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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尾巴摇了半天,心里还不断鄙视自己地“摇尾乞怜”,可是清微却郁闷的发现她得罪那变态居然没!反!应!

难道这么认错还是不够?

要不再抬头看看周围,是不是那家伙已经走了?

思来想去还是不能安心的结果就是她在一片寂然中毅然决然地抬起了头,可是左看看,右瞧瞧——还是没人!

难道刚刚都是她在幻听?她鼻子闻到的都是错觉?

看她那探头探脑一副已经焦急的快要百爪挠心的样子,身体轻若鸿毛站在树梢上的睿王殿下不由摇了摇头,这小家伙聪慧归聪慧,看来也是一个没定性的。

左脚一点树梢,身体没有任何声响地飘然落下,可是清微的耳朵却非常好使地听到了一点气流声,脑袋猛然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转,就瞅见了一双微微露出一点鞋面的黑缎云绣的锦靴,而遮住鞋面的下摆则从之前印象中的黑色变成了……水色锦纹……

于是乎,清微的眼睛就毫无出息的停滞在了那个角度,没敢再向上看。

燕徵俯瞰着地上那团雪白,多少对清微这小家伙现在的举动有些忍俊不禁——他生来尊贵,却还是生平仅见这么看似聪慧机灵,实则又有些笨拙的惹他发笑的小东西。

不,准确的说,是让他有笑的冲动。

让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冲动。

清微保持着现在的动作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基于她和燕徵刚一见面就差点被燕徵给掐死在当场,所以燕徵在她心中被贴上了变态的标签不可动摇。

可既然是变态,那就不能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她倒不是怕燕徵一把把她给掐死,呃,那样还顺遂了她的心呢,她怕的可是求死不能啊。

可现在低伏着脑袋等着这人宣判又等了半天不见动静,他到底想干啥!

不得不说对从小被母上“嫌弃”地认为是多动儿,整日里都听母上数落“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整天疯的跟个野丫头一样”的她来说,哪怕是现在她换了一个身体,没定性这一样也还是改不了的。

刚刚是,现在也……浑身痒痒着呢!

可那人不动声色也就算了,她偏偏她还能感觉到那人的视线正落在她身上不曾移动分毫。

这是想干啥!

难道是在看她身上哪块肉比较好吃?

从猴哥变成猴哥他师父引人垂涎什么的,似乎也比较符合她现在小怪兽的身份啊。

于是索性自暴自弃,也不再伏低做小了,反正这也和她性格不相称,索性抬起头来大大方方地仰起脑袋看下这变态到底想干啥。

可这一看不要紧,她就猛然一惊地发现这男人居然正在用那双黑而晦涩的眼眸凝视着她,与她视线相对的瞬间,他那怎么看都凉薄地唇角微妙的一弯,似乎她突如其来的抬头正中了他的下怀。

……这变态想干啥?

清微心里毛毛地看着他,发现俯瞰着她的男人微微俯下身来,依然用审视地眼神看着她,“不跑了?”

那声线轻缓和悦,并不尖锐也不沙哑,似是轻柔而极低的呢喃,可入得清微那雪白的小耳朵却耸动了下,琥珀眸眼定定地看着他,乖巧万分地点点头。

她逃跑的时候不过是下意识的举动,等发现自己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是酿下了大祸,而现在这地方跑又跑不了,变态男人还就在面前,她现在不认错更待何时?

那双被她赞叹过的骨络分明修长玉指终于带来了那变态对她认错的反应,清微发现那俩手指头就这么落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方,然后她就被提溜着脖子上的小肉给提溜了起来。

恩,现在她终于明白曾经自己的爱犬被自己这么提溜着脖子训话时候的心情了。

这报应哟!

而提溜着她的人把她举高到与他视线平行,眸眼含着一丝让她心里发毛毛的笑,悠然道:“我还以为你会用你这短腿一路跑到天涯海角,结果未出阁楼就先放弃,是太聪明,还是太没胆?”

被一语道破心中小心机,清微现在很庆幸自己不会说人话。

我听听就好,你爱怎么着怎么着!

任你魔音穿脑,我都当做一道清风,左耳进右耳出!

“本王向来赏罚分明,既然做错了事又明知有错还畏罪潜逃,所以从明天开始到本王离开这行宫之前,你每天都给我沿着今天逃跑的路线跑上两个来回。”

两……个……来回?

恶魔!绝对的恶魔!

清微都快哭了,就她现在这小短腿每天跑上两次?她刚刚一路跑到这里之所以会停下完全是因为跑不动了!

可别说她现在根本不能用人语反驳,就算是能说话,她也不敢跟这男人叫喧,那不找抽么?

垂下琥珀眸子,唧了一声当听到了。

双眸生辉锐利高傲的燕徵看着她这有气无力的模样就明白她心中定时不情愿,嘴角微翘,加重了点音阶道:“本王再重复一次,本王是赏罚分明,如果你乖乖听话顺了本王心意,本王自然不会对你怎样。”

……这话怎么跟忽悠良家妇女一样?

如果现在自己不是小怪兽毛团一只,而是人样,眼前这家伙的手估计就不是放在自己脖子上提溜着自己,而是放在自己的下巴,再来一句:“你若从了本王……”

——打住,这脑补不太科学!

这男人已经够妖孽够变态了,再脑补成邪魅一笑恶痞一个什么地,她就更发毛了。

不过相对而言燕徵的话还是给了清微一颗定心丸,赏罚分明好啊,这年头不怕变态,只怕变态到让人理解不能。

所以这么说……她大约可以理解成现在自己已经变成了这个男人的宠物一只,专门负责娱乐主人?

呃,她家那只名叫小二,因为又呆又二的银狐犬平常不就很容易把自己逗开心吗?

而且那男人身边宫女无数,太监这种绝种生物她也有发现,他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全不用自己负责,只用卖萌就够了,这似乎……还……不错?

她承认这么快就放弃人的尊严,乖乖地对一个差点掐死她的人俯首听命的确有失尊严,可是对上这男人,尤其是他那双几乎深渊一样的墨眸的时候,她发现她几乎没有反抗的意志。

雏鸟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移动物体视为“父母”,这就是鸟类的“印记行为”。

同样是蛋壳里孵化出来的她,难道也有这曾经被她戏称为“第一眼初恋”的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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