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小武哥说谎骗她!无缘无故的他为什么要花钱把她丢到这个没良心,腹黑男人的家里受尽委屈和折磨!?
沈蔷咬咬牙,逼回一串眼泪,哑声问出心中疑惑:“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小武哥花钱请你雇佣我当管家,这不是太不合情理了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房凯厌烦的撇唇一语不发,懊恼之前一时口快告诉她这些,可笑的是他也有如此失去冷静的一天,对象还是自己极其瞧不起的人物。
“你说话啊!”哭音憋不住泄露一丝,沈蔷忿忿的回头,灼灼怒视他的背影,等待他的回答。
有完没完啊?这山顶洞人啰哩巴嗦的又想用眼泪博取怜悯吗?!
房凯语气不善的说:“就你这样不事生产,唠唠叨叨,只会给人添麻烦的女人,能够甩掉权当花钱消灾何乐而不为?怎样?满意了没?”
沈蔷倒退两步,止不住的泪水滂沱,她抱着头晃了晃,蓦地尖叫:“你个大骗子!你在胡说八道!”
房凯冷眸一凛:“有时候真相就是那么丑恶。”
“你才丑恶,你是一个世纪宇宙超级大坏蛋!”沈蔷突然冲上前,朝他背部狠狠的一捶,在房凯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脚跟一旋往门口跑去。
这死女人吃雄心豹子胆啦?!居然敢跟他动手?房凯怒不可遏的回头却发现人不见了,楞了一下随即听到开门声,猛的飙出一串脏话,拔腿向已然冲到院子里的沈蔷追去。
沈蔷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出别墅,沿着社区的车道奔跑,她不相信小武哥会当她是个麻烦一样抛弃,他才不会像大叔说的那么无情!她要找他问个清楚!
“沈蔷!”房凯森冷的音线破空逼来,睨着她疯婆子似的到处乱窜,他快要抓狂了!
几个大步擒住她的手腕,拽过她单薄的身子,他阴鹜的低吼:“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沈蔷扬起小脸,娇喝:“放开我!”
高出她一个头的房凯挡去艳阳,巨大的黑影笼罩过她,周围急剧骤降的温度一点不似近七月的炎热,相对于她的频频喘息,他平静得如同月夜底下的大海,星眸黯淡,启唇:“跟我回去。”
“不要!”沈蔷挣扎着:“我要去找小武哥。”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神经!?”现在外面有一大票人正等着要她的小命,大咧咧跑出来充当靶心啊?房凯万万没料到这类人猿脾气这么大,脸倏地又阴沉了几分。
“我要亲自去问清楚,把我送来到底是什么原因!”
沈蔷拼命想把手从他的钳制中抽离,但却撼动不了他半分,男人与女人间体力的悬殊完全超出她的想象,她又惊又怕,忍不住挣得更厉害了,不一会儿,白嫩的腕部勒出了一圈红痕。
跟她在这边胡搅蛮缠让房凯觉得简直无聊到幼稚的地步,阖上薄唇一言不发,牵一头不听话的牲口一样反身拉她走,沈蔷的手腕被拖拽得火辣辣的痛,几乎要断了吧,豆大的汗水纷纷冒出额际,可仍不服气,扯着喉咙喊:“放开我!你这个大坏蛋!放开我啦!”
房凯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改掐她的肩膀往身前一带,沈蔷哇的一声撞上他的胸膛,头头头……她的头开花了!
“你给我听好,你那位神圣而伟大的小武哥已经把你交到了我手上,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总之他没来接你,你哪里也不许去!”
尽管沈蔷被撞得头晕眼花兼耳鸣,但他的话还是一字不落的听到了,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聚集:“干嘛?你要软禁我!?”
“你要这么想也无所谓,别忘了你还偷了我的神像,想畏罪潜逃吗?没门!”房凯揪着她的衣领走。
“神像不是我偷的,我说了几千遍了,信不信由你!”提到这个沈蔷更是气血逆流,堵得心脏几欲爆炸了。
房凯嗤道:“很遗憾,在没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之前,恐怕你还是最大的嫌疑犯,劝你老实给我在家呆着!”
“我不是嫌疑犯!我不是小偷!放开我,放开我啦!我有人生自由,我没卖给你,为什么不能走?”沈蔷抹掉满脸的泪珠,按住越来越闷痛不已的胸口歇斯底里的狂呼。
房凯充耳不闻,也无视附近被他们吸引来的侧目,一个劲的拖着沈蔷,凝声恶质的道:“通常有理的不是说话最大声的那个,你省省力气,没人会同情一个龌龊的小偷。”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悲愤的喊出一连串的冤屈,突地仿佛有什么掐住了沈蔷的脖子,她喘不上气,眼一翻,身子颓然一软,斜斜朝前扑去。
房凯吓了一跳,大手一捞把她带进怀里,看着她惨白得毫无血色的面孔,不由得一阵无名的慌乱——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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