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你的零花钱不多也不能成为V会员?
那么,现在你有机会可以免费得到大量潇湘币了,可以尽情阅读自己喜欢的小说。
淘宝购物拿积分,积分可换潇湘币。
你在淘宝看中宝贝后,只要进入潇湘导购网(),搜索到该宝贝,点击进入宝贝详情页面,确认无误后点击物品运费承担下方的立刻到淘宝购买,选择积分赠送对象(购物图解购物流程参照,提示说明:朋友或亲人通过导购购物,可以将积分送给自己,不需要会员登录,具体参照图解购物流程第四步第2条),进入淘宝宝贝主页,登陆淘宝账户,依照淘宝购物流程购买,收到货确认付款完成交易后,最快10分钟,积分就会自动进入用户在潇湘导购的账户中,登陆导购网,点击我的账户,只要购物所得总积分超过一百的,点击确认兑换,积分就变成潇湘币
这个过程很简单,假如你自己经常在淘宝网购,那么你以后可以完全免费看书了。如果你自己基本不在网上购物,那也没关系,介绍你身边的同事或者朋友,亲人来潇湘导购,他们购物所获得潇湘币都会自动进入你的账户,你同样可以免费看V书了。
****************************************************************
醒来时,窗外已是暮霭沉沉。
身侧的床褥微凉,胡蝶翻身趴到旁边的枕上,细细地感受那缕残存的阳刚气息,心头却是怅然若失。
忽然,门被小心地推开:青布棉袍质朴平凡,依稀仍是那个如草芥般的阿牛,小心地捧着一个食盒走进来,正迎上她微有些幽怨的眼眸。
暖暖一笑:“醒了?见你睡得那么香,就没忍心叫起你。”
将食盒仔细地放在桌上,才到床边坐下。
乌丝凌乱,睡眼惺忪,床上的人儿慵懒得如同一只小猫,惹人无限疼惜。
宠爱地拢了拢她的秀发,声音与眸色一样柔如春水:“起来吃点东西吧,睡那么久,一定饿了。”
“不饿,不起来。”忽然撒娇地撇过脸去,肚子却不识时务地咕噜了一声。
俏脸儿立时红霞漫舞,一下刻手边的枕头已然羞恼地掷了出去。
笑着接下枕头,宠溺地揽过莹白的孱肩,拿起床边的衣裳,一件一件轻柔地为她穿起,低声道:“小心着凉。”
温存与关切的语声瞬时暖遍身心,默默地任由他摆布着,如同乖巧的小女儿一般。
认真地研究了一阵,终于还是将衣结打错,看着他若有所思却又无奈的眼眸,胡蝶终于忍不住笑啐了一声:“笨蛋。”
拍开那双犹自比画着的手,灵巧地系好衣结,如猫儿一般轻盈地趿起鞋子坐到妆台前。
阿牛微急地道:“脚冷不冷?”说着已拿起袜子追过去。
半蹲在她膝旁,纤纤金莲盈盈一握已是不禁心旌荡漾,抬首却见胡蝶似笑非笑地咬唇羞睨,昨夜的旖旎又令心头一热。
忙敛神匀息,将玉足放到膝头,拿起袜子认真替她穿好,套上绣鞋,又轻轻地放回到地上。
体贴地服侍她漱洗好,才牵她坐回镜前,拿起梳子细细地通理青丝。
镜中佳人云鬓如黛丽颜婉婉,素锦棉襦犹胜彩缎貂裘。
努力地想为她挽出个发髻,却不料柔丝如瀑调皮地缕缕自指间滑落。
胡蝶浅笑着接过发梳,轻拢两下,抬腕间已娴熟地挽出个坠马髻,对着镜中的阿牛嫣然一笑,三分妩媚七分清婉。
阿牛略略有些不安地垂首:“娘子,我……”
转身轻笑着道:“没关系,反正……你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学。”
不去看他惊喜的双眸,已含羞吃吃地笑着快步走到桌前。
食盒里是一碗腊八粥,一碟玲珑的茶饼。
腊八粥入口温软清甜豆香四溢。
“映柔的腊八粥做得极好。”梁亦可满满地洋溢着幸福的脸庞浮现在眼前。
轻轻叹了口气,一双大手已抚上肩头:“不好吃?”
