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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亚云恨恨地甩了落安一个巴掌,这个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得到他的爱!

“我曾经把你当成朋友,这是我至今做过最蠢的事情。”

她丢下这句话便可以昂首离开,落安却成为众矢之的,这么一闹公司的人大概都以为她是人人唾弃的第三者了吧。从前她定会毫不犹豫扑上前给自己一个说法,如今她凭什么?

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总是惊人的快,小三被原配甩巴掌的消息不一会儿传到了宁简臣的耳朵。

咖啡被巨大的关门声荡漾出一层层微波,甘亚云端起小撮了一口,微温的苦涩寻着喉道直抵深处。

“找我有什么事吗?”他用那张紧绷的扑克脸努力掩饰自己的不悦,如果不是研究过心理学微表情他真看不出什么破绽。

宁简臣松开了颈下的扣子,“你明知故问?”甘亚云放下咖啡杯走到他跟前想为他整整衣领,宁简臣撇开一边,“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冲我来,不要连累无辜。”

“无辜?宁简臣!我每天像个傻子一样围在你身边打转,和她学习你喜欢的点心,和她分享你的点点滴滴,以为你们有误会积极撮合你们成为朋友,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蠢很可笑?可是简臣,我觉得你比我更蠢更可笑,明明恨她入骨为什么要把她放在身边?你还爱着她?万丈深渊你也甘之如始?”泪是咸的,甘亚云声泪俱下望着他。

“我恨她,留她在身边不过是把我的痛苦还给她,但是只能我一个人给她,你不必多此一举,我来只是想告诉你这句话。如果你想回加拿大,可以的话也请你保持沉默。”宁简臣并不打算多留,说完那句话就往门口走。

“简臣。”甘亚云把他喊住,“换做别人我愿意放手送上祝福,但是唯独她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大海一望无际脑袋才会放空,落安坐在海边吹风,夜幕降临散步的人越趋多了起来,拍拍屁股留下了一个大坑。门缝透出的稀光让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宁简臣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落安放下钥匙帮他摆好了鞋子。

“我饿了。”

落安利落端来了一碗面,久久宁简臣却没有动筷子直勾勾盯着手指,她又找来了勺子放在边上。手腕被他一扯整个人倾向餐桌,神经病挂在嘴边不得不吞了回去,他的眼睛像是有魔力一般穿透了过去,捉摸不透。他毫无预告扑了上来,落安分不清是谁碰倒了面条,哐当的声音一直在脑海盘旋。桌沿抵在后背生疼,手腕被他扣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双脚失去了控制悬在半空,他的吻霸道不容反抗。

宁简臣突然停了下来,一声不吭令她毛骨悚然,手指慢慢爬上脸颊,指腹穿透有力,落安忍不住发出呲声。读不懂他的心思,落安想要推开他,他顺势拦腰把她压上肩头往卧室去。她很害怕用尽蛮力朝他踢脚捶背,可是她那点梨花带雨的力气怎么敌得过宁简臣的力度,平时柔软的床垫此时恍如刀剑的难受。

手脚都被他牢牢钳制住了,尝试了几次落安知道无力反抗,他沉重的喘息声从头顶下移,额头、眼睛、鼻子和嘴巴一一被他攻占,热气笼拂于脸颊,脖子咬的发疼,接着听到衣领扣子弹落的声音。宁简臣发狂似的侵占,额头传来丝丝冰凉的触感,然后是她的抽泣声,声声入耳无比清晰。他低着头下巴抵住她的胸口,几乎感觉不到她任何的呼吸起伏,“你杀了我吧!”虽然她的声音很低很低……

杀了她,他何曾不想,如果他做得到。

那晚之后,宁简臣没再露过面,无论家里还是酒店。今天下班不巧撞见了甘亚云,她行色匆匆跑出了大堂和高雅的穿衣打扮十分不符,最后不忘送上一支利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荡荡的,右眼狂跳不止,落安心不在焉打破了碗,眼前反复闪过甘亚云的眼神。没有人知道总经理去了哪里,连股东大会他都没有出现,酒店流传有各种版本,甚至有人说他回加拿大结婚了,这是她最期望的。

三个月后,当她真的以为他消失了的时候,他回来了,牵着甘亚云的手从她眼前征地有声的走过。站在电梯外,他客气的说了一句,“落小姐,你要进来吗?如果不上去我就关门了。”她意识到自己在门前站了太久,摇摇头,电梯缓缓合上。

下班偶遇他礼貌的对身边的工作人员点头致意,向她点头致意,客气的宛如陌生人,没有了刻意的视而不见她反而无所适从了。

“谢谢你落安,谢谢你给了简臣一次机会也给了我一次机会。”

