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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月下,男子执杯的手白皙而又精美。

这本该是一副无比的景象,正好逢上十五之日,月亮大而圆的挂在了天际,散发着淡淡的月华光芒照射在大地之上。

慕容韵雪的衣襟半敞,露出那一抹精致而又起伏的锁骨令人无限遐想。

“珈雪,你的本名叫什么。”慕容韵雪似无意般的提出了这个问题,随着嘴唇的一开一合,发出那可见的白雾。

站在一旁的秦沫手中提着一件很厚的貂皮绒毛大衣,神情紧张的看着那个安坐在曼珠沙华旁边的男子。

“啊?!”光注意着慕容韵雪的身子有没有发抖了,秦沫根本就没有听清慕容韵雪说的是什么,凭着本能发出了一个单音字。

对于秦沫居然没有听到他到底说了些什么,慕容韵雪有些生气的捞过了站在身旁的男子,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跟上官珈蓝拥有一模一样容貌的人。

在这样静的距离之下,秦沫甚至都可以看清慕容韵雪脸上细细的绒毛,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慕容韵雪就这样看着怀中的少年,脑海中立刻就浮现起那日的情景。

不远处那张拥有和曼珠沙华一样颜色的红床,还在空中默默地静立着,仿佛在等待着人一般。

料想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秦沫把眼睛微微地闭上了,然后把头稍稍的抬高。

慕容韵雪却在这一刻突然将秦沫甩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秦沫睁大着自己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眸中充满了困惑和无辜。

像是意识到自己下手过于重了,慕容韵雪微微地倾下身,居高临下的道,“别再试图诱惑。”语气森冷,配上那张似冠玉般的脸庞,仿若一尊玉雕一般,没有丝毫的人气和温度。

秦沫死死地抓住自己带过来的那件厚实的貂皮绒毛大衣,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好让那泪水不至于流下。

慕容韵雪端着自己手中的杯子,轻轻地摇晃着杯内的液体,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继续道,“对了,你帮我办一个事情,或许我会考虑重新睡你。”语气是那般的轻快,似乎在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一般。

秦沫挣扎着起来,手里还是拽着那件貂皮绒毛大衣,在这一刻,他像是找寻了自己的自信心一般,然后将手上的貂皮绒毛大衣径直的甩到了慕容韵雪的手上,道,“我不是狗或者其他的畜生,我是一个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秦沫几乎是将这句话吼出来的,刚刚似无数把的刀剑齐齐的戳向了他的心脏一般,那股噬心般的痛意,清晰而又快速的传达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个位置,以至于,那一直被自己暗暗隐藏起来的男儿自尊之心便被唤了出来。

再不起眼的人,也还是会有着一份被埋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自尊!

头一次看到自己的男宠发这么大的脾气,慕容韵雪一直晃着酒杯的手也停了下来,然后看着眼前的秦沫,眸中似乎出现了一小丝好奇的色彩。

站在原地等待灭顶惩罚的秦沫双手握拳,笔直的立在慕容韵雪的前方。

那一件貂皮绒毛大衣开始了缓缓地下降,一点点的露出了那张俊美的脸。

秦沫看着这张自己想念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脸,不知为何,刚刚的一股作气却在这一瞬间化成了汩汩水儿流下。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哭泣,任由那泪水在脸上肆意横流,那是积攒了多日的思念,那是对于刚刚遭受到的待遇的发泄,那是对于眼前之人的爱!

看着眼前这一张几乎快哭成花猫的脸,慕容韵雪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半点的动容,仿佛,一定要那个人的表情才能打动他的一分一毫情绪一般。

时间慢慢地静趟流逝着,那一地繁华靡丽的曼珠沙华还在冷风轻摆摇曳着,似窈窕淑女一般。

秦沫感觉到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并还带着眩晕的感觉。

最终,眼前一黑,本来向着前方倒去,但是秦沫硬生生的让自己的身子扭转了一个角度,如果没有计算错误的话,他觉得自己最多也就是擦碰到那个人的鞋子而已。

慕容韵雪在看到秦沫在自己眼前晕过去的那一刻,眸中竟然流露出了一丝丝的哀伤,或许连自己都注意不到的一小丝。

噗通的一声响,秦沫瘦弱的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而最后伸出手的慕容韵雪没有接到秦沫的身子,而是眼睁睁的看着秦沫倒了下去。

