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的距离,她皮肤擦着墙壁转了个圈,蹭破了皮一样疼的她咬着唇才能不叫出来,男人身体压过来让她狼狈的趴在墙壁上,身上礼服的暗扣被男人捏在掌心里,细腻湿热的吻就落在她的颈后。
身上的礼服被一寸寸往上拽,被裙摆遮住的修长双腿渐渐暴露在空气里,姬安颜双手用力拽住自己的礼服,手掌被墙壁凸出的坚硬给磨的生疼,她咬着牙哆嗦的说话都不利落,“你不能!这里,这里随时,随时会过来人。”
“对。”男人略显粗重的喘息在她耳侧放大,甚至嗓音里还有一丝隐秘的兴奋和暗哑,“安安,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了吗?”
他的手在她身上肆虐。
姬安颜用力咬着牙关,男人手指在她身上轻点,看她身体在自己指尖轻颤,敏感的不行,男人愉悦的低喘。
她真的不想有这种反应,可是身体就是控制不住的颤抖,安颜咬着牙想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又冷静,可这男人多么坏,她收不住的呼吸都随着他的动作加重。
吕芳伸手抚摸自己露在外面的胳膊,天气还有些凉,“安心,进去吧,我觉得好冷。”
“第一支舞跳完了吗?我可不想看到他们一起。”姬安心忿忿的说,她伸手拉了吕芳往旁边避风处走,“再等一会儿,我怕这会儿我进去会控制不住脾气。”
两人说着刚走几步姬安心突然顿住脚,吕芳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桑岩。
“表哥,这里!”她笑着冲桑岩招呼一声,见男人走过来眯了眼笑着推了姬安心一把,“你过来找安心的吗?我们一起呢!”
桑岩几步走过来,他视线在她们周围扫了圈才转回来,睨着吕芳问了句,“看见安颜了吗?”
姬安心被气坏了,她扭头就走,身后吕芳恨恨瞪了桑岩一眼,“表哥,你太过分了!没看到安心多么伤心吗?!那个姬安颜到底哪里好?”
桑岩看她眼,眼角染了笑,“哪里都好!”
就那么轻描淡写一句话,直接把吕芳给堵的一句话都没有了,……
桑岩的声音就在不远处,姬安颜慌的浑身哆嗦,她突然伸手用力抱住薄靳滕,哀哀的求,“哥哥,我错了,是我错了!”
那双眼睛含了水,当真是楚楚动人,这样近的距离,她仰着头望着他,薄靳滕只觉得身体里某个地方被狠狠扯了一下,他眯了眼,竟是一时没动。
“表哥,我都明白姨夫的意思我就不信你不明白,你这么对着干到底为的什么呀?”吕芳气的跺跺脚,外面风太凉她哆嗦下伸手拉着桑岩往旁边避风深处走了几步。
“我有我的打算!”
两人说话的声音合着脚步声愈发的近,安颜害怕,她不管不顾将脸埋进男人胸膛,薄靳滕眉梢轻挑眼底的暗色深沉的让人看不懂,他伸手抬起她的脸,嘴角勾着的笑魅惑到极致,“安安,如果我出声,他马上就会发现!”如果不想我出声,你要怎么做?指腹在她娇嫩的唇畔上来回摩挲,姬安颜觉得自己快崩溃了,桑岩和吕芳的声音就在她的不远处,她知道也明白薄靳滕的暗示,她知道她不应该受到薄靳滕的威胁,只要她出声喊桑岩就会过来,她不会受到实质的伤害!甚至,桑岩会保护她的!她是这么信任他,相信他!
可是,可是怎么办,如果他厌恶她,她要怎么办?!
柔嫩的唇畔贴过来时,男人的身子禁不住的愣了愣,扣在她腰身上的手掌下意识的用力抱紧,薄靳滕没料到安颜就这么主动的吻上来,男人扣着她的腰身转了个圈背对外面,她软软的唇就贴着他的,静静的没有任何动作,可就这样简单的碰触却仿佛在薄靳滕身体里撒了一把火。
男人伸手扣住她的下颌,用了力的吻回去,这个吻,霸道而放肆,他勾着她的舌逼着她回应他,姬安颜不敢反抗,不敢动作,任着他欺负她,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所有的氧气都被吸走。
一个吻,酣畅淋漓,意犹未尽。
薄靳滕松开她时,安颜差点滑倒,她手掌用力搭在他环着她的手臂上才撑住自己身体,男人眯着眼,透过薄薄的月色能看到她微红的脸色。
这会儿桑岩和吕芳早已离开,姬安颜缓了缓神,她突然用力推开他,身子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她懊恼的抿紧唇畔,一双眼睛带着怨怒瞪着他,薄靳滕抬眼看着她的模样,狠狠吸了口冷气。
女人眉眼里的艳色还未完全褪去,嘴唇被吻肿了,唇畔沾了唾液在夜色下透着光亮,这含羞似怒的一眼瞪过来,直接能把男人的腿瞪软了,那什么给瞪硬了!她眼底噙了一抹泪,恨恨的骂,“你禽兽!”
“啧,知道什么叫禽兽?”薄靳滕舌尖瞒过唇沿,轻挑而揶揄的看向她,“禽兽不会让你这么享受!”
不止禽兽还无耻!
姬安颜气的胸口起伏,她不想再跟他说话,提了裙摆从她身侧闪过,男人也未再阻拦,只在她闪身而过时不轻不重扔了句话,“没我的允许,不准私自离开,别忘了今儿你是我的助手!”
用力抿了下唇畔,姬安颜再不说话快速离开,去洗手间整理了自己,她才敢回宴会厅,这会儿她是真的不敢自己偷溜,薄靳滕什么事儿做不出来,她不过是接受桑岩一直舞,她竟然就这么对她!
姬安颜觉得自己真的是掉进了一个无法攀岩的陷阱。
从侍者手里取了酒,姬安颜一口干掉,葡萄酒的涩味冲的她鼻子发酸,她一个人站在角落里,发泄似得连干了几杯,直到酒精的后劲儿冲上来,她才后知后觉的想:完了,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