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两个还要腻歪多久。”
在他这个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这不是存心让他嫉妒羡慕恨吗?
“你可以选择和你身边这位腻歪,没有人会介意的。”被打断了,魔夜很不爽,说话刺得很,眼刀子不要钱的向君落鸿挥,恨不得当场宰了他。
早在酒中熵来的时候魔夜就已经察觉了,只是对方身上没有杀气就没有过多去理会,这一看才发现这位不就是他传说中很有可能是他情敌的药仙吗?来的这么快,都怪这只禽兽,瞎搅合,有他还不够吗?为什么要把这个人弄来,修真界的都长着一副嘴脸,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想到你居然还好这一口,没发现啊!”有损人的机会弦月怎么会放弃呢?当然是和魔夜一唱一和,尽情地挖苦某只可怜的狐狸。
君落鸿顿时泪流满面,他招谁惹谁了,这不是为了提醒有人来了吗?要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当然也不排除他那么一点小小的私心,不想某些人过的太滋润了,给某人制造一些小小的麻烦。
“弦月。”酒中熵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黑纱帽的女子,不论是身形还是说话的语调,和弦月简直一模一样。
“再次申明,我叫景中花,是妖,不是弦月那个疯丫头。”气息变了,身形也稍稍做了一点修改,怎么还是被人怀疑?难道真的这么好认吗?可是听风掌门明明没有认出她来,怎么这会一个接一个都有点怀疑。
“气息不对,不是。”原来真的只是认错了,眼前这个女子只是相似而已,无论是气息还是修为都跟弦月差远了。
酒中熵这么一否定,弦月松了口气。她活着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这并不是担心有人将消息泄露出去,而是她的死本来就是一个阴谋她不想讲太多的人牵扯进来。
据魔夜的查证南宫凌那段时间没有任何异样,很正常,其他与之有关的人在这段时间也都安安分分的,没有做任何小动作,很奇怪。这样也就表示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中间牵涉的人不少,而且个个都是狠角色,这样一来,危险就扩大了很多倍。
这个消息若是出自于君落鸿还需要考证一下,但出于修真界的死敌魔夜,那么就没有任何考证的必要了。魔夜早在当上魔君开始就已经开始培养势力,一步一步渗进修真界,这些东西他要查出来太容易了,而且还不会有假,君落鸿就不同了,他统治妖界不过区区三百多年的时间,势力培植方面怎么比得过魔夜呢?
“我有件事要跟你们商量一下。”君落鸿知道要是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他就惨了,赶紧补救,希望还来得及。
“噗!”酒中熵被魔夜一掌击退了好几丈,靠在竹竿上。
哼!居然敢趁机掀弦月的纱帽,还真把其他人都当摆设了。
酒中熵明面上相信了弦月的话,心底还是带有几分怀疑,欲揭开弦月的面罩一探究竟,魔夜一直都防着他在他动手的瞬间一掌直接将他击飞了,直接撞到了竹竿上面。
“她的容颜不是你能看的。”魔夜冰冷的眼神像一把利剑直直射到酒中熵的身上。
“你是君落鸿的朋友看在他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那休怪我不客气。”连个眼神都没有留给酒中熵弦月就越过他离开了。
“你到底是谁?你要不是弦月为什么不敢把面罩摘下来证实一下你的身份。”捂着胸口,酒中熵指着弦月质问道。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眼前这个女子带给她的感觉和弦月一样。虽然种种迹象表明弦月不可能在这,不过凡事都有例外。
“我的妻子。”魔夜将头上的面罩摘下来,一张刀削斧刻的面容就这样直接露在了众人面前,“这个身份难道还不够证明一切吗?”魔夜挑了挑眉。
“魔君的妻子,够了。不够酒某人很想知道魔君上云雾山到底是为了什么?”此刻的酒中熵丝毫不见刚才那疯狂的模样,收拾一下表情还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这与药仙无关。”
“魔君可是修真界的头号大敌,不得不防。”酒中熵那语气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完全一副看好戏的口吻。
“那又如何?这天下间还没有我魔夜来不了的地方。”唯我独尊的气势在他的身上这一刻全数表现出来,让人忍不住俯首称臣。
有一种人即使没有一兵一卒也是一个王者,天生的王者,魔夜就是这么一类人。一个在凭实力说话魔界没有任何背景的魔想要做出一番事业,被其他魔认可简直比登天还难,而魔夜做到了,他不仅站到了魔界的顶端还赢得了众多不顾一切的跟从者,这就是他的魅力,这就是他的能力。
“魔君果然了不起,比传闻中更加风采卓绝。”
这个男人,不好惹,这一身霸气在四界之中无人能及,难怪修士们都将他作为头号敌人,不过现在看来修真界那群乌合之众道貌岸然的家伙根本就不是这个男子的对手,但就这通身气质,酒中熵自愧不如,修真界应该也找不到另一个可与之一较高下的修士了,不过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只是可惜……被这群人亲手弄得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弦月的仇他一定要报,不过他要先让这群人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魔夜来了,正好可以借着来给这些人一个冲击让他们知道,没了弦月,有些事可就不那么容易了。虽然她以前都不怎么出手,不过修为摆在那,有些外族想来犯事也得先掂量掂量,现在没了弦月他倒要看看那群废物该怎么办?
没有什么能力还去算计,真不知道这些人的脑子都长哪去了?弦月渡劫失败影响最大的还不是修真界,获益最多的还不是那些外族吗?
“药仙不过如此,修真界第一人,好像有点名不副实。”就这么点修为,比弦月还差那么一点就想在他面前叫板,不知死活。
“修真界第一人我可不敢当,要真说着第一人估计也只有一个人可以担当,魔君应该早就有所耳闻吧。”
“呵呵,她怎么比得上你这样八方得意呢?”就凭他有什么资格和弦月相提并论,魔夜心中自己的女人永远都是最好的,其他人连根汗毛都比不上,这男人算什么东西居然拿他和弦月比,不爽,极其不爽。
“魔君谬赞了,酒某人只不过是多长了一个心眼。”他和这魔君好像没什么瓜葛,酒中熵怎么觉得他好像在故意针对自己。
很快魔夜就意识到自己一时失言了,酷酷的转过身,带走一阵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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