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知道!”月罗刹不在意的转身离开,她来是怕花韵颜做傻事,求一份安心而已,毕竟能让她一眼就视为朋友的人,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朝来时的方向走去,却在路上听到一处消息,因为连月的阴雨天气,南方出现了洪水和泥石流,造成十多个县城被淹没,几万人流离失所。
“听说了没,南方水灾,死了好多人啊!”
“是啊,听说那水上到处都是浮尸,家畜、家禽也死绝了,这已经快半月的,好些人都被饿死了,可怜啊!”
“水灾么?”月罗刹微微皱眉,雨水多的年份,水灾是不可避免的;自然灾害,受灾的往往只有那些无辜的人。
一路走回王府,却见往日紧闭的府门大开,进去就看见一个太监拿着圣旨在对着空气念,大致意思就是皇上听闻南方水灾,对此深感痛惜,为了表示对百姓的关心,所以派唯一跟他有血缘的璟王前去灾区处理灾情,当然还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也不过是为了让夏侯璟离开的借口而已。
派了夏侯璟做钦差,却没有说派兵多少,就连实权都没有给,说白了就是一个空架子,真不知道这夏侯睿是要唱哪一出。
太监念完,也没指望会有一个人出来接旨,直接将圣旨放在案桌上就转身走人;月罗刹思索了一下,就转身走开了,这件事跟她没关系!
月罗刹刚刚推开房门,就被一个人抱住,要不是那熟悉的气息,她肯定一掌拍了过去:“姐姐!”银羽在月罗刹的脖子上不断的蹭,像是要将这段时间没得到的全都蹭回来。
“你能站好点么!”月罗刹无奈的想要去扳他的手,他再用力她就呼吸不了了。
“不要!我就是要抱着姐姐!”银羽死死的赖在月罗刹身上,就是想要抱着她,不过下一刻他就被月罗刹残忍的推开,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他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失落。
“好了,将东西给我!”月罗刹抬手。
“哼,我没拿到!”银羽没好气的转头,双手环胸,那样子好似一个要糖吃却又不好开口的孩子,傲娇无比。
“没有就算了!”月罗刹挑眉道,一点担心的意思都没有。
“哼!”看着月罗刹这个样子,银羽更气了,她就不能顺着他一次,哼!气呼呼的将放在胸前的药草拿出来递到月罗刹的面前:“给你!”
月罗刹看到他着一副好像受了委屈的样子,有点忍俊不禁:“你的功劳我都记着呢!”
“这还差不多!”银羽闻言立刻笑了起来,脸上立刻变回那幅乖乖男孩的样子,带着一丝得意和庆幸:“姐姐,这次师父不在谷里,所以嘿嘿,特别的顺利!”
“别高兴太早,不然到时候乐极生悲了!”月罗刹轻笑,这小子在她面前简直就是一个孩子。
“姐姐!不要打击我!”银羽拉脸表示不满,他都已经极力忽视了,干嘛姐姐还要说出来。
“罢了!你进去休息吧,我出去一下!”
月罗刹说完走远,而银羽则是看着她的背影,笑得像一个天真的孩子,他只用了半月不到的时间就将旭日草带回来,姐姐那么聪明的人自然知道他肯定是没日没夜的赶路,所以才叫他休息,谁说她不关心自己呢!灿烂的一笑,然后身子‘砰’的一身倒地,幸福的睡了过去!(千玫:咳咳,这小白的傻小子,有谁要?)
月罗刹拿着药草出来,打开一看,金色如金漆般的药草,表面光滑耀眼,根部只有一条根须,正是日月谷的镇谷之宝——旭日草。
她与夏侯璟定的是一月之约,现在一月才来了一半旭日草就已经到了,是该等时间到了呢,还是现在就送过去?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送过去,早点完成,可以避免一些意外。
走到一半就看见郑老面色凝重急匆匆的走过去,居然连她都没看见,健步如飞的朝外面冲去,月罗刹奇怪的看着他走远,然后又继续朝前面走去。
还未走进夏侯璟的房间就闻到一股很浓的药味,夏侯璟生病了?带着疑惑走了进去,空气中热烘烘的温度让她不舒服的皱眉,走到屏风后面就看见夏侯璟光着身子被泡在一个大浴桶里,只有锁骨以上露在外面,他的脸上没有戴面具,疤痕纵横的脸上大滴大滴的汗水划过,浴桶里的水显然是刚煮好的药水,滚烫的放下去,夏侯璟居然能安稳的坐在里面,月罗刹都有些佩服他了。
而另一边,莫情依旧一身浅灰色的衣衫,对于月罗刹进来并没有在意,只是在不断的捣碎手中的药材,然后将汁水倒进浴桶里,倒完药草之后,立刻拿起银针,一针一针的扎在夏侯璟的头部和肩部,那风轻云淡的脸上染上了一丝凝重,显然夏侯璟的状况不容乐观。
好不容易扎完针,莫情松了一口气,这才看向月罗刹,语气有些不满:“你来做什么?”
月罗刹将手中的旭日草拿出来:“我想你需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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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鬼王毒医文/晒月亮的圆子
一对一,独宠,女强男强
成亲之日,她被迫行走十里路,嫁给当朝最好美色的太子,被爹爹当成棋子利用,一切只是被自己的大娘姐姐作为报复自己的戏码。
在众人围观面前,她突然发狂大笑,义无反顾地奔进了当朝鬼王的轿子里,甚至拉开帘子,当中与鬼王舌吻起来。
因此,丞相府三小姐由原本“恪守妇道”的太子妾沦为“无耻下贱”的苍血月,只是无人不知,隐藏在原本胆小懦弱的身体里,究竟是一个多么耀眼夺目的灵魂。
她,是古医世家的第二十三代家主,鲜少人知,医术高超,暗地里,却是让黑道黑市闻风丧胆的“毒医”,给她一根银针,便能在一瞬间夺去让她不爽的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