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晋遥厚着脸皮硬是从喻怀瑾的酒窖中要走两坛子极品竹叶青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宋喜颜瞅着依然没有睡意的喻怀瑾,突然想起一事来:“你抓到了给你送毒蝎子的人,那要抓走我的人呢,你查到是谁没?”
虽然很是好奇喻怀瑾会如何处置自己的亲兄弟,但她并没有打算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知道太多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同理,知道太多的蛇,估计一样没有好下场。
喻怀瑾随口道:“你猜。”
宋喜颜:“……”
他还猜上瘾了不成?自己喜欢猜就算了,还要拉她一起来猜。真以为她是吃素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小皇帝吧。”
喻怀瑾挑眉:“为何猜他?”
宋喜颜扁扁嘴:“你这府里不说固若金汤,那也是铁桶一块,寻常人如何能轻易闯进来?”
外院如何她不清楚,这内院看似没有玄机,却处处暗合了阵法与机关。上回无忧来时,他也曾说过,他这院子寻常人根本走不进来。那么能走进来的寻常人,自然是对院里阵法机关极熟悉的。小皇帝来时口口声声说过别人不能进的院子他随时可以进来。再加上他临走时看自己那不善的眼神,宋喜颜若还猜不到,也枉费了那么多年的艰苦训练。
“你倒是懂得不少。”喻怀瑾淡淡问道,目光带着审视与她对视。
宋喜颜硬着头皮回答他:“略懂,略懂。”
喻怀瑾颇有兴致的问她:“你说本王府邸并非固若金汤,你看得出哪里有问题?”
“口误口误,王爷这府里安全非常,我哪里能看出问题来。”宋喜颜打着哈哈说道。
这道理跟财不外露是一样的。万一他知道自己这条蛇懂得确实不少,以后不放她走,岂不是麻烦?
怕他继续这个话题来套自己的话,宋喜颜连忙问道:“王爷,依你对皇上的了解,这回失手了,还有下回吗?”
“往后寸步不离跟在本王身边,他自然拿你没办法。”喻怀瑾难得好心情的安慰她一句。
宋喜颜喃喃道:“果然不会死心。”
这简直偏激执着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
“担心什么,本王府邸是那么好进的?”喻怀瑾眸中寒光一闪,语气却是分外随意。“不管是谁,都要付出代价。”
那倒是。宋喜颜在心里默默的应和他——任何敢打她主意的人,都给她走着瞧!
这回喻怀瑾没将她独自留在一个房间,而是带她进驻了他的房间。
宋喜颜已经对满室的华丽免疫了,爬进临时小窝准备睡觉时,听到喻怀瑾轻飘飘的传过来一句话:“明日一早随本王上朝。”
宋喜颜自是毫无异议的同意了。
翌日一早,槐香服侍喻怀瑾用了早饭,一脸不舍的瞧着宋喜颜熟练的钻进喻怀瑾的袖子里,“王爷,当真要带着小黑上朝吗?朝会那么无聊,小黑会闷坏的。”
宋喜颜默默地吐槽,槐香小姑娘哪里是不舍得她,分明是这宅子里能喘气的活人都是木偶,她太闷了,巴不得自己留在府里陪她玩儿。
“你能保证她的安全?”喻怀瑾一句话就将槐香堵得说不出来,只得眼睁睁的瞧着他带走了宋喜颜。
朝会的确很无聊,喻怀瑾端坐在龙椅之下,真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气势,实际上,小皇帝根本就压不住他,跟他比起来,龙椅上不住往喻怀瑾看来的小皇帝实在太嫩了些。
不停有大臣从队列里出来,工部造船出海缺银子,要求喻怀瑾同意拨款。
户部立刻跳出来大声哭穷,国库已经没钱可拨了。
工部不干了,没钱造毛船啊。
户部嚷嚷道,工部这些年造船花费了多少,连条船都造不好,早该羞愧自尽了,还有脸活人?
这边还没吵完,兵部与刑部又杠上了。
一场朝会搞得像菜市场一样闹哄哄的,直将宋喜颜吵得头晕脑胀。
老呆在袖子里实在憋闷的慌,宋喜颜偷偷将头探出来换口新鲜空气。
一道凌厉的目光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身上,她都不用抬头去看,也知道目光是来自龙椅宝座上的小皇帝。
嘿,她才探个头出来,就被小皇帝发觉了。
此人该不会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喻怀瑾瞧着吧。
他的臣民争论不休,没引起他半点注意,倒是将注意力全放在自己兄长身上,这样真的合适吗?
想到他叫人去王府强抢自己,就是为了玩玩她,宋喜颜心里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狠狠瞪了小皇帝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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