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兴备,今天跟着马通一起去探险。所有准备工作都是马通做好的,我只需两肩膀顶个人头去就行啦。(作者:是两肩膀顶个猪头吧?菲菲:有我这么美的猪头吗?)我们坐的是艘不大不小的鱼船,配了两船夫,不过看这两船夫就不是一般的般夫,肯定是练家子的,可能还是高手,两太阳穴突老高。
“马通,那两兼职船夫是师傅派来保护我们的吗?”我像个好奇宝宝,兴备的向马通问东问西。
“自己保护好自己,别想着有人会来照顾你。”马通冷冷的说。
兄弟,你能不能把声音暖点温度再说呀,会冻死人的!咱的热脸贴上了他的冷屁股,心里有股邪火在窜呀窜。
嗯,嗯!我生气啦,怒火在燃烧!象头发疯的小牛一头顶向马通,我要把他顶到河里去喂王八!
可恶的马通轻松一闪,我收势不住,都是惯性惹的祸!
“卟嗵”我光荣的掉河里去了,怒火也被河水给浇灭了,自作自受呀。我潜在水里,很想把自己给闷死了,真丢脸,害人不成反累已。
“菲菲你出来呀。”马通在船上焦急的呼喊!
“菲菲你怎么啦?快浮出来呀!”马通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焦虑的颤音,他是害怕了。我得吓吓他,让他知道泰山不是堆的,是孩子他妈的奶奶生的。
“菲菲……”马通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哭音,嗯,他快沉不住气,咱只要再坚持那么一点点时间就赢他个大满贯了。
我的肺快胀破了,快顶不住了,只听“卟嗵”一声响,豆芽菜的圆老袋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插进了水里,找死呀,旱鸭子也敢下水?我赶紧冒出水面,一个船老大急忙跳下水救人。
“哈哈”两只落汤鸡,有伴啦。
“你还笑,吓死我啦,没良心的,还以为你脚抽筋,或是出什么事了。”马通没好气的说。(作者:她是脑子抽筋。菲菲:是心抽筋啦。)
“我在水底看到一块宝石,就去捡啦,结果被一条鱼吃掉了。所以我就去追鱼,然后就起来晚了那么一点点。”我瞎掰,马通能信才有鬼,不过我习惯了找理由。
“……”
船在河里一路急行,沿途很多美丽风景一晃眼就过去了,很遗憾。
“喂,你们能不能慢点呀,都没看清那座山象什么?”我把这当着一次免费乘船旅行,可是这帮人不是来旅游的,也不是来打鱼的,来做什么的?赶着投胎的?急着打酱油的?
“……”船照行不误,谁理我,都把我当空气了。
“喂,等等呀,我要看那里藏着熊还是野猪?”
“你别嚷嚷,我们得赶时间,晚了药就采不到了。”马通被我烦得只好不打自招,这也是秘密呀,那这世界的秘密为免太多了。无聊,我唱歌玩。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马通的臭脏手又捂住了我的嘴。
“不准唱,不听话我就点你的哑穴。”我们大眼瞪小眼,我不点头他就不放手,想咬他无从下口,该死的,我很委屈的点了点头。
“马通你是管家婆呀,唱歌你也管,拉屎你要不要管。”
“卟哧”摇船的两位忍不住笑了,可马通没笑,一把拽我进了船舱。
“临走时师傅要我管好你,你要再不听话,我就点你晕睡穴留在船舱睡大觉。”蒜,你狠,姐这颗豆不敢跟你玩。
“不用你点穴,我自己留船舱睡大觉。”我噘着嘴赌气的说。
这船行了两天,终于到了这条河的尽头,发源地是飞天大瀑布。从三四十米的高空飞奔而下,轰鸣声大过打雷,是何等的壮观。
这要搁在现代,准是一旅游风景点,原生态呀,赛过九寨沟。
我们下了船,马通拉着我沿着简陋的山径朝山顶爬,两船夫一人跟着我们走,一个留守。
“圣九,你不用跟着我们,你跟圣七都一起留在船上吧。”
“可是钱长老要我一步也不能离开少主。”什么少主,不会是圣道堂的少主吧?我一猜就中,只是少少主,少主是他老爹,老子死了儿子就补了少主的位,这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哇啊,马通你的秘密被我发现啦,咋听起来这么复杂,简单点不行吗?
“那你就跟着吧,至少离十丈远。”马通变脸了,很冷、很酷、很权威,命令式的语言。尽显少主的范儿,在耍少主的大牌。
我们整整爬了五个时辰才到了三分之二处,还用了轻功,可想而知这山有多高。山脚是夏天,半山是秋天,山顶就成了冬天了。此刻我们就好象站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雪原上,四周都是白茫茫一遍。
我们是一路走,一路不停的加衣,这些都是马通包袱里的。
“到了,不用再走了,一会儿把这个披上,不走路就会冷的。”还别说,停下来就真的感觉有点冷了,马通真是个好保姆,我顺手接过他递来的白色狐皮披风,理所当然的披在身上。
“就这里呀,什么古怪药长这冰天雪地里,我好累哟,找个地方躺躺该多好呀。”
“药就在那边,绕过这几颗树就到了。”
我只得打起精神再走几步,绕过树,哦,怎么满地狼籍,山石还有树。马通一见,脸色变得惨白,不见一丝血色,从第一次见他到现在,差不多快一年了,不曾见过他这种表情,愤怒夹着绝望。这药对他一定很重要,不会是救命药吧?又被我猜中了,我要改名白大仙,未卜先知。
“是谁?是谁毁了仙蚕花?”马通愤怒的嘶声吼道,凄厉的的声音在山中震荡!
“彤儿,没有人毁得了仙蚕花,它还在山顶。”这是慈爱的老婆婆的声音。
随声飘出三老头,一老太婆,三老头象雪人,除眼睛和脸皮,其他全白的,白头发、白眉毛、白胡子,很难看出年龄,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一位穿蓝衫较瘦,一位穿白衣小脑袋,小眼睛,红脸堂,一位穿黑衣很矮黑脸堂,脸比衣服颜色浅点。老太婆跟钱婆婆差不多年龄。
“东方彤见过三位圣老和祖母,这位姑娘是我小师妹。”我也赶紧跟着马通拜了下去。
原来这小子真名叫东方彤,他为什么就不叫东方不败呢?很郁闷。
“起来吧,小家伙。”那位穿蓝衫的廋老头和蔼的说。
“这些是被雷劈的,仙蚕花还在上面。只是那颗定点树被劈了,这借力点没法找。”
另那位穿黑衣的矮老头说。
“我们用叠罗汉的方法,应该可以上得去。”马通想了想说。
“这方法可行,凭我们三人的功力,送彤儿上去没问题。”
于是他们开始叠罗汉,在最下面的是白衣老人,看来他功力最好,居中的是瘦老头,最上面的是矮老头,最后马通飞上去。白衣老人发功送三人向上冲,接着是瘦老头发功,再接着是矮老头和马通同时发功,就见人影朝上飞,马通没有掉下来,成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