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开始就闹腾了一天,清微这没用的毛团子没多长时间就开始昏昏欲睡了,“讨好大业”也有一下没一下的,让燕徵看的不免有些想要失笑的冲动。
坏心眼的拨弄了着清微白棉如雪的毛,轻轻地揉搓了两下,本来是想看她欲睡不能的模样的,可谁晓得清微一个瞌睡虫上身之后居然就这么吸吮着他的手指睡着了过去,小嘴儿半开,口水一点都不客气地流在了他的身上。
自从见到它之后已经换了两次衣服的睿王殿下只是挑挑眉毛,抽出了被它吮着的手指,对冉旭招了招手。
这时候才能看的出冉旭为何能在他身边儿当了这么多年的心腹,亲自用温热的软帕子帮主子拭了手,接着又呈上了一块小而精秀的锦被。
燕徵并未将那个小被子给清微盖上,而是垫在了腿上,然后就将清微就那么放在腿上轻轻的摸着它的毛,目光灼灼地落在她的眉心处。
冉旭如影子一样静静地出现在他身后,低声道:“将它留在身边,殿下您真的放心?”
燕徵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清微那随着平稳匀称的呼吸而起起伏伏的小肚皮,淡淡道:“再怎么蹊跷,也是在本王的手里。”
“那……林文松?”
“待证据到手,就让他当场伏诛。”
冉旭听罢心中顿时有些讶然,轩陵向来富庶,而林文松又素无后台,眼下他主动投诚,殿下怎地就……
不过主子的心思向来高深莫测绝非他能揣测的,若是往常他一定不会再去猜测主子这样下令的原因,可今天他偏偏就觉得主子会放弃这送到嘴边的肥肉可能只是因为他膝盖上那团雪白。
···
清微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晨,会睁开眼睛的原因也不是因为她睡到了自然醒,事实上她除了是个花痴和吃货之外,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懒猪。
于是,清微这毛团子是被她的主人大人给提溜着脖子捏醒的,而捏着她脖子的人不是旁人,就是她的主人。
当然,清微对她的主人的称呼还是“那个变态”。
看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从朦朦胧胧地睡意惺忪缓缓清醒地一瞬间,看自己的眼神也一下子从毫无戒备变成了眼含不喜,非常明白自己被“嫌弃”了的睿王殿下冷笑着用手指戳着她的脑袋。
清微下意识的用爪子去护自己的眉心正中,经过昨天两次被戳的经验之后,哪怕大喇喇如她也明白了自己那眉心就是一个敏感地带,而不知道男人又是怎么发现她这里不能被人碰的,居然还屡屡对这个地方发起冲击。
不过她这举爪防卫显然有欠思考,等她脑袋被戳了一个正着,而她两只去户脑袋的爪子居然是凌空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被男人用一只手提溜着脖子的。
我说,你能不能别总提着我脖子,这个姿势一点不“兽道”啊,要知道根据她昨天的观察,她虽然变成了一只小怪兽,可也是一只雌性的小怪兽,下面可是没有鸡鸡那玩意儿的。
每次都这么提溜着她,岂不是就让她的小咪咪和下面都走光了?
“日上三竿还不起,本王还真怀疑你到底是个怪胎呢,还是懒猪呢。”对她张牙舞爪地小抗议视若无睹,燕徵非常成功地给了她脑门一记。
清微瞪眼,她现在可是有借口去赖床的,需知她现在可是一个刚出生的毛团子,哪怕一出生就有毛,下地就能用四肢奔跑,可也毕竟是刚出生哟!睡懒觉怎么了?睡懒觉那可是为了将来的成长发育做准备!
于是唧唧唧唧了一通,又用爪子比划了一通。
燕徵看着她这显然是在抗议的样子也不以为意,把她举高到眼睛能和自己视线平视的高度道:“本王昨日怎么对你说的?”
……昨天你这个变态跟我说的多了,我哪里都清楚?清微顿时那个迷茫啊。
看她这显然是记吃不记打的表现,燕徵冷哼了一声,直接把她一抛,在清微发现差点想要叫出声的一瞬就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黑衣人的手里。
擦!这突然玩什么惊悚剧情?还有这大白天的就在这么多下人面前突然冒出来一个黑衣人,这是想玩忍者的COSPLY吗?
等腹诽完她才发现自己的毛还是竖着的,恩,就在这个黑衣人的怀里炸毛了。
“盗骊,你给本王盯着它,跑不完不许让它吃饭。”
清微看着散着发一身玄黑素服的燕徵眨眨眼,又眨眨眼,不是吧,这变态说的该不会是昨天那个惩罚吧?惩罚她认了,可是能不能先给吃点饭再跑啊!
那抱着她的黑衣“忍者”抱着她对燕徵单膝下跪,施了一礼之后立刻抱着还在试图用眼睛放电从而达到让燕徵改变主意的清微出了这偏殿。
等到了殿门口,她对那个全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色里的,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一双深咖色眼睛的“忍者”眨了眨眼,就听那人突然道:“小大人,殿下的吩咐就是如此,您如果不跑回来是一定不会有饭吃的。”
这话听的清微那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这位忍者兄,你跟我说话确定我能听懂?就算你认为本姑娘能听懂又是怎么想着给我起这么一个称呼的?
小大人?
知道的以为你说的是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喊的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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