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奶白色的纱帘射入房中,将这间宽敞奢华的总统套房衬托得更加璀璨夺目。
卧室内,圆形的大床上躺着一对相拥而眠的男女,男人白皙健硕的手臂裸露在外,手掌很自然地搭在女孩的腰上。
女孩儿的小脸窝在男人的怀中,尖瘦的下巴抵在他的胸口,被子胡乱的踢开,露出一小节如莲藕般的莹白小腿,可爱的小脚丫顽皮地勾住男人的腿肚儿,时不时地还磨蹭几下。
男人似乎是感到一阵痒,放在女孩儿腰上的手掌不由收紧。
冷暖心蹙了蹙眉,随即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慢慢地张合几下,又闭上了。
突然,她犹如被电击般刷的一下睁开眼睛,使劲儿眨了眨,在确定自己没有做梦之后。她噌地一下坐起身,看着旁边睡得正香的夏明阳,眸里露出一抹惊慌。
她缓缓地低下头,慢慢地拉开被子。瞅了几秒,随后便露出一副后悔莫及、肝肠寸断的表情。
她牙齿狠咬着被子,两只小脚使劲儿蹬踹着。
“嗯!”熟睡中的夏明阳感到旁边的不安分,不禁轻吟了一声。
冷暖心嗖地一下转过脑袋,两只充满幽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安详泰然,甚至还带着一丝浅笑的妖魅脸庞。心底的小火山轰地一下就爆发了。
她抬起小脚朝着他的屁股狠狠一踹,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丫的给我起来!”
“啊!”正做着美梦的夏明阳突然感到自己被人踢下了万丈深渊,上面的人还在大声的咒骂他。
他吓得咻地一下睁开眼睛,惊魂甫定的喘着气。等看清周围的环境时,他才安心的舒了口气。
可是随即,他又愣住了。他记得自己昨晚明明是睡在床上的,怎么现在在地上,而且屁股上还传来一阵阵的痛感。
夏明阳一手拎着被,一手揉着屁股。脑袋里还在疑惑着刚才的那个‘恐怖’梦境。忽然,他感到自己的背后好像有两道火热正灼烧着他。
他眉心皱起,慢慢地转过头。当看到床上一脸暴怒,七窍喷火的冷暖心时,他竟然尴尬地干笑了两声。
“早,早啊!”
“早你个头!”冷暖心的怒火劈头盖脸的向他抛去。
“你起床气这么大啊,这可不好!女人气大了,容易老的!”夏明阳无视她的愤怒,不知死活的说道。
“死鸭子,我掐死你!”冷暖心张牙舞爪地朝他扑去。
“你,你别冲动啊!”夏明阳吓得不禁结巴起来,双脚怔怔地向后退着。
突然,冷暖心身型一僵,随即缓缓地低下头,盯着白色床单上那朵朵红得有些刺眼的梅花。心中瞬时升起一个大大的疑问。
破了?
怎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呢,不是说第一次疼得撕心裂肺吗。
冥想半天,她终于抬起头,呆呆地问了一句“昨晚,我们到底有没有?”
夏明阳一愣,随即淡然地说道“你自己不会看啊,难不成那东西还能是我的吗?”
“为什么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冷暖心不解地问道。
“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女的。”夏明阳小声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慌张。
冷暖心撇撇嘴,突然有些抱怨地嘟囔着“那你的也太小了,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呼——
冷暖心只觉得有一阵疾风扑面,随后便看到夏明阳铁青的脸,他眼底微微抽动,性感的薄唇狠狠的吐出一句话“我警告你!你侮辱我可以,但绝不允许质疑我的生理能力!”
冷暖心喉咙微微吞咽了下,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随即轻声说道“可是你真的有问题呀!”
“你——”夏明阳彻底吐血。他定定地望着她,忽然他站起身,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地穿在身上。
“你要干嘛?”
“去医院!”某人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去医院干嘛?”
“开证明去!证明我没问题!”夏明阳腰间皮带一紧,瞅了她一眼,继而大步地走出了房间。
冷暖心当场石化,嘴角狠狠地抽动了几下。
随后便听见一击响亮的关门声,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出关门的人是含着多么大的怒气。
夏明阳走后,她冲了澡换上衣服便匆匆离开。
昨晚她没回家,现在家里面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儿呢。
冷暖心打了车直奔冷家。刚下车,她就感到一阵寒气扑面而来,整栋别墅好像是一块巨型的冰山,从里到外散发着清冽的冷气。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正在院里打扫的佣人见到冷暖心时,惊讶得叫了起来。
她扯扯嘴角,“阿福,你不用这么惊讶吧!”
阿福听后剧烈地摇起头,眼睛里竟还带着几滴委屈的泪珠,“小姐,你可不知道。昨晚少爷回来,看见你不在家,立刻派人去找你。他自己就一直在客厅里坐着,足足等了你一整夜。那张脸冷得都快冻死人了。不过,现在你回来了,我们这些下人也就不用再害怕了。”阿福又咧嘴笑了笑。
可是她却笑不出来了,阿福说他等了她一夜,也就是表示他并没有和那个叫秋歌的女人在一起。
天啊——
那她岂不是又误会他了,而且这次她还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只生理有问题的死鸭子。
冷暖心此刻真心想哭了,她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算了。
正当她欲哭无泪的时候,别墅的大门猛地被推开。冷君寒阴沉着脸站在门口,随后,他迈着不疾不徐地步子一点点走近她。
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他身上的慑人寒气也愈加浓重。冷暖心注意到他坚毅的脸上带着淡淡地倦意,双眼布满猩红的血丝,原本干净的下巴,此刻也长出了零星的胡须。甚至连一向整齐地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
“舍得回来了!昨晚去哪了?”冷君寒质问的话语从他那岑冷的薄唇中吐出,带着一丝隐忍的愠怒。
“我,我去彩儿家了。”她用了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双眼不自然地躲避着他冷厉的目光。
气氛随之沉默,冷暖心甚至听见了他粗重的呼吸声,很急很沉。
“你学会撒谎了?”冷君寒幽幽开口,语气中仍然不带有任何温度,但却含着另一种不知名的情绪。
冷暖心不禁抬起头,恰好看到他冰冷的眼底中流露出的一抹哀戚,但只是一瞬,之后就又恢复了原先的冷漠。她甚至觉得自己是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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