“好吃。”
阿牛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梁嫂子的腊八粥可是六扇门里公认的极品。”
愕然抬眸:“这个是……”
“梁捕头的夫人亲手所做。”笑着坐下,柔声道:“你应下的,我怎么能让你爽约呢?”
无声地漾起甜甜的笑,忽然将碗推到他面前,眨眨眼,樱唇微启。
疼爱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已经端过碗去,盛了一勺温柔地送到她口中。
甜得仿佛浸透了蜜。
他一边用心地一口口喂粥,一边低声道:“想好了要去哪里吗?”
她微一怔:“去哪?”
认真地注视着她道:“想陪你去你喜欢的地方。”
迟疑,胡蝶略有些不能置信地道:“真的不要去找兵符了?”
拿过帕子轻轻替她拭了拭唇角,郑重地道:“我说过不会再勉强你做任何事情,从今以后只会一直陪着你做你喜欢的事,去你想去的地方。”
“不后悔?”
“生死不悔。”他微笑的神情无比坚定。
胡蝶的眸子忽然亮起来:“我想去看海。”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憧憬与热切。
“好,不过你要把粥全吃完……”
话音未落,她已如孩子般地欢呼一声,夺过粥碗……
****************************************************************
月色,照在雪后初晴的银亮世界。
两道矫捷的身影掠出墙头。
最后的一个回眸,胡蝶才发现这个小院竟然是没有院门的。
仿佛能感应到她的疑惑,低低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这是线人们训练和休憩的场所。”
“那……咱们住的屋子是你的吗?”胡蝶小声问。
瞥了一眼她略有些嫌恶的表情笑道:“放心,所有的金线都是独用的一室,银线以下才是合用的。”
“哦。”似是松了口气。
“怎么舍得让你睡别的男人躺过的床,我会吃醋的。”如风一般的耳语轻轻掠过,阿牛已是远远逃开。
“你!”她气结地狠狠追上去。
穿梁越脊,一前一后早已出城而去。
****************************************************************
蜿蜒小路,清凉月色,伟岸的身形丝毫没有停滞。
静谧中忽闻“哎呀”一声娇呼,下一刻,阿牛的身影已经迅速掠回,正要关切相询,不提防却被迎面而来的一个大团雪球砸了正着。
“啪”地一声粉白分飞,娇俏的身形已带着得意的坏笑逃开去了。
“好啊!”低喝一声,飞身去追。
银铃般的娇笑和爽朗的笑声交缠在寂寥的小路上,偶尔搀杂着雪球迸溅声和轻呼声。
追逐、嬉闹……胡蝶终究是气力不支,一滑一个趔趄已跌倒在地,后面紧追的人影收势不及,脚下一绊两个人顿时在雪地里滚作一团。
身下的软玉温香云鬓微乱,媚眼如丝,娇喘连连,笑靥如花,不经意间,昨夜的缠绵浮现眼前,他缓缓俯身向着微启的朱唇压去……
骤然,寂静的夜幕中隐隐传来一声马嘶。
神色微变,炽热的双眸已然冰冷,扶起怀中的人儿轻声道:“走吧。”
却是牵着她的手朝另外的方向走去。
胡蝶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马嘶的方向,终于只是顺从地跟着他。
****************************************************************
这一路变得有些沉默,阿牛没有再朝马嘶声的方向多看一眼,但眸光中却满是异样的复杂。
不知道多久,走在前面的他忽然停住脚步,背影显出从未有过的僵硬。
抬眸,胡蝶看见远远的月色中静静地停着一辆马车。
车夫身形魁梧声音洪亮,遥遥向他们招手道:“二位可要雇车?”
若在市集之上,这本是最普通不过的情景,然而在如此幽寂的雪夜寒径上,却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阿牛定定地站在原地,眸中尽是说不出的复杂纠结。
了然一笑,胡蝶款款走到车前,盯着车夫看了很久,忽然回首大声道:“官人,我走不动了,雇辆车好不好?”语音像极了撒娇的妻子。
一步一步,仿佛是无比艰难地挪到车前,深深地凝视着车夫,片刻,终于叹了口气,妥协地道:“好吧。”
不再多看他一眼,阿牛只是小心地将胡蝶扶上马车。
****************************************************************
车厢虽然不大不豪华,但却足够温暖舒适。
阿牛默默地靠在车上,倦怠地阂上眼帘。
胡蝶安静地倚在他身边,听着夜阑中平稳的马蹄声,忽然轻轻地道:“他是银九?”
