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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怎么和个狗皮膏药似的?!我拧着眉头别过脸去,撇着嘴道:“冷先生,不知道你有什么事?”
冷尘吊着眉梢,打量我一眼,最后才轻笑一声,“我果然没猜错啊,看来然是被小笑容惹火的吧?”
国王大人?他…怎么了?他不是已经回美国了吗?难道他还在国内?
“然的伤口又裂开了。”冷尘接着说道:“他在别墅里面,不见任何人,也不让人处理他的伤口,他现在已经严重失血了。”
“什么?!”我惊得浑身一震,“到底怎么回事?”
“你以为然会和我说吗?小笑容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冷尘微微一笑,话虽如此说,却并没有半分轻贱自己的意思,他抱胸,睥睨着我道:“好久没见过然这副模样了,我猜八成是你的功劳吧,小笑容?”
怎么会这样?他的伤口不是已经愈合了吗?怎么会突然裂开,听冷尘这么说,好像还很严重的样子!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我快步上了车,冷尘见我态度转变这么快,还留在原地惊讶,我皱了皱眉,向车外的他催促道:“冷先生,劳烦你快上车来。”
冷尘踱着步子上了车,才继续说道:“听说昨天他本来要去机场的,但却最后却没有上飞机,至于他的伤口怎么裂开的,好像是去泳池剧烈运动后造成伤口裂开的。”
听着冷尘的话,我的眉头越蹙越紧,心里也越来越不安起来…国王大人,你这个笨蛋,就算是在生我的气,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别墅内。
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将房间的门轻轻的推开,同时,只听房间内一声冰冷、低沉的呵斥,“想死吗?滚出去。”
柔软的真皮沙发内,躺着一个裹着金色绸缎睡袍的人,他懒懒的枕在沙发的扶手处,手中握着一只琉璃酒杯,他那双冷漠的双眸似乎已经凝成了寒星,一瞬不瞬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窗外,只是春寒料峭,冷萧萧的一片死灰。
怎么会这样?我的手紧紧地握住医药箱的提手,喉咙发紧,竟有种难过的窒息感。隔了许久,我平复了些情绪,才缓缓道:“国王大人,我帮你清理伤口,好吗?”
他听到我的声音的时候,身子微微的一震,这震动十分的轻微,若不是我一直凝视着他,也不会发现他的震动。他没有转头,依旧看着窗外,冷冷道:“滚出去。”
懦弱如我,听到他那冰冷的声音,已觉得无力招架,可是,我的脚却好像灌铅一般,一步也挪不开步子,只是默默地看着他那寂寥的背影,竟是莫名的难过。
我紧紧地握住自己的双拳,尽量压抑着自己声音中的哽咽,道:“伤口裂开了,如果不处理的话,后果可能很严重的…”
他缓缓转过身来,那本是白皙的皮肤更是苍白得如同透明一般,他冷笑一声,一双眼睛竟带着一丝恨意,“陈笑容,你聋了么?我让你滚出去。”
我的身子微微一瑟缩,如果不是我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医药箱,那药箱恐怕已经掉在了地上。不由自主的,我就是本能的很害怕他那冰冷的语调,心底生出一股无法抵挡的惧意,令我想要落荒而逃。我明明那么害怕他,可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竟慢慢的朝着他走近了两步,蹲在了沙发前,默默的拿出了药箱内的纱布和酒精,“我知道国王大人很讨厌我,但是…”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的笑,眼眸低垂,看向了蹲在他身前的我,冷冷道:“我是很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