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无边。霓虹灯点缀着深蓝的城市,A市的夜甚至比白天还要繁华。
单凉烦躁的按了下手里的笔,桌上的文件还是那一份,根本没变,几个小时下来,她连一份文件都没有看完,脑子里一直闪现他说的那句话,懊丧的垂着头,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思绪完全被那人占满。
她收拾桌子,走出九世,被眼前繁华迷乱的霓虹色彩迷了眼,一时间发现不知往哪走?回家,暂时不想,接到电话之后便决定稍微晚回去那么一会,应该可以吧。她如是安慰自己。
想了想,她开车去了九重楼。
半个多小时过后,一辆黑色低调奢华的迈巴赫驶进了九重楼一专用车位。
九重楼的晚上人很多,灯火通明,散步游湖……沉醉在美丽的夜空下,有别样的宁静。
碎玉楼今晚是全部满员,来往间各色的服务人员,或执萧,或端盘,典雅微笑,彰显高雅的品味。
碎玉楼三楼,一间带着浓烈异域风味的包厢里,此时正坐着几个威严的男子,全部黑衣墨镜,生怕别人不知是道上人似的,首位上正坐着一个面容冷肃的男子,他冷硬的线条如刀削斧刻,完美流畅,身材精瘦,孕育着无穷的力量,浑身上下有着浓烈的男人味,他一身黑色休闲紧身衣,靠坐在那里,却有着他人无法忽视的气场,下面那几人虽说也威严无比,但看向男子的目光里含着深深的忌惮。
“找到燕皇没有?”男子开了口,整间房子里的气温倏得下降,那几人全部低着头,不敢回答。
男子一看,眸色更为深沉,冷肃的面容让人看起来更为胆寒。
“那么久了居然还没有查到他的位置,你说我要你们这些饭桶何用?”男子语带寒霜的对下面垂首的人说。该死的燕皇,毁了他们三条暗线,让他们损失将近一个亿的美金,如此重大的损失,让他们元气大伤,不得不暂时休养生息,等待时机。
他们根本就查不到燕皇所属的组织,只能根据他平时的行为,来判断他可能属于某个机密部门,但具体的情况无从得知,凡是见过他的人,不是吓破胆什么也说不出,便是成了尸体再也无法说出。他很神秘,只知道性别为男,年纪不是很大。但符合这些条件的人多如牛毛,想要从这中间找到他,犹如大海捞针。
“咚咚”一阵敲门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局面,男人迅速转过脸去,眼眸深邃,迅速结成寒冰,眉头紧皱,冷声一喝“谁?”
几人见此,双手伸致腰间突兀处。
“您好!您钦点的节目已准备好,画扇竭诚为您服务!”一女子轻柔的声音传到几人耳里,为首男子皱起眉毛,扫视一眼下面几人,只见其中一人,笑容尴尬,笑声说道:“我听闻九重楼节目十分不错,平常没有机会看到,今天想趁此见识一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含忌惮的看着首座的男子,心里懊恼,为什么自己那么贪图享受,没有问过他的意思,也忘了他最讨厌享乐的人,现在好了,撞到枪口上去了。
果然,为首男子眉宇越皱越深,眼神凌厉,刮在他的脸上生疼生疼的。
男子挪开放在腰间的手,对其中一人点头示意,只见那人,无声点头,快速走进门后,侧首附在门上,倾听门外动静,良久,才对男子点头示意。那人得到回应后,才缓缓打开了门。
门外,两位身穿异域风情服装的女子站在门外,她们蒙着面纱,白皙如玉的容颜若隐若现,只露出一双黑色的眼睛。身上穿着的衣服薄似轻纱,却不透明,轻软的勾勒出两人的姣好身材,裸露在外雪白的手臂,在灯光的晕染下闪烁着美丽的光泽。一人身着黑纱抱着一软琵琶,一人着白纱身子曼妙。
二人见门打开,缓缓下蹲一礼,露出的黑色眼波流转,媚色天成。
门口那人仔细看了一眼两人,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才放二人进来。
只见这两名女子袅袅进来,黑纱女子往一角准备好的矮凳前一站,白纱女子则站在中央,两人微微欠身,黑纱女子素手拨弦,一阵如珠如玉的美妙音乐流泻而下,白纱女子和着音乐翩翩起舞,柔软的身躯微微一扭,便是一种风情。两人的表演可谓是天衣无缝,看的在场的几人一阵呆愣。然后才回过神来,观赏起来,为首男子眼眸闪过一丝亮光,又迅速隐匿而去,眉间渐渐舒展开来。他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
白纱女子像一只蝴蝶,翩翩起舞,自由的飞翔着。点播节目的那名男子此时早就目瞪口呆,眼里闪过势在必得,像是一只等待猎物上钩的狼,此时正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的猎物,他的目光让白纱女子皱起眉头,很不舒服,她便渐渐旋转离开,靠近为首的男子,此时避开男人目光的少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所靠近的男子眼里闪过暴戾的残忍,又迅速消失。
白纱女子素手婉转,和着渐趋尾声的琵琶曲,企图靠近首座上的男子。但她的意图瞬间便被识破,男子转过头去看着她,那眼神不像是看活物,而像是看一具死尸,她的心猛然一条,浑身僵硬,舞步一乱,更是往男人身上倒去。黑纱女子见此微微皱起眉头,平静似湖水般的眼眸闪过一丝冷芒,一闪而逝。
白纱女子在即将倒在男子身上时,便被一双手推开,一个踉跄,身体便摔了出去。
她的手正好碰到了男子的腰间鼓鼓囊囊处,只觉得一阵坚硬,打在手上说不出的疼,男子迅速站起身,拍开上面的手,似避瘟疫一般。他身上散发出来冷厉的气质,冷酷的盯着她,白纱女子因力往后倒去,跌落在地,幸好整间屋子铺满奢华的豹纹地板,才没有摔伤,但即使如此,也觉得浑身一阵疼痛。看着那黑衣男子的脸,只觉背后一寒,生生打了个寒颤,心脏似是被人掐住,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时,一双纤长白皙的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拉了起来。
------题外话------
困死了,写不下去了,先睡在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