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办了移交手续,向斐主管道了谢后带走了自己私人的物品,一个纸箱子,所谓私人物品全是些笔记本,自认为有用的资料以及荼杯笔之类的东西。
原来让她来办工作移交是蒲峻熙的意思,斐主管是他亲自给他打的电话,她不知道他真实的身份,只是,感觉斐主管很卖他的薄面,只是,没有了工作,整日无所事事的她,与一个生孩子的工具有什么两样呢?
吃罢了晚饭,她沐了浴,换上了丝质睡袍,一身清爽的她开始整理着自己从公司里抱回来的私人物品,整理到一半的时候,何妈突然就走进了屋子,神色有些欣赏。
“快,少奶奶,少爷十分钟回来,你准备一下。”何妈从她手中接过她的私人物品,并把那块水蓝色丝巾递给了她,她没有接,听着何妈的话,咋就感觉何妈在说“快,姑娘,准备接客了。”
心里有些不爽快起来。契约上不是明明写着,夫妻同房,一周两次,星期三刚过,今天可是星期四啊!按照合约,他不是应该星期天回来的吗?
“少奶奶,早怀早生早解脱嘛!快点。”见她不太听话,何妈有些不高兴起来,强行把丝巾塞进了疏影的手里,然后,抱着她的纸箱子火速出去了。
其实,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她已经洗过澡了,只是,一想到昨天晚上激烈的纠缠,她心里就纠结,现在那儿都还在疼,肯定有些肿了,再也承受不起他的凌了,她原本打算着休息两天应该没事,现在,她有些埋怨了,要不是想着母亲还在牢里蹲着,她压根儿才不会受这份儿活罪,曾经,她听过别人说那件事多么地美妙,可是,她却觉得是酷刑啊!
真不知道那些夜总会的小姐们是怎么样过来?做一个女人真是不易。
外面一阵急促的嗽叭声传来,紧接着,是车轮重重压过地面的嘎止声,他回来了。
她淡然的心悬吊了起来,自己用那块水蓝色丝巾蒙住了眼睛,不多时,门外便响起了“嗒嗒嗒”清脆通透的沉稳脚步声。
不多时,强烈的男性气息就将她整个包围,好闻的男性独有的麝香味儿,还带着淡淡薄荷水的香味。
这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浓,直觉告诉她,他已经要靠近她的脸蛋儿了。
“你,先去洗澡。”疏影慌乱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尽量着拖延着时间,她真的怕那种被凌厉贯穿的感觉。
“神经病没那么多穷讲究!”他暗哑的嗓音带着一定蛊惑的力量。原来他还记着这个,今天下午她接电话时就骂了他神经病,疏影感觉自己真是糗死了,他会不会惩罚自己呢?
“不是说星期天才回来吗?”为了避免自己尴尬,她尽量找话说。“这是我家嗯!我想几时回来就几时回来。”
言下之意,她根本管不着他,她只是一个娶进来替他生孩子的女人,甚至连见他一面的资格儿都没有。
腰上一紧,她被搂入一个宽阔的怀抱,感觉嘴唇上有软软的,湿湿的东西贴了过来,他撬开了她的贝齿,给她来了一记缠绵悱恻的深吻,空气里的温度节节升高,她开始娇喘,身体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意乱情迷间,鼻冀间充斥着一股不蒸气的味道,原来,他早已沐浴过了,身体上还带着淡淡的董衣草的清香。
他的舌在她的唇齿间恣意卷裹纠缠,技巧高超地撩拔着她的刚经人事的身子。
吻了片刻,他终于离开她的唇,舌尖轻挑她耳垂。
“唔!”疏影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再次轻喘出声,耳垂被一阵湿热舔过,她禁不住软倒在他怀里,身体微微战栗。她青涩的反应似燎原的火种,立刻,她被某个健硕的身体压倒,同样的“嘶啦”一声,她的睡衣再度被他野蛮撕破。昨晚的恐惧感如影随形而来。“不……”她慌乱地捏握着被他撕坏睡衣的边角,急切地喊了出来。
听到她恐惧的尖叫,男人并没有强要她,只感觉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稍后,屋子里响起了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初喘,最初,她以为是他的声音,可是,凝神聆听,才辩别是一声又一声男人低吼夹杂着女人的娇吟,他让他听这个,真是一个变态的男人,她来不及多想,软床便深深一陷,庞然大物躺了下来。
手伸了过来,不是抚摸,而是轻轻地拥住了她。“昨晚很疼吗?”他不经意问出。
“嗯!”疏影实话实话。“这次不痛了,我保证。”“星期天好不好?”咋感觉他们在讨价还价呢?
“卖不卖?”“噢!不卖。”
虽然,对话的内容要艺术性一些,其实,字面上的意思都大同小异罢了。
“真的,不信,咱试一试。”过了一会儿,男人邪魅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几时把我妈弄出来?”这才是她关心的重点,而不象某个满脑子淫秽思想的男人。
“过两天。”他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腰身,带着微微的薄怒,惩罚性地咬上了她的红唇。
最后,还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也许,他非常恼怒她在这种时候问这种很不恰当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