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安颜看着他这条短信,心情就变得愈发柔软,桑岩总是这样,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哪怕方才她的拒绝让他难堪和失望,他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惦念她的情况。
深呼吸下,不得不说他这一条短信却能让她毫无芥蒂清清楚楚的解释方才的事情了,她迫不及待去编短信:刚刚在会场,我礼服掉下来了,所以……
脑子里过了下之前的情景,姬安颜狠狠打了个颤,这解释……肯定不行,礼服掉下来她还窝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这不铁定找抽的解释吗!
删掉!
想了又想,本来应该非常容易的解释这会儿才发现说起来异常尴尬,姬安颜烦躁的抓了下头发,只好回了句,不是故意拒绝你,那会儿太狼狈了!
短信发过去,姬安颜一抬头就发现薄靳滕正扭头瞅着她,那眼神儿只看得姬安颜心里发毛,她看看前面的绿灯,忍不住提醒,“看什么,绿灯了!”
薄靳滕嗤笑了声,一脚油门就轰出去,跑车在铭承市的夜色里急驰,姬安颜攥着手机一直在等桑岩短信,心底几分忐忑难安,说实在的在人前她还是第一次让桑岩这么没面子!
良久,手机响了下,姬安颜迫不及待打开来看。离你那所谓的哥哥远点儿!
一句话,醋意浓浓,姬安颜瞬间就笑了。
她微微抿着唇,嘴角的弧度向上勾着,眼睛弯起来就仿佛盛满了月光的湖面,点点星光碎在那一汪清泉里,柔软、舒展,美丽的让人想吻上去。
薄靳滕停下车,扭头就见她这表情,完全没注意到车已停下,只顾着看自己的手机,男人喉结轻滚,他突然就凑近她,姬安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她身体紧张的往后仰,恰好留了空让他看到自己手机里的内容。
薄靳滕扫过去一眼,他眉梢轻挑的看着姬安颜,嘴角勾着欠扁的笑,“不觉得他这话晚了太多年了吗?!”
一句话成功让姬安颜脸色乍红乍白,她瞪着薄靳滕,半响无言。
男人推开车门下车,他绕道车身另一侧拉开车门,看姬安颜还愣愣坐在,不耐烦的,“下车!”
姬安颜往外看了眼,倒抽口凉气,还是上次的那套公寓,姬安颜心有余悸,她防备看向他,“你送我回家吧,或者我自己打车回去。”
薄靳滕冷笑声直接将人拖出来,“用完就撤?安安,这还真是你风格。”
姬安颜没说话,只弯腰下去手掌轻贴在自己脚踝处,跌倒的时候扭到了,一开始不觉得很疼,这会儿只见早已肿起个包,她身体贴着车身站着。
女人身上的晚礼服本就熨帖的面料,因为裙摆沾了酒水全都贴在身上,将她修长的腿部轮廓勾了十足十,这会儿弯下腰的动作,里面的春色还是从西服的领口处泄了出来。
男人眸光轻暗,这种无意识的诱惑最是要人命,从方才就勾得他恨不得压着她狠狠弄!男人这心里刚一想,伸手一把就将女人扯进了怀里,掐着她的下颌就吻了上去。
他的吻直接而粗暴,磨得她的嘴唇生疼,姬安颜气急了,不知道这男人怎么这会儿无缘无故的突然发情,她用了力也推不开他,脚踝疼的厉害本就没什么力气站立,她恼的用力咬在男人唇畔。
薄靳滕嘴角吃痛,松开她,就见她一双眼睛含着怒气瞪着他,伸手就拍到他胸膛。
“疯子!”
她脸色惨白,豆大汗珠从额头滴落,他这才注意到她的不适,低头下去手指在她脚踝肿包处按了下,姬安颜疼的嘶嘶的吸气,“疼疼疼疼!”薄靳滕直起身,看她一脸怕疼的样子,男人忍不住怔了怔,他嘴角勾起个笑,这种怕疼的习惯倒是一直没变。
伸手将人抱起来,姬安颜自然不愿被这男人碰,张牙舞爪的四下里挠,薄靳滕一时没避开胳膊被她指甲狠狠划了下,男人吃疼嘶了声,他双手抱着她自然空不出手来再阻拦他,薄靳滕可不想一会儿自己满身伤痕,他啧了声偏开脸躲过她来势汹汹的爪子,“你再挠我直接把你扔地上!”
“你放下我!”姬安颜嘴硬的喊,“我自己能走!”
薄靳滕冷冷哼了声,伸手就想把人给扔地下,姬安颜怕的双手一下子揽住他的脖子,男人眉梢轻挑看她乖乖的没再动作才抱着她往电梯走。
这样的公主抱,暧昧又尴尬,姬安颜垂着眼,亏了这会儿已晚没被什么人看到,要不然她要丢脸死了!
男人毫不留情的直接把她扔到客厅沙发里,转身进了卧室,姬安颜看他拿出医药箱,怪异的看他眼,“你,你给我处理?医生呢?”
疑问至极的语气,他这摆明了要亲自给她处理脚踝,可是这种伤筋动骨的事情不是要正规医生来处理吗?
薄靳滕看她又惊又讶的样子,嗤笑,“怎么,不行?!”
手脚利落的检查她的脚踝,手法看起来倒是蛮专业的,但这也着实诡异,薄靳滕检查完后就下了结论,“扭到了,没伤到骨头,但是估计你未来一周左右没办法好好走路。”
“好疼,你怎么知道没伤到骨头?又没拍片?”姬安颜看他帮她涂了药,拿出绷带准备固定,着急的喊,“停!你懂不懂医?别不懂装懂!”
他算什么医生?兽医还差不多!千万别把她平常的一扭伤给整的错位了,从此落下跛脚的毛病。
薄靳滕伸手用力扣住她脚踝用绷带固定住,他活动了下手指漫不经心的说,“卸人骨头卸出经验了,有没有伤到骨头我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男人说完,嘴角勾起抹戏虐的笑!
“真血腥!你有毛病卸人骨头!”
客厅的窗户开着,一阵冷风吹过来让姬安颜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男人就蹲在她身前,姬安颜看着他精致的眉眼,一时怔愣,他这话估计是玩笑的成分居多,可姬安颜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薄靳滕站起来,他就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双桃花眼里又溢出轻薄笑意,冰冰凉凉的笑,不反驳也不解释,只是那笑讥讽而孤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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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5霸气,狂的没边,一张面瘫脸——这是她。
腹黑阴毒,温雅如玉,美得晃眼——这是他。
她是亲王冕下,习惯了惟我独尊,看惯了男人为附属品,靠女人吃饭。
他是尊贵权少,习惯了民主,见惯了女人为了攀附权贵无所不用其极。