“是。”声音懒懒的,带着说不清是厌倦还是疲惫的感觉。
“你是怎么认出他的?”——确实,无论是眼神还是直觉,这个赶车的汉子没有一丝地方能让人与杜老伯牵扯起来。
“我看不出。”阿牛仍是阂着双眸:“不过他在招手的时候已经悄悄用线人才懂的手语知会我了。
“他是来监视你的还是来阻止你的?”
轻轻地将她拢入怀中,埋首在微馨的云鬓中,声音闷闷地:“不知道,他只说送我一程。”
捧起他的脸,轻轻吻平纠结的眉心,低笑一声:“有个车夫也好,我们只当他不存在便是。”
“嗯。”缓缓睁开双眸凝视着她平静无波的秋水,终于扬起一丝微笑,温柔地覆上她的粉唇……
****************************************************************
胡蝶从未问过阿牛他们要去哪里——反正他说过要陪她去看海,这就足够了。
而奇怪的是,银九也从来没有问过他们要去哪里,只是驾着马车由着他们两人的兴致走走停停向东南而行。
一路上,胡蝶故意屡屡当着银九的面与阿牛矫情恩爱,他只是淡然漠视,仿若不见,而阿牛却总是每每一脸宠溺和无奈地将她抱回马车。
两三次之后,胡蝶亦是气馁地放弃了将银九气走的想法。
“你们这些线人都训练些什么?”胡蝶紧紧地盯着厚厚的车帘,仿佛能看见那个赶车的背影一般。
微一怔,随即抚着她的背道:“什么都有,除了武功之外,琴棋书画、天文地理、奇门盾甲、杂学典故、医药兵法甚至江湖上的旁门左道都要有所涉猎。”
胡蝶恨恨地咬着唇道:“那有没有学过厚颜无耻、装聋作哑?”
忍俊将朱唇拯救出来,心疼地轻啄了一下,凑在她耳边小声道:“没用的,线人们从小要经受各种酷刑折辱而不形于色,你这些……他没感觉的。”
动容道:“各种酷刑折辱?!”
眸色平静地点了点头:“以避免一旦成擒而泄露朝廷机密。”
胡蝶的眸中满是痛色,心疼地望入他的眸底:“那要经历多少折磨啊?”
淡淡一笑,似不愿提起,只是轻描淡写地道:“都已经过去了。”
然而眸底浮光掠影般闪过的悲伤和屈辱却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是不是每个线人都要经历异常的艰苦磨砺,才能拥有超乎常人的各种能力和坚忍意志?
胡蝶深深地拥住结实的躯体,心口一阵窒痛,恨不能为他分担那些曾经的苦难。
良久。
忽然不解地问道:“从小?难道所有的线人都……”
明了她的疑惑,阿牛笑笑道:“民间流传的大多以讹传讹,其实普通线人最多只能升格到红线,自黑线以上的线人才是朝廷特殊挑选和培养的,也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线人。”
“那你……”胡蝶下了下决心,终于还是问道:“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沉默片刻,才黯然道:“不知道,所有的线人都是未满周岁就被朝廷收养,必须是无根无底的孤儿,一旦发现有所瓜葛,要么杀尽牵涉之人,要么线人自己受死。”
轮声辘辘,车内沉寂了半晌。
胡蝶忽然幽幽开口:“那你和我之间岂非也已有了瓜葛?”
阿牛抬眸对上她的注视,露出一个安稳的笑:“我已不再是线人了。”
那银九为何跟着我们?
