癖早有耳闻,今日来此特自荐枕席望公子可不要辜负了在下的一片深情啊!”
千泽馒头的冷汗,这人不是来比武的?呵呵,现在是什么性质比武招亲还是什么?下面的人听这话哗然一片那嚣张公主瞪着能杀死人的眼睛大声斥责:“千泽公子是本公主的驸马,我父皇已经批准了的!岂是你这阉人所能肖想的?”
下面侍卫攒动,擂台上的人一看公主动了真格的慌了,对着千泽一指:“心肝,等着人家,人家会再回来的。”然后逃也似的飞走了。
本来千泽是不打算上心理拾的根本连看也不看的只是那人逃跑的身法很怪异,看似笨拙但愣是让这么多人晃过去逮不住他身法捉摸不定根本看不出哪门哪派。她微微眯眼这个是个狠角色那么他这一番的表演目的是什么?试探还是别的?
转头,无意识一撇却看到老祖和白莲花医仙都在看那个越跑越远的身影,目光含着深深地思索疑惑。
她更上心了,再回头看时,那人已不见了踪影,小公主骂骂咧咧的在那侍卫出气,她叹口气,原本好好的一场比试先是演变成了一场告白再是成了两厢争夺爱人的戏码,这赛也是比不成了,千泽首次以一个荒谬的理由顺利晋级。
呵呵,她这样是运气好还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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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娘娘腔记住没有?可是在以后出场很多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