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无事,你们陪朕去御花园走走’皇甫睿对着身后这些已经封王加爵的儿子们说道,这样的聚会几个月便有一次,是联系亲情的重要平台。
‘是’大家众口一致的答道,皇帝的邀请谁敢拒绝啊。
‘今日这里没有君臣,皇儿们尽兴’皇甫睿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目光慈爱的扫视过众人,敛去威仪目光柔和的注视着众人。
‘谢父皇’大家放松了脸部曲线,故作轻松的说道,心里却紧绷着一跟弦,揣度皇甫睿此时的心事。
‘武儿接着,让父皇看看你最近又精进了多少’皇甫睿将一把刀抛给了皇甫武,微笑的说道。
‘儿臣领命’皇甫武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伸手接过皇甫睿拋过来的刀,扎开虎步,凌厉的举刀,张开架势。
‘你们随意,不要妨碍朕和武儿’皇甫睿支开大家,和皇甫武的比试渐渐远离了大家的视线。
‘这么精彩的切磋,没有我们旁观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一身红色华服,双眉邪飞,狭长的丹凤眼随意的眯起,斜倚在柱子上,淡然打趣道。
‘四弟想看的话,没人会拦住你’皇甫郝宁不爽的将话锋接了过来,挑衅的看着他,平常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就会背地里捅刀子‘伪君子’
‘呵呵’皇甫月淡笑两声。并没有和皇甫郝宁计较,似乎已经免疫了皇甫郝宁的挑衅。
‘三弟,注意你的言行,你忘记父皇常教育我们的,兄弟之间要互相友爱’皇甫啸天老成的教训着皇甫郝宁,眼神警告他收敛一点,不要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
皇甫睿和皇甫武的战场已经转移到偏僻的小路上,皇甫武一边抵挡一边后退,今天的皇甫睿很奇怪,招招要害,好似真的要取自己性命似得,皇甫武凝眉思索,心里计算着时间,在那片刻的思索瞬间,皇甫睿那锋利的刀片已经迎面批了下来,在距离皇甫武头部只有几公分的时候,依然没有任何的停顿。
皇甫武看着那清亮的刀片,眼神变的凌厉起来,以人想不到的速度举刀刺向了皇甫睿拿刀的手臂,危及一刻,皇甫睿撑着受伤的手臂将那锋利的刀片一转,剑深深的刺向了一边的假山里。
‘父皇,你’皇甫武吃惊的看着皇甫睿刚才那一系列的动作,眼神充满疑惑。
‘心里好点了吗’皇甫睿别有深意的问道,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疑问。
‘儿臣该死,刺伤父皇,请父皇治罪’清醒后的皇甫武放下手中的刀,跪了下来,行刺皇上,其罪当诛。
‘起来’皇甫睿将跪在地上的皇甫武扶了起来,眼中没有怒气,眉宇间有淡淡的哀愁呈现‘武儿,你性格暴躁极端,威武不凡,乃一将才,相对来说啸天则成熟稳重,仁爱宽宏,有治国之才,古往今来皇室争储,兄弟自相残杀屡见不鲜,父皇一生只有你们七个儿子,伊儿的痴傻让朕痛心疾首,父皇不希望那样的悲剧在再你们的身上上映,武儿,父皇说的你可明白’
‘父皇,你的手臂受伤了,儿臣给你传太医’皇甫武望着皇甫睿那真挚的眼神,心里思绪万千,不知该怎么答复,潜意识里对于皇甫睿刚才的话并不十分赞同。
‘唉,父皇的话你好好想想,这个位置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吸引人’皇甫睿长叹一声,任皇甫武扶着走。
‘砰’忽然一个太监撞到了皇甫睿的身上,手中的锦盒被高高的抛起。
‘大胆奴才,怎么走路了’皇甫武冷声呵斥着这个走路不长眼的太监,转而关切的问道‘父皇,你没事吧’
‘皇,皇上饶命,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见到眼前之人,太监忙趴在地上求饶。
‘小安子,什么事走的如此慌张’皇甫睿不悦的开口,眼神望着手中的锦盒,这么精美的盒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如果不是自己刚才反应快,掉在地上摔碎了岂不可惜‘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这,这’小安子眼神在地上四处乱瞄,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不是你的’皇甫睿语气变的凌厉,对着旁边的皇甫武说道‘打开看看是什么’
‘是,是奴才的’小安子大声阻止了皇甫武掀盒子的手,低头长嘘了一口气,继续道‘这是奴才这几年在宫里的积蓄,本来是要寄给家乡的母亲,奈何送信的人说,母亲已于半个月前去世,所以将这些又给奴才寄了回来’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孝子,这是好事,为什么要吞吞吐吐的’皇甫睿看着他声泪俱下的表演,也就放下了怀疑,心里的担心也放了下来,让皇甫武将盒子给他,起身准备离开。