微微地蹙了一下眉,慕容韵雪朝着身后拍了两下手,立马有一个黑色的侍卫出现在了这座无叶亭的前面。

“左青,把这个人带下去,然后喂他吃药。”慕容韵雪的整个身子就像是没在夜色之中一般,明明是那样的白皙的衣服,却令人感觉到那一抹白色似乎能够被夜色吞噬一般。

“是。”黑衣侍卫立马走到了慕容韵雪的身边,然后蹲下身,抱起了地上的少年,随即退出了亭子,然后在一瞬间,便消失在了这个地方。

“上官珈蓝,就算我是曼珠沙华的花,你也永远不可能是曼珠沙华的叶子,我们永远不会到花叶不相见的地步的!”像是积攒了很多的火气一般,慕容韵雪握住的那个杯子全数裂成了碎片。

锋利的碎片扎进了掌心,一阵又一阵清晰的痛意从掌心直直的传到了心尖之中。

——

“上官公子,你和我来一场关于制毒和制解药之间的医术比拼,行不?”一个穿着绯色长衣,绿色裤子的少年死死地粘着一个白衣男子。

上官珈蓝像是躲着瘟疫一般,连忙着用着自己轻功上蹿下跳。

虽然曲药契的武功方面及不上上官珈蓝,但是那一颗持之以恒的心,却是谁也比不上的。

在整个武林盟,最好学的人非曲药契莫属了,做为毒部部长,他十分的尽职尽责。

在上官珈蓝刚刚跑过一个屋顶的时候,在转头的瞬间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影子,几乎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直直的朝着孤月的方向飞了过去。

正拿着一根白糖糕思考人生的孤月突然感觉到左前方有着危险物体向着袭来,瞬间调动了自己机体最大的能力,但是,对于她这个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的人来说,又怎么可能跑过一个武林高手呢。

噗通的一声响,上官珈蓝在刚刚躲避曲药契的时候,已经用却了太多的力气,结果导致这次扑向孤月的时候,身上突然传来了无力的感觉,只好将自己整个身子压在了那个小小的身子上面。

都已经这么努力跑的孤月对于自己还是被袭击中了,十分的生气,但是那么大的人压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呼吸和讲话,只好用着自己最后的那一小丝的力气,狠狠地锤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

一股浓烈的幽兰暗香瞬间就钻进了孤月的鼻子之中,让她十分的想打喷嚏,但由于自己还处于被压着的状态,只好狠狠地忍着自己的生理反应。

待到恢复了气力,上官珈蓝才慢悠悠的爬了起来。

终于得享新鲜空气的孤月突然觉得自己此刻好像重生了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空气的孤月很是麻溜的从地上团了起来,然后用着自己右手的食者狠狠地指着那个肇事者,道,“说,你为何袭击本少尊主,还有,从现在起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记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孤月将自己那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搬了出来,是因为她真的很气愤。

被孤月用着一大堆的现代语言绕了一下的上官珈蓝宝宝正在皱着眉,努力的回想着孤月小宝宝说的那些话。

“你们在干什么?”刚刚去孤花房间喝药,拌嘴回来的我刚刚好看到这么一幕,不禁疑惑的问道。

此时的孤月左手撑着腰,右手的食者指着上官珈蓝的腹部,而上官珈蓝则是一副在思考,请勿扰的状态。

“姐姐,就是他,刚刚压在了我的身上,呜呜呜……”孤月一听到我的声音,立马的就奔了过来,赶紧的将自己的委屈诉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我那件价格非同一般的白色锦衣上面蹭着。

强忍着心痛衣服的心理,我很是慈善的伸出了一只手,轻悄悄的盖在了孤月的那个大脑袋上面抚摸着。

“心镜。”上官珈蓝不知道何时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却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深锁起了眉宇,道,“心镜,放开那个小不点!”已经很是明显的对着顾月表示着敌意的上官珈蓝,十分不爽一个自己十分的讨厌的人待在了他喜欢的人身边。

我在孤月头上的那只手在上官珈蓝说完这句话之后,顿时就僵住了,有种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刻到底该怎么办,因为自从碰到上官珈蓝以来,我好像都没有忤逆他的意思,基本上,上官珈蓝要自己干嘛,我就立刻飞奔而去了,但是在此刻,我却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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