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盈盈被我盯的发毛,她干笑了两声:“本来是无解的,不过不是有毒仙和巫首吗,这天下还有什么毒可能无解呢!”
我不语,还是盯着她,这都什么人啊,拿人命开玩笑很好玩吗?
夏侯盈盈投降:“好吧,好吧,我说,你那毒也有解,不过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太差,本来四皇子是要等你大好了带你一起启程的,可是他在找到我的同时,宫里发生了大的变故他不得不将你托付给我。”
原来宫里发生了变故,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大变故才他让如此形色勿勿啊,都等不及我醒来!其实在心底我是在乎的,所以在第一眼看到的是夏侯盈盈才会那么的失望。只是那个人这么信任夏侯夫妇到有些出乎意料:“恐怕不止这些吧!”
夏侯盈盈打了个响指:“聪明!国家与国家之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我怔了怔,她这是剽窃,不过话里的意思我却是听明白了,他们定是许下了什么承诺,我想也不过是我们助你登皇位,你不能攻找我们国家之类的,这个不再我的关心范围之内,那毕竟是很远之后的事情,只是心里难免还有些失望,其实我永远不想同这个眼前的女子为敌。
许是我失望的情绪太过明显,夏侯盈盈轻笑了下:“放心,我们永远是朋友!”
我也笑了下:“是啊,我们永远是朋友,但只怕我们的老公不这样想!”
夏侯盈盈丢了个自信的眼神给我:“你做不了他的主?”
我苦笑:“这个有点难!”他都去争皇位了,谁知道日后谁会是他心中最重的那个女子?然后又言:“你家老公好像才是巫首吧,这个国家的主他也做的了?”
夏侯盈盈用看白痴的眼光看我:“你不会不知道这巫首相当于日本的首相吧!”
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巫首竟有如此之大的权利,也就是要在苗月国那皇帝也等于被架空了!对于一个有信仰的民族这神的代言人当然更有权威!不过以后我可真不想跟我这同乡搞成战争关系,转念一想,那家伙还不知能不能夺位成功呢:“君辰月的毒没事吧!”
夏侯盈盈有些不高兴:“小舞你也太看不想我的医术了吧,死人我都能救活,更别说区区一毒了!更何况我老公还赠他一颗百毒消,以后基本上什么毒他也不必再怕了。”
这就好,我想了想道:“那我的身体情况到底怎么样?”
夏侯盈盈脸色有些凝重:“那三种毒混合在一起可不是好玩的,虽然我和老公能解,但也要颇费些时间,估计三年内你是别想离开苗月国了!”
我有些吃惊:“这么久?”
“你知足吧,能捡回小命就不错了!”接着她又笑的暧昧:“想你那位了?”
我轻叹了口气,怎么会不想,其实还有些担忧。这三年会是他最坚苦的三年,可是陪在他身边的不是我,也许三年之后,他也不会再记得我了吧!
夏侯盈盈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他留了暗卫,留了青鸟!”
那一点喜悦那么小,又那么大,满满的盈在心间,原来他都记!那日我们还居在明剑山庄,一只类似凤凰,但小了很多的青色小鸟飞进小院,我一时有感而发:愿因三青鸟,更报长相思。他那时身子震了震,看我的目光光影斑驳。
解毒是一很痛苦的事情,每天要泡中药浴,喝中药,还要蒸中药,身上也如那个人一般也有了一股淡淡的药香,有时很怀念他身上的味道,就自己拥抱着自己,浅浅的药香盈在鼻间,就如同在那人的怀中,所有的苦楚也便淡了很多,我多泡一天,多蒸一天,离见他的时间便近了一天。
青鸟还是我们的信使,他的消息,我的现状都是由这只青鸟弄回的传递,其实永远是那句话,他很好,我也很好,我们都不必相互挂念,只待三年再见。其实怎么会好,在没有火车汽车的古代,多底是多大的变故让他几千里的路只用了四天的时间就赶回都城,这些他都瞒我死死的,就是夏侯盈盈也不肯与我多说,她只说你既无法为他分忧便当他很好吧。那我解毒的苦,毒发的痛又怎能再去让他担忧!
半个月后,身体的疲累少了一些,可是更嗜睡了,夏侯盈盈大敢意外,以为用药出了问题,一摸脉才知道,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个那个人的孩子,虽然还很小,但是那么顽强。
夏侯盈盈来回的在房中踱步,不些着急:“怎么办,以后已经不能再蒸药浴了,不然对孩子不好,可是如果不用蒸药浴的话,你身体里的毒怎么办!”
我抚着还平坦的小腹,心里当然是喜悦的,但更多的是意外,我如今一身的毒,我想要这个孩子,但也不愿强行生下他却是个痴儿。可是,除却这个孩子我所拥有的呢,那个人虽然留下了青鸟,可是三年后呢,他的心思还会如初吗?若他登位成功,他便有后宫三千佳丽,若他失败了,那上位者绝不会给他活命的机会,所以到现在为止,我没有任何属于我的,只有这个孩子才是完完全全的属于我的。
“盈盈,我要留下他,不计代价!”
夏侯盈盈脸微微变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如果要留下他,很多药都不可再用,蒸药浴也不可能了,但你身上的毒怎么办!”
我笑了笑:“其实盈盈也是想好要帮我的吧,不然你何必为难!”
夏侯盈盈僵了僵:“我是有这种想法,你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承受流产之伤,只是我也希望你别要这个孩子,因为连我也无法保证他是否能够安全,能够健康!”
我淡淡的道:“那就尽你最大的努力保证他的安全,他的健康!”
夏侯盈盈揪着自己的头发:“我是人,不是神!”
我刺激她:“你不是说死人都能救活吧,更何况是保个孩子!”
夏侯盈盈仰天长叹:“我怎么就交了你这样的朋友,难题总是丢给我!好吧,好吧,我尽力。”
我走到夏侯盈盈的身边道,坚定而有些伤感的道:“不是尽力,是一定,是必须,现在我有的只有他了。”
夏侯冲恰好在此进门道:“什么只有他了!”
夏侯盈盈看着我有些担心的道:“我们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夏侯冲笑的很是欢快,他搂过娇妻:“那不更好,咱们手里又多了一个那家伙的把柄!”
夏侯盈盈推了推夏侯冲道:“你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夏侯冲脸色一沉:“谁让你那时看着君辰月那小子一动不动的!”
夏侯盈盈朝夏侯冲妩媚一笑:“谁让你长的没人家帅!”
夏侯冲横抱过妻子,哼哼了两声:“对啊,我是没他帅,看来我不整治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夫纲!”
说着转身走出了房门,我被彻底无视,远远的我听到夏侯盈盈道:“你做什么大白天的,有病啊!”
夏侯冲低沉的声音传来:“我当然没病了,有病怎么满足你啊!”
我哭笑不得,也没有机会问那个人到底帅到什么程度,可以令夏侯盈盈呆愣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