皇甫武将东西像抛物线似得给抛了开来,鄙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安子,这小子还真够衷心的,为了惠妃连这种谎话都编的出。
‘啊’小安子看着那在空中滑翔的锦盒,万分担忧的呼叫出声,身子爬也似地向锦盒落地的地方爬去。
皇甫睿不悦的回头,已经不追究他的惊驾之罪了,他还鬼叫什么。
‘血如意’皇甫睿盯着小安子手中那已经开启的盒子问道。
‘皇上饶命,饶命啊’见事情已经败露,小安子脸色已经成了死灰,头不停的碰触地面求饶。
‘武儿,把血如意拿来我看看’皇甫睿接过锦盒中的血如意,拿在手中细细的斟酌起来,色泽艳丽,通体圆润光泽,是珍品。
‘好大的狗胆,老实交代,这血如意你是从何得来’皇甫睿怒视着跪在地上的小安子,语气严厉的问道。
‘父皇先别动怒,儿臣先传太医给您包扎,稍后再审问这胆大包天的奴才’皇甫武的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心里腹诽道,这下有好戏看了‘快创太医’
‘父皇,您怎么受伤了’大家看着皇甫睿带血的手臂,纷纷围上前担忧的问道,眼神不停在皇甫武身上流转。
‘是朕不小心弄的,你们不要妄加揣测’皇甫睿主动解释道,不想他们借此生事。
‘皇上,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臣晚点再来换药,皇上切记伤口处不要碰水’太医站在一旁细心的叮咛着。
‘把人带上来’皇甫睿挥手让太医退下,转而威严的命令道。
‘皇上饶命啊’小安子被侍卫押了进来,头也不敢抬的跪在地上只喊饶命,看来他自己也知道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小’皇甫郝宁准备开口询问小安子事情的原有,被一边的太子拉住,暗示他静观其变。
‘是你自己招还是要朕将你送往刑部大牢’皇甫睿慢条斯理的说道,平静的嗓音里满是危险的震慑。
‘刑部大牢’小安子呢喃着这几个字,浑身像泥一样的瘫软下来,那可是活着进去躺着出来的地狱,到那里的人,就算你是死鸭子的嘴也能给你撬开,自己还没活够,自己还不想死啊,怎么办,小安子脑袋飞转的想着解困的法子。
‘看来你是不想说了’皇甫睿此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慈祥模样,每一个字都像是催命的符咒般飞向每个人的心脏‘来人’
‘皇上,皇上饶命,奴才说’小安子抬眼看着皇甫睿铁青的脸色,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只得丢帅保卒了。
‘小安子,你可要实情告诉父皇,如果有一丝欺骗,本皇子率先摘了你的脑袋’皇甫郝宁终于坐不住的站起身,凌厉的警告着跪在地上的小安子。
‘坐下,是真是假朕自会判断’一旁的皇甫睿不悦的呵斥着皇甫郝宁,皇甫郝宁这焦急的心态,正好验证了那句做贼心虚。
‘惠妃娘娘说有东西让奴才去尚衣间取,至于是什么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啊,望皇上明察,奴才冤枉啊’小安子一推二五六,严明自己只是个跑腿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惠妃一人所谓。
‘你这狗奴才,竟敢冤枉主子,你是不要脑袋了是吧’皇甫郝宁冲到小安子的面前,将他一脚踢翻在地,吐血呻吟,愤怒的挽起衣袖准备再次揍向趴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小安子。
‘拉开他’看着打的毫无形象的皇甫郝宁,皇甫睿气氛的怒吼道。
‘将他打入大牢,让任奎查清他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们都下去吧’在人群消散以后,皇甫睿放在扶手上的大掌紧紧的握起,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凸显,脸色痛苦的望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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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凤华已经改名主母御龙,情节大幅度改动,亲们可以重新看,希望亲们继续支持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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