来不及弄明白,她脸上洋溢的幸福笑脸已不需理清,想起他牵着甘亚云离开的背影落安不知为何鼻子泛酸,摸索了半天钥匙才打开门,那双男拖鞋突兀的立在那儿,落安把它收回鞋柜,或许再也用不着了。

这样生活挺好的,如果不是钥匙丢了,落安想不出可以和宁简臣交接的点,她今天就差没拆了烘焙室。一个小时后宁简臣才慢悠悠来到物业办公室,潇洒的亮出身份证,她就像失物被人领了回去。一路低着头跟在宁简臣后头,待她急刹车为时已晚,他的脚后跟完全脱离了鞋子,落安咬着唇等待他勃然大怒。

没有铺天盖地的怒斥,宁简臣弯腰扣上了鞋子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她糊里糊涂进了家门。前面的人稍有停顿随即打开鞋柜换上了拖鞋,落安不由自主第一时间翻看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不用忙了,我拿点东西就走。”宁简臣上楼,不一会儿提着一个大包走到她跟前,“短时间内我不会回来,钥匙你收好,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有必要这样吗?她累了不想玩了,“宁简臣,你玩什么把戏?”

“落小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恨我就让我在你面前消失,我没精力跟你玩陌生人的游戏。”

宁简臣扬扬嘴角一脸无辜,“形同陌路不是你期望如此吗?本是泛泛之交还是落小姐不这么想?”落安不屑的嘲讽:“泛泛之交?落安高攀不起,看来你这里已经不需要我这个陌生人了,我可以走了吗?”

“除了陌生人我们还有债权人和债务人的关系,你欠我的钱还请了吗?我不认为你的欠条管用,帮我把包拿到车上。”

Ok,宁简臣你想玩我就奉陪到底,落安气呼呼接过大包,满脸怨气,出门配司机大少爷的做派真不小。车子远去,落安娇小的身躯在后视镜慢慢模糊,宁简臣捂着小腹痛苦的咽了下喉,脸色邹白,快速掏出了口袋的药丸干咽下去,疼痛才得以缓解。

一大早接到通知今晚有个宴会得在开始前做好所有的工作,而且酒店史无前例清场准备,新增安保人员百人,除了必要的工作人员几乎整栋楼成了空城。酒店一下子炸开了锅,和所有员工一样落安暗地里不知骂了多少次脏话!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近千份点心不是一件轻松的活,糕点师们马不停蹄赶工,落安负责重头戏订婚蛋糕。坊间流传最多的版本便是此次神秘宴会是总经理为了向女朋友求婚制造的浪漫场景,两个小姑娘越聊越嗨最后憧憬起了对方的婚礼,落安想起大学,她也曾青春懵懂。

员工们对落安的私生活保持怀疑,但是她的工作能力是有目共睹,短短几个小时做出五层蛋糕塔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的实力再一次震撼了所有人。陈亨利眼看落安抢了他的风头心生恨怒,身为行政总厨有什么法子可以让她身败名裂自己又能全身而退呢?

“落安,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说?”陈亨利唧唧歪歪说了一大堆话,落安实在挑不出一句有用的话,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是专门找茬。

每份送上餐桌的食物都有专人试吃过才可端上餐桌,有点皇上用膳的意思,几个厨师偷偷跑到大厅门口好奇这次宴会主人究竟是何来头?落安并不像他们好奇,百无聊赖吃起了蛋糕,优哉游哉记录着烘焙笔记。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成成叠叠传进后厨房,小伙伴们都忍不住一探究竟,忽而听到了一阵尖叫,接着几个黑衣人冲进了烘焙室,陈亨利指着她说,“就是她,蛋糕是她负责的。”

什么情况?落安被五花大绑拉上了一辆车,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到她整个人到现在还是蒙圈的状态,“你们是谁?财色皆无绑架我是没有用的,要绑架也是绑架酒店负责人啊?你们眼神不太好使!”

黑衣人无动于衷,僵尸脸和宁简臣有得一拼,落安默默咽了咽喉。一辆BloodhoundSSC疾驰闪过,对方摇下车窗宁简臣目不转睛看着她,这个大笨蛋怎么在这个时候出现?落安害怕惊动黑衣人不敢叫出声,对着嘴型叫他快跑,而宁简臣还是目不转睛盯着她。黑衣人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扭头看向车窗,落安使劲压住他的头往下按,对着宁简臣大喊,“快走!”下一秒她后背炸疼昏过去了。

醒来她被锁在了椅子上,灯光刺得她眼睛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几个大字映入眼帘,电视上的警察不都是这样审讯犯人的吗?哇靠!现在的坏人未免太嚣张了吧,“你们快放开我,我告诉你们,现在的警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壮实大汉抖抖衣服走到她身边,低下头指着袖子上的徽章,“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们警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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