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凉轻轻的将手搭在他的手上,优雅的站了起来,两人很快淹没在舞池里,这让刚刚很多犹豫不决的男人们懊悔不及,为什么刚刚自己不去主动点,害的美人落在他人手里。
单凉轻轻的将手搭在柳士枫的肩膀上,随着音乐的节拍跳着,然后一个不小心,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他的脚面上,光滑锃亮的鞋面上,留下了一块浅浅的印痕。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发现自己的“失误”,单凉赶紧道歉,只见她头微微低着,只能让他看见乌黑的头顶以及一闪而过的白皙肌肤,在灯光下,有种特殊的美丽。
柳士枫没有看见低着头的单凉,那精致的唇形此时翘起了一丝弧度,见她低着头道歉,刚刚升起的不快,便一下子消失了,见她低头不好意思的模样,心里想着,怎么与传言不一样啊?看来女人毕竟是女人,怎么能抵挡得了自己这种超凡的魅力所在。肯定是迷恋上我了,才会不专心跳舞。想到这他不仅没有生气,还变得高兴起来。
“没事,单总很少跳舞吧。”柳士枫借此机会与她攀谈起来。
单凉抬起头,觉得万分“不好意思”的说:“对啊,你怎么知道?”刚说完又是一个不小心,狠狠的踩了他另外一只脚。又惹来她的一声抱歉与惊呼。
柳士枫的眉毛迅速的拱起,强忍着疼痛,还努力保持微笑的说:“这不就证明了吗?”呵呵,他有些冷幽默的说道,嘴角僵硬着,看到单凉低下头又是那幅样子,就更加说不出什么了,要不然就显得他过于计较了。
不过,这女的是真不会跳呢,还是故意踩他呢?柳士枫心里悄悄升起了一个疑问。
“真是抱歉,我已经很久没跳了,可能有些生疏,多跳一会就好了,要是你不舒服的话,我们可以到那边休息一下。”单凉轻言轻语的向他解释,看着他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痴迷,眼里带着些疑问,像是在说他不会那么弱吧。看的柳士枫十分得意,商界女王又如何,还不是拜倒在了他的西装裤下面,他的脸上极快的闪过一丝得意,要不是单凉时刻注意着他的脸,可能还不会发现这人原来如此自恋。
不过,既然他自信心如此爆棚,那她不介意继续让他膨胀一下,直到爆掉。
接下来,两人跳的渐渐顺畅了,单凉很少在踩着他的脚了,其中的几次失误也是她经常“偷偷”的用十分“隐晦”,万分“痴迷”的眼神看着他而造成的,最后柳士枫万分幸福又万分痛苦的结束了这首曲子。因为他的脚已经被踩的有些麻木了,所以离开舞池时,多少有些趔趄。不过又因旁边的美人不时的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他,他也只能将苦水往肚子里咽,还要带着自认为很是帅气的笑容看着她。
其实单凉还是很佩服他的,妈呀,多会装的牛8叉,为了泡妞真是能忍,她想,要是她是那些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或许会被征服,但她是谁,这种小把戏也敢在她面前卖弄。不过,想着这人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人,至少她在他的眼里没有看到那么多的龌龊思想,否则,可不是简单的踩他两脚就是了。
咳咳,女王陛下,你难道只是踩了两脚吗?
两人迅速走到沙发旁坐下,柳士枫暗暗的抖了抖自己已经麻了脚趾,面上还是很开心的与她交谈,单凉像是没有发现他暗中的小动作一般,优雅从容的端起一杯果汁微微抿了一口,借此来掩饰嘴角溢出的笑意。
直到脚趾上的麻痛褪去,柳士枫才借口去洗手间,打算擦拭一下鞋上的印记。
柳士枫刚刚离开,单信便跑了出来,只见他撅着艳红的小嘴,大眼里带着委屈与不满的看着她,单凉见此一阵好笑,怪不得弟弟去谈生意时一般都很严肃,否则这表情一出,谁家都会觉得他好欺负。
“怎么了?”说着,她的手也情不自禁的爬上他的脸,狠狠的揉成面团,唉,真让人想要狠狠的欺负呐。
“姐姐,怎么能答应别人的邀舞呢?你的第一次应该是我的。”噗,这娃说话咋这么怪呢。单凉好笑的看着他,这娃纸真是黑啊,也敢算计姐姐。
“还说我,你刚刚干嘛去了?姐姐实在是无聊啊,才会找个人玩玩的。”只见单凉往后一靠,姿势很是慵懒邪魅,跟刚才的那个“害羞的”单凉完全不一样,这让刚刚回来的柳士枫,大吃一惊。
这么说刚刚那些都是她真的是她故意的,他有些生气的走到单凉面前,质问的说道:“你刚刚都是故意的?”他有些生气,自己居然被耍了。
单信见他居然用这种语气对自己姐姐说话,生气看着他:“你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我想我姐根本就不会踩你。”说完还十分鄙视的看着他,肖想自家姐姐的人都该死。
柳士枫一听,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单信看着他的样子,撇了撇嘴,看吧,他果真没说错。“长成这种女人的样子,还好意思出来见人,真是丢脸。”说完还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
柳士枫是A市柳家的幼子,上面全是姐姐,他的长相又是十分的好看,家里人十分宠爱他,才造就他这种自恋但又单纯的性格,虽说他本性不坏,但他的性子也让人受不了。
柳士枫最见不得人对他的容貌有任何不好的评价,听到单信这么诋毁他的容貌,生气的看着他。“怎么比你这小屁孩好看多了。”
“你……”单信站了起来。
单凉拉住了单信,冲他摇了摇头。只见她站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样的人她见多了,要不是他没有多大的龌龊之心,自己可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他。不过现在竟然敢冲她最宝贝的弟弟喊叫,她的弟弟也只能自己欺负,谁也不能欺负单家人。
“怎么,想要干什么?”她上前一步,脸上虽然带着微笑,但这笑容却是十分的冷淡。
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放过那些对她或这家人那打坏主意的人。
“怎么了?”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单凉耳边响了起来,这个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和不可觉察的酸气。这热气轻吐在她的耳边,让她浑身一激,僵在那里。
他,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