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千小千,在十八里坡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话说我出生后不久,一看到娘亲那一张大饼脸就是狠狠的一奶拳,死命抱着美人爹爹求安慰。气的娘亲差点收拾包袱离坡出走,最后得十八里坡上上下下百十位的弟兄齐齐下跪恳求才打消这个念头。冷静下来后细细看了我很久,鼻子喷出一口粗气,一掌拍在我的嫩臀上,“不愧是我的女儿,有你娘当年的风范!”
后来我才知道,当年的娘亲可谓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终极色女,从五岁开始便不断调戏山中猛男。最后在打劫到美人爹爹后才痛改前非知道何为真正美男子,便一棍子打晕美人爹爹,扛回山当了压寨相公。
可怜我的美人爹爹,原是江南一进京赶考、才华横溢、前途无量的白面秀才,却在我娘亲强了后无奈当起了压寨相公。期间爹爹无数次抗争,无数次逃跑,却都被娘亲抓了回来,强了又强。最终,在寨中只娘亲一女性的现实条件下,爹爹的审美观严重扭曲,以至于身心均被娘亲折服,现在对娘亲是死心塌地……唉,哀悼一声我可怜的美人爹爹竟落入了娘亲的狼爪中。
而我,依靠着美人爹爹的强大基因,总算没有长得太偏,勉强算得上英姿飒爽,尤其那一双英眉,霸气而潇洒。作为山寨中第二把交椅兼唯一的未婚女性,我将娘亲的色女风范和强抢之风一点不落地全继承了下来。只可惜寨中除了我的美人爹爹外都是全身爆炸性肌肉的虬髯大叔,对于从小受美人爹爹熏陶的我来说就太过差强人意了。
于是,我竭尽所能发挥职业便利,从五岁起便拿着那把青龙偃月刀跟着娘亲去打劫,但因为武器与身材比例的不协调性,通常我刚刚走一半,娘亲就已经抢完回寨了。
终于到了我十四岁月事初来的时候,我像发了酵的馒头似的一路疯长,终于与那把大刀勉强相匹配了。
然而,就在我亵裤初染红的这一天,娘亲将我叫去,语重心长地嘱咐了我几句,随即一脚把我踹了出去,又把一个大包袱劈头盖脸地扔在了我身上,“下坡历练历练,对你有好处啊~”耳边飘来这一句和美人爹爹呜呜的哭声。
太狠了,不就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打断你和爹爹的春宵嘛,至于这么早赶我下山吗?女人呐,真是善妒!(请原谅我暂时忘了自己也是个女人了……)
我一手拿起大刀随手一挑便扛着包袱往坡下走去,顺带用最高音量喊了一声,“娘亲,忘了转告你了,阿宏昨天说他很想你啊,叫你有空去看看他~”
喊完,我心情大好,扛着大刀雄纠纠气昂昂地配合着娘亲不时的哀嚎声迈上了我下坡的道路。啊~这蓬勃欲出却刻意压制的叫声是何其悦耳啊~我在心中呐喊着,欢呼着……再也不用拿虬髯大叔们练手了,不知遇到帅哥俊男们是强抢好呢,还是强抢好呢,还是强抢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