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倾站在边界的大厅入口处,黑色的瞳孔中充斥着各中绚烂的色彩,游离、飘渺、无法触摸。这就是她对这幅壁画的第一印象。
它,就像是一个女人在诉说着她无望的爱恋,那一丝丝一缕缕的饱满的色彩就像是初恋给人的无限美好。
而,它们相互交缠着、捆绑着,又像极了现实的残忍,被束缚着而她竟然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
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它越加淡去直至消散在空气中,无法追寻。
“边界是一个会员制的高级会所。提供的服务各式各样,有单纯喝酒的,旅行或者宴会的伴侣甚至是过夜的性伴侣。它是陆家众多产业中的一个分支,但是陆家却不对外公布对它的所有权。因为,它本身的存在就是为了陆家收集整合各种信息。你可以想想,出入这里的都是各国政要、贵族、名流,要获得这些人的赞赏接着要在谈笑间从这类人的口中探听出各种有价值的信息并且不被察觉,这其实是一件困难度极高的工作。”
泊臣无声息的叹了一口气,言语微涩地说着:“即便,她高傲随性的像个女王,也可以和指名过她的客户保持着良好的互动和沟通。这也是她成为边界第一女公关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
“油画、壁画、水彩画无一不精,尤其擅长壁画。钢琴、小提琴那些上流人士认为的高雅乐器也都很拿手,她精通三国语言,对于服装设计也稍有涉猎。你甚至很难找到她感兴趣但是却学不会的东西。”
“有人说过司徒语风有着一颗流浪者的心脏,在她的世界自由胜于一切甚至于超越她自己本身的意识。”
“……先生说的。”泊臣看到落倾眼中的疑问,解释道:“陆先生,陆耘之这样说过。”
“陆家的产业遍布全球,根基早就深入到各个国家的经济命脉之中,难以撼动。边界对于整个陆家而言也就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只是,先生这么的理由……”如果找不到真正的理由,他们很难交给陆耘之一个满意的答卷。
“陆耘之要的只是一个边界罢了。”落倾知道,错失这一次机会,他们就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也许是记忆中的也许是幻象中。但是,绝对不是现在的边界。”
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那就是他爱情的归属。
“在我看来司徒语风对于他而言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那我想,他要的就是那个幻象——那个因司徒语风而存在于他记忆之中的边界。”
落倾不再言语,什么东西一瞬间划过她的意识,但是她却没有捕捉到。许久后,她才有些哑然的说着:“可是,他为什么要把边界交到夏生的手上呢?他身边能够胜任这个职位的人应该是比比皆是才对。”
“也许你的分析是对的。可是,真正的缘由除了当事人谁也说不清楚。毕竟,陆先生在想些什么,任谁都猜不透。”
落倾不再言语,什么东西一瞬间划过她的意识,但是她却没有捕捉到。许久后,她才有些哑然的说着:“边界,陆耘之要的边界是司徒语风时代的边界而并非一个风月场所。可是,他为什么要把边界交到夏生的手上呢?他身边能够胜任这个职位的人应该是比比皆是才对。”
“也许你的分析是对的。可是,真正的缘由除了当事人谁也说不清楚。毕竟,陆先生在想些什么,任谁都猜不透。”
“……”
“如果说司徒语风,是我们要恢复边界的最初,那这可真的是一件永远都无法完成的计划。”
“……”
“完美的外貌、娴熟的社交礼仪这些东西都可以花时间去改善以达到我们的要求。可是,气质……终究是最难复制的。”
尤其,那个人还是司徒语风。
“温婉贤惠或者脾气火爆这些都可以花时间复制,可是,司徒语风有着吉普赛女郎的热情奔放和湖水般的阴冷孤寂,就像是一个极端的矛盾体,这根本就无法复制。”
“也许,她原本并不是这个样子。”落倾的视线终不离那幅壁画,那上面斑斓绚丽却极尽飘忽的色彩游荡在她的瞳孔上,阴冷孤寂那也许就代表着永远都无法消逝的伤疤或者用尽所有依旧换不来的爱恋。
她世界的阴冷孤寂也许只有被那狂热到可以燃灭一个人的温度才可以温暖,不被的冻结。
也许,这样的她只是想要活下去罢了。
“很像司徒语风。”泊臣神情有些恍惚的说着:“就在刚刚的那一瞬间,你的神情像极了司徒语风。”
落倾回头看着泊臣,在他的眼里她看到了无限的缅怀和久寻不遇的兴奋。
天神说刺鸟不会筋疲力尽,每次身体被完全耗竭时,只要可以忍受住刺心的疼痛就可以重新恢复体力,继续她满布荆棘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