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觉得这个门外的大夫说的极是,就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的出来,给大夫让出一条通路。
“姑姑、姑丈你们等一等,我想现场就我们几人吃的果子多,我的痛苦根源我想是跟着果子有关,也让大夫给你们瞧瞧,我也好放心,不然的话,呜呜呜……我会很自责的!”云清装腔作势的在那儿,可是这梨花带雨的样子任谁也是不忍拒绝的,更不可能想到这是云清耍的花招。
“云儿,是不是很难受啊?你看这都疼哭了,大夫,快点先给瞧瞧,你和姑爷先在外间屋等,一会儿云儿看完也让大夫瞧瞧,别让云儿这一片孝心落了空。”老太太急忙拉着进来的大夫,一边跟自己的女儿、女婿说着。
姑姑和姑丈外间屋里等了,屋里面就剩下了老太太和云清,再加上一个苏必修了。要说啊,这男女有别的也是分时候的,这有病了就不避医了,管它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呢,治病要紧!
云清趁奶奶不注意,冲着苏必修使了个眼色,苏必修是何等聪明,一看便知这是这丫头搞的阴谋诡计,只是具体事宜还不是很清楚,待慢慢问来,以便积极的配合才是。
“怎么样?怎么样?没有什么大碍吧?这刚才还好好的呢?突然就闹着难受的,哎呀,大夫,怎么样啊?真是急死人啦!”
“老太太莫急,待我仔细看来。”苏必修边给云清把脉边说道。
苏必修当作云清只是借她自己之名把他叫来另有他人要医治,可是令苏必修不解的是,云清体内似走一股气流循经脉而动,这股气流不同于常人一般,苏必修也是有点糊涂了,自己行医这么多年以来,还从未碰到过,可是苏必修感觉的出这股涌动的气流并没有伤害云清的意思,也就稍微的安下心来。
云清看着苏必修的脸阴一阵儿晴一阵儿的,心想:“苏大夫真是一个好演员,古代的人到了现代我看个个都可以拿他个‘奥斯卡金奖’这家伙表演得这个到位,只是要求配合一下,有必要这么逼真嘛,弄得跟自己真的有病似的。”
云清哪里知道自己体内有别于常人的气流呢,还以为是苏必修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呢。
“诸葛小姐,你此前除了吃这红果以外,还吃过或是闻过什么东西没有?”苏必修决定究其原因。
“大夫,有什么问题?你是说我在山里那几天吗?我就是吃果子了,没有吃过别的啊,也没有找到别的可以吃的啊。”
“哦,这样啊。”苏必修很是失望的说道。
“大夫,云儿不会真是吃这果子吃的吧?我们都吃过了,没有任何的不舒服的地方啊,难道是慢性中毒了?”奶奶紧张的不得了。
“老夫人,不必如此紧张,待我给外屋两位把脉以后比较比较,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调理调理就会好的。”苏必修说着,就来到了云清的姑丈和姑姑跟前,坐下来:“那位先?”
“我感觉我很好,我想我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所以我自己认为就没必要劳烦先生了。夫人你若是觉得有哪里不适,就请先生给你看看便是。”西门建很是不配合的说道。
屋里的云清听闻心里那是一个着急,这个姑丈怎么这么不配合,不行,我得继续装才成,刚才苏必修不是说了我得病情需要和姑姑、姑丈把脉以后分析分析才能明了的吗?嗯,就这么着!
“哎哟,奶奶我看我得病因是很难查出来了,本来我以为我是吃果子吃的多了出毛病了,想着姑姑和姑丈也是吃的多了一些,所以怕是有什么问题,也好及时解决,可是姑丈却不配合,万一以后有个不良反应什么的,我可如何对得起他们,都是我,非得要让姑丈和姑姑吃这么多果子做什么?我真是不懂事啊,我这是拿着亲人的身体当儿戏了啊!呜呜呜……”
云清在屋里可劲儿表演着,弄的外屋的姑丈没了主意,尤其是云清的呜呜呜,更使得他团团转了起来……
云清的这个姑丈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妻子的这个侄女这么有爱,想着如果自己真的不会有子嗣了,跟自己的岳母好好说说,把云儿给了自己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好好的养着,也是不错的,可是现在看来,如果自己不让大夫把把脉的话,云儿真是有个什么闪失的话,岂不是肠子都悔青了!也罢,尽管自己最怕就是瞧大夫了,打小落下的这怕瞧病的毛病,但是为了云儿,豁出去了,瞧就瞧吧。
云清是不知道,如果看见姑丈那表情,大有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说不定真的感动的要死要活呢,不会像现在在里屋里,干打雷不下雨的装腔作势。
要说这西门建为什么这么怕看医生啊,那也是有段渊源的,小的时候他的肠胃不好,就是我们现在说的消化功能紊乱,他的父母很是珍视,所以大夫三天两头守着西门建,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的不是吃中药就是针灸的,弄的他不胜其烦,后来慢慢的大一些了,肠胃自然就好了起来,但是对大夫的厌倦和恐惧的心里却是挥之不去,落下病根了。
要不说呢,这次西门建能痛下决心,让苏必修把脉,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云儿你别难过啊,姑丈这就让大夫给把脉啊,姑丈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我们都听你的啊,别伤心了啊!”西门建跟哄孩子似得,自己紧张的不得了还不忘安慰着云清。
苏必修那可不是浪得虚名,那杏树也不是人家白给种上的,那都是实力摆在眼目前儿的!不光这望闻问切瞧病,就是察言观色瞧人的本事也是一瞧一个准儿!
苏必修给西门建把着脉已经猜出了云清的意思了,记得那次云清外伤时说过关于一对夫妻不孕不育的事儿,苏必修见到西门建夫妇两个就联想到了,当西门建很是不愿意让自己把脉,而云清那里死祈白赖的假装声泪俱下的把莫须有的罪过加在自己的身上,还不就是为了使得看似很在乎她的姑丈束手就擒、乖乖就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