下一个问题她没有问,只是把自己深深地嵌入那温暖宽厚的怀抱中——她相信他一定有合理的解释。
他阂上双眸,掩去深藏的忧伤,无比珍爱地拢紧怀里的温软馨香——这柔情只愿它久一些,更久一些……
****************************************************************
腊月二十七,晴。
这一晚落脚在一个不太繁华的小镇上——太和镇。
年关将近,胡蝶提议在就在太和镇上过年,于是银九去租了个简素的小院,草草收拾一下便安顿下来。
第二日,阿牛和银九忙着收拾屋院,胡蝶看似闲闲地晃了出去,晌午时分却满满地拎着大包小篮回来。
匆匆将就几口午饭,便钻进厨房。
阿牛和银九只是会心地相视一笑。
****************************************************************
是晚,小小的堂屋里满是令人垂涎的异香,银九看着胡蝶一盘一盘从厨房里端出缤纷诱人的菜肴,眼睛越瞪越大。
阿牛却只是在眸中蕴着莫测的笑意。
胡蝶最后笑吟吟地捧着青花盖碗再度进来,却发现桌边的两个男人怔怔地并未举箸。
体贴地为二人斟上烫好的烧酒,低眉笑道:“趁热吃吧。”
银九咽了下口水,吃吃地道:“这个……今天是过年吗?”
“不是过年就不许多做些菜么?”胡蝶浅笑着道。
“许,自然是许的。”银九咕哝一声,仰脖倒下一杯酒。
撂下杯子举箸夹起面前盘中的一朵嫣红的玫瑰道:“花也能吃吗?”刚一入口却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受用的低吟。
“味道如何?”阿牛见他夸张的模样不禁笑问。
“是鱼肉?”银九迟疑地道,目光却已如虎狼般扫向其他的菜。
胡蝶笑而不答,只是盈盈地夹了一朵送入阿牛口中。
似有玫瑰的芬芳,滑嫩柔韧,鲜甜适口,没有鱼的腥味和多刺,却完全保留了鱼肉的鲜香和层次感。
不待阿牛说话,银九已急切地指着另一个盘子里黑白分明的阴阳鱼道:“这个是什么?”
“豆腐。”
银九疑惑地举匙剜了一块放入口中,却是好吃得差点连舌头也咽下去,一脸的不可置信。
阿牛亦尝了两口:白色的是普通的豆腐,清香鲜嫩,黑色的是血豆腐,滑爽醇美。
不再一个个多问,银九已是风卷残云,酒也顾不上喝。
胡蝶却只是笑着默默地为阿牛布菜,看着他眸中不时闪现的惊叹之色温婉地浅笑。
奋斗了许久,银九终于放下筷子,抚着再也撑不下任何食物的肚子,满足地叹了口气:“宫里的御宴虽然是珍馐百味,却总不及这般于平凡的食材中做出的奇巧。”瞥了一眼阿牛:“难怪金五对你……唉,如果是我,能这样吃上三四个月也是心满意足了。
阿牛瞪了他一眼,尚未开口,胡蝶已有些黯然地垂首道:“其实,我这也是第一次认真为官人做菜……”
想起深山茅庐之中,虽也曾有过日日下厨,但终究不过都是草草应付,如这般的用心,于薛醇早已司空见惯,但对于他……自己竟是何其吝啬……
窥见她眼中隐隐的泪光,阿牛忙揽过纤腰,揉着她的秀发半哄半宠地道:“这些菜都是忒耗功夫了,偶尔做一次已是费神劳力,娘子的一片心意在便是,谁家还天天吃这个呢。”
胡蝶赧然逃出他的臂弯,勉强笑了笑道:“我累了,先去歇着了,你们再多喝两杯吧。”言罢,也不待回应便快步走出堂屋。
****************************************************************
泪水已难抑地悄悄滑落,她逃似的跑回屋子,掩上房门,无力地背靠在门上,才敢让泪水无声地肆虐在脸颊:他明知道自己为薛醇曾经做得更多、更好,但是却从来不去要求。
而她却总是不能自抑地去比较去衡量她对这两个男人的付出,越是这样,就越感觉自己亏欠他良多。
从一句话,到一顿饭,甚至到床第之欢,他都谨守着她所给予的尺度,不逾越,更不提任何的要求。
爱一个人,真的可以卑微到失去自尊和自我吗?
