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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给我说说这鹰族。”一回到落月阁弦月就开口问道。

君落鸿绝对不会做这种无用功,他这样做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这只禽兽之前对蔓妖施展魅惑肯定就是为了让人家上前找茬,要不然以鹰王长女的身份怎么可能会这么浅薄只看到一个男人的皮相就冒冒然上前说那番话,这丫的出门前就没安好心,什么带她出去玩完全就是个幌子,明明就是让她去陪着他演一场戏。

“呵呵,这可还真是天助我也,总算应了一句话,善有善报啊!”君落鸿现在脸上的不悦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常的邪肆。

弦月一个凳子直接踢过去,这丫的还真不要脸。什么都做就是不做善事,居然还敢说善有善报,不要脸,估计又是算计了别人但是却被人当成了恩人告诉了一些什么秘密。

这只禽兽最擅长的就是把敌人当枪使却还有本事让人感恩戴德,缺德到了一种无人能及的境界。为这弦月不知鄙视了他多少次,太无耻了,其实弦月绝对不会说自己这是妒忌。自己学不来只能在一边唾弃。

“这鹰王的老婆曾经与羽族的大祭司就是现在这个老家伙有一段情。”君落鸿一脚挡住弦月踢过来的凳子翻身坐下。

“哟。”弦月看了眼昀池,“还真是同父不同样。你肯定是继承了母亲的容貌和一些好的优点。”同是一个老子差别也太大了,昀池不食人间烟火,而那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天壤之别啊。

昀池把怀中睡得正香的笑笑换了个姿势抱住给弦月做了个禁音的手势示意她小点声不要抄到了怀中的人儿。

弦月翻了翻白眼,这丫头睡醒了想要吵醒还真的有点难度,刚刚那一声秋雷都没吵醒,现在她这样轻声细语怎么可能吵到呢?还真够宝贝的。

“你是想利用那女的对付那老头吗?”弦月压低声音凑到君落鸿面前问道。

“非也,非也。”君落鸿抿了一口已经凉透了的苦茶故作神秘。

“难道是想……”弦月忽然想到了什么邪恶一笑。

“呵呵。弦月就是弦月……”君落鸿会意一笑,“这么猥琐。”说完拔腿就跑。

弦月抄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君落鸿的后脑勺上扔。妈的,要不是知道你是什么人老娘会往这个方向想吗?你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装什么正经。死禽兽,居然还好意思倒打一耙,皮痒了。

君落鸿一弯腰茶杯就飞了出去,回过头超弦月做了张鬼脸,而那只可怜的茶杯被正好进来的羽诺单手拈住了,还不及收回的鬼脸正好被羽诺看到了,一下子愣住了。

弦月跑上前对着君落鸿的屁股就是一脚。

“喂,不带这样暗算的,小人。”君落鸿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指着得意洋洋的弦月,白皙的俊脸都被涨的通红。

“我本来就是小人。”弦月做回到凳子上支起一个二郎腿,挑衅的看着君落鸿。

“哼!有什么事?”君落鸿说。

语气很差。

君落鸿这话当然不是对弦月说的而是对刚进门的羽诺说的。

“来看看几位过的习不习惯?”羽诺对于君落鸿的语气和态度早就见怪不怪了,也不管屋子里的人的态度自然找了个椅子坐下,把茶杯随手放在桌子上。

“只要你不来就习惯。”君落鸿语气依旧不善。

“呵呵,妖王还是老样子这么不待见我。”

弦月低头不语,昀池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托着怀里睡得安稳的笑笑知道羽诺进来也没有抬一下头,君落鸿站在门口看着外面骤然刮起的狂风,光线阴暗看不清眼中的神色。

“今日忽然来访是想告诉大家一句不要轻敌,大祭司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角色,你们今天的一切他都知道,所以我是来给众位提个醒的。”说完羽诺就离开了,有些话点到即止就可,大家都是聪明人说多了无益。

原热络的氛围经羽诺这一搅合一下子就有点冷然了。

弦月早就知道这个大祭司不简单了。

羽诺本来就不是无能之人在羽族的地位却远远比不上这老头,只能说明这老头太厉害了把羽诺压得死死的。

照羽诺这么说今天的事被那老头知道了那么他就肯定会采取行动,弦月等的就是他采取行动。

早在未到羽族之时魔夜就提醒弦月要注意羽族这个大祭司,弦月一向对于魔夜的话都是坚信不疑的,魔夜这么说那老头肯定就有古怪所以今天她早就做了两手准备不怕这老头不入网。

“小丫头,这次,你赢了。”君落鸿回头对弦月笑道。以他的修为弦月做了什么他还能不清楚吗?那符有问题,弦月在把那道符打入蔓妖体内时很有技巧借助了人的视觉盲区,除了站的离她最近自己以外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察觉。而蔓妖虽然知道经弦月的摄魂这些话也不敢往外传,所以这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接下来就看他们的演技了。

“呵呵,凡是还是得留一手,死了一次要是连这个道理都不懂那不就白死了。”弦月看着渐渐被乌云遮盖的天空,身上的杀意尽显,“神棍,你要是在意他我就给你留他一命。”

她总感觉自己的记忆中缺了点什么,但是具体有说不清,好像什么都记得,不缺。不过,每次看到昀池时她就觉得对不住他,可以翻开记忆却找不到自己到底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只能由着自己的感觉去尽可能的迁就他,补偿他。

大祭司是昀池的父亲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至亲之人,弦月没有父母只有师傅,她不知道有父母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但是弦月知道有些血脉之情是怎样都断不掉的,即便恨他入骨实质上内心还是会忍不住去在意他的,昀池不说,并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若真如此,以魔夜的修为早就替昀池把这个老头给解决了,但他没这么做就是因为昀池,因为他的在乎。

“随便,”昀池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就抱着熟睡的笑笑起身了,“快下雨了,我先走了,有事可以去找我。”

“我会留他一条命的。”弦月对着昀池的背影喊道,昀池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很快就没入了秋风中。

“你不是想杀那个老东西吗?怎么突然间决定放他一命了。”君落鸿靠在门框上凉凉的问道。

“他是昀池的父亲,我不想昀池和我一样一个至亲之人都没有。”弦月看着君落鸿,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把你的妹子接回来吧,即便是转世轮回了在你的心中他始终都是你的妹子,这个是永远都不会变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太过于为那些并非因自己而起的事耿耿于怀,这样铁打的心都会累的。”

这个男人和昀池不同。人人都以为妖王君落鸿邪魅无心,其实他有着一颗比谁都还火热的心,只是那些人都只触碰到了这颗心外面的寒冰,被冻伤了,所以才觉得他无情无心,他只是把最珍贵最热火的那份真挚放在了内心深处,留给那些不惧寒冷凿开寒冰的人。

君落鸿怔怔的看了眼弦月良久,然后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紧紧的抱了弦月一下,就化作一道红光消失在天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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