不能想,泪水已是满面。
就连今天,也不是特地为他而做——今天是胡蝶的生辰,她只是想悄悄地为自己庆祝一下。
不愿告诉他,因为他已为她隐忍太多、牺牲太多,只是现在这样她都不知该如何回报。
心绪渐缓,胡蝶才走到衣橱前想要拿身替换的衣服沐浴更衣。
打开橱门,一个鲜红的织锦剑套正正地压在叠得整齐的衣衫上。
愣怔一下,心头已隐隐猜到些什么,轻颤的手打开剑套,缓缓抽出一把短剑。
银蟒剑鞘,睡莲护环,银钢鞘口,如意剑镖。
轻抬素手拔剑,光芒如月华银亮流泻,满室寒光,剑身上铭着小篆“婉月”二字。
学剑之人,谁不爱宝剑?
胡蝶望着手中的锋锐又是欣喜又是感动。
“喜欢吗?”阿牛不知何时已在身侧,轻抚她的云鬓道:“去年不能为你庆祝,今年不想再错过了。”
“你……你知道。”刚刚收回的泪水再次涌上双眸。
疼爱地为她擦了擦眼角:“不想试试吗?”
“嗯~”胡蝶用力地点点头,抬腕拭去泪水。
****************************************************************
院中,残月如钩,天上一轮的光辉似已尽为如瀑的剑影所夺。
银虹流溢倩影窈窕,当真是“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舞得兴起,忽然高声笑道:“看剑。”
银芒攒动已向阿牛身上袭来。
微笑着背手躲闪,挺拔的身躯却如风中飞雪一般随剑风飘摇。
胡蝶蓦地收回剑,不悦地道:“怎么?小女子武艺卑微不配见识金线人的身手么?”
阿牛依旧负手而笑:“我怕不小心伤到你。”
“狂妄!”娇叱一声剑如银龙出海再度袭来。
朗声长笑,金华飞舞,他已不再躲闪。
铮铮铮细响不断,以快打快,已是十招有余。
一时间金丝游动银霞闪烁,纠缠往复绵延不绝。
斗得正酣处,忽然金光乍敛,阿牛侧首避开迎面的一剑,又伸手抵去跟过来的一掌,只一眨眼,森冷的剑锋已再次迫至颈边,他轻笑着道:“娘子饶命。”
胡蝶气呼呼地撅嘴道:“为什么让我?”——他一出手她便感觉笼罩在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气势之下,这还是他未尽全力手下留情,非但现在的自己远非对手,就是昔日功力未曾折损也是全然没有赢面,因此这一记得手完全是他让着她的。
“娘子,”阿牛见他气鼓鼓的样子忙欲解释,不料刚才接的一掌胡蝶虽然收去大半功力,奈何之前的运气腾挪已牵动旧伤,又受到残余掌风震动,此刻气血未稳却急于开口说话竟令胸口一闷,忍不住轻嗽两声,捂住胸口。
胡蝶这才猛然想起那夜的一掌之伤,不禁满是歉意地道:“内伤还没好?都怪我……”
急忙按住她的唇瓣制止她的自责,缓缓疏导气息,待心口烦窒稍定后方道:“不碍事,小伤,已经快好了。”怜惜地为她拢了拢鬓角:“倒是你,这么久功力还没恢复,”
胡蝶心头一黯,低声道:“也许永远都不能恢复了。”
“不会的。”他拥紧怀里的人轻声说。
静静地相拥了许久。
阿牛忽然抱起胡蝶,来不及吃惊,下一刻已被放到床上。
对着她讶然的双眸只是微微一笑,静气凝神,一只手掌已缓缓抵上膻中,源源暖意沉稳地流入身体。
她惊忙地挣扎道:“不行,你的伤还没好。”
“嘘~别出声。”低沉的声音似乎有种奇异的魔力,胡蝶乖乖地凝神噤声。
融融暖流延任、督二脉悠悠流淌,遇到阻窒也只是轻柔地安抚,并不激切冲击。如此温柔地运行一周天,他才慢慢收回内力,长吐一口气道:“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帮你,但每日行功疏通经脉肯定是有益无害的。”
“可是,”胡蝶拒绝道:“这样太耗费功力了,你的内伤还没好。”
阿牛安抚地柔声道:“这几天不赶路,我会每天多用功疗